月倾城一听就知道,他想镇住自己,再去樾梨那边哄一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就和当年山庄那场烧了苏媚娘亲所有遗物的大火一样,不了了之。
“回山庄?爹,你们不等南钥的消息了?”
苏岳瓷:“南钥不是被庄让诗拍下了?”
月倾城嗤笑一声。
“我在拍卖行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就是猜测,樾梨谷主弄了个假钥匙想骗我的钱。”
苏岳瓷沉吟,“那就再逗留几日。”
刚好还要哄樾梨。
不然回了山庄再去找樾梨,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腾。
但月倾城被限制了行动。
阮帐红和阮集安很难缠,几乎变着法的守她,她又没法弄出分身去找冰瑭。
等临回山庄前,她提出要去跟朋友做告别。
结果冰瑭不在了。
就是他们之前歇脚的酒楼。
月倾城揉了揉眉心。
她暗道:“这家伙,倒是给了他顺理成章的逃跑机会。”
他该不会等这个机会很久了吧?
难怪以他的爆脾气,那天她一个眼神就支走了。
阮集安道:“算这小子识相!”
说实在的,他从冰瑭身上,感到了一丝的危机。
当然,并非为了月倾城。
而是武功。
他这样的人尚且被称作天才,那么冰瑭又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呢?
绝世天才么?
一种叫嫉妒的情绪在阮集安心中滋生,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毕竟那样没有强者风度。
阮帐红道:“媚儿,我们回去吧,义父等久了。”
月倾城就随他们回了蝶剑山庄。
反正从阮集安的口中,她知道了冰瑭的身份来历。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回山庄后,月倾城就过上了隐居的生活。
和从前的苏媚一样不出门。
只是没吃得那么过分。
当然,也不刻意去节食。
她的体重正常了,就算吃多些,内力也可以克化,所以偶尔还是满足一下苏媚的口腹之欲。
虽然这姑娘其实啥也吃不到。
甚至连味道都闻不到。
倒是苏媚提了个新要求,要她化妆给她看。
月倾城说:“给谁看?这里又没有别人。”
她都把婢女减了大半,留一些人照顾日常起居而已。
苏媚说:“女为悦自己而容!”
故而,月倾城现在起床的第一件事,不是像从前一样被催着吃早饭。
而是被催着化妆。
对了,梳妆用的那些物件,还是阮集安买回来的。
虽然脸色臭臭的,但怎么瞧着,都像献殷勤。
这家伙最近在她这边走动得很频繁。
月倾城不得不猜测,他是不是对苏岳瓷提议让他娶苏媚的事意动了。
说实在的,如果娶苏媚真有那么多好处,他会心动月倾城觉着正常。
就不知阮帐红是怎么想的。
月倾城曾旁敲侧击,发现阮帐红似乎在那方面很迟钝,对阮集安没什么爱不爱的。
瞧着机灵,其实傻大姐一个。
别说阮集安喜欢她,就是不喜欢了,她可能都察觉不到这件事。
月倾城没事也会在院里养一些花草。
蝶剑山庄有很多药草。
库房里也有许多名药。
正合她的心意。
她可以炼一些低阶的丹药,增长自己的内力。虽然药性有限,但积少成多的话,也是很可观的。
有一天,她还听说了冰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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