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越来越奸猾。
还装受伤。
月倾城一时大意,竟着了道。
不过她不是十分抗拒享受,也乐得被他伺候,两人很是这样那样的一番。
完事后,月倾城说:“你不是说,回来后要认真修复伤势,怎么还搞这些没用的。”
鬼枭不赞同。
“媳妇儿,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劳逸结合?”
月倾城:“……”
她觉得这事儿并不比修炼轻松,是天大的体力活。
也不知他为何耽于此道。
鬼枭委屈道:“这也叫耽于此道?你每日炼药、修炼,那才叫耽于某道,难道我每天都要了?”
月倾城头皮发麻。
这人如今连委屈的样子都会做了?
可怕可怕。
她赶紧上了岸,回屋用清水洗漱,这才干净了。免得留在湖中,又节外生枝。
待鬼枭游了几圈回来,也洗了后,她便要他开始养伤了。
鬼枭说:“媳妇儿,真不行。还得弄个道场,方可真正开始修复伤势。”
月倾城皱眉道:“这么麻烦?什么道场,仙纹阵?要我帮忙么?”
鬼枭想起一事,“神纹,到时你和我一道布置,互相探讨。”
月倾城笑说:“什么探讨,我对神纹一无所知,世上会神纹的还不是只有你一个,全赖你教我了。”
鬼枭道:“非也。世上精通神纹的人,并非只有我。”
月倾城挑眉。
“除了你还有谁?”
神纹不是只有神才能会?
据她所知,世上只有他一尊真神吧?
她虽登上了所谓的神阶,但还没转化成神力,顶多算半个。
鬼枭卖关子道:“以后再告诉你。”
月倾城没好气瞪他一眼。
看他以后怎么说!
只是,月倾城也长了个心眼,过几日,翀儿回神山巅,她去跟翀儿打听这话中的意思。
翀儿也很惊讶,不,很震惊了。
他皱眉道:“娘亲,我不知道啊。”
母子俩凑在一起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毕竟连猜测的方向都没有。
月倾城说:“算了。翀儿,你到佛宗做什么?”
翀儿道:“佛子万请我一定去参加他的剃度典,我便过去一趟。”
月倾城说:“佛子还要剃度,本来不就已经是……”
翀儿:“佛宗么,喜欢仪式感。佛子遭一次生死历练,重回佛宗,自要洗去凡根。”
月倾城难得八卦问:“当时,他到底如何赶走玄女的?”
翀儿说:“唉,不就是那些事么?要让一个女人泣面而走,只需放几句狠话便可。”
月倾城挑眉,“你还挺懂。”
翀儿:“看得多了。”
月倾城叹道:“这么说,他竟是个负心汉。”
翀儿道:“怎么能算负心汉?娘亲,前世事前世毕,怎能今生再清算?用佛宗的话说,便是因果了了。”
“当年玄女引诱在先,成功与否不好说,这事儿只有佛子知道。若一厢情愿,便是佛子被她牵连。若两情相悦,佛子因她死过一回,难道要死第二回?”
“何况,佛宗耗费这么大力气,才让佛子重塑金身,断然不会坐视心血白费。佛子既能重塑金身,说明他已悉数放下。玄女若再纠缠,一是自讨没趣,二是自寻死路。”
“不说前世人家佛子也许没和她怎么样,反正今生,佛子看起来没有与她下黄泉当鸳鸯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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