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几个仍是走了。
他们没有离开第一区,因为天马上就要黑了。
月倾城心里微动。
她问牛管事:“天黑到底有什么?”
牛管事看了一场热闹,却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没兴趣回答她的话,“到矿上不就知道了?矿上不见天日,时时刻刻都是黑着的。”
月倾城和傅肆,就被拉走了。
傅肆红着眼睛,“都怪你!”
他们像牲口一样,被人用绳子捆住,拉着往前走。
自尊心,让傅肆差点晕厥过去。
月倾城微哂,没说什么。
她在想一件事。
秋葵他们临走前,有人给她传音——“先熬着,我们会来救你们!”
这个声音是秋葵的队伍中,那个很安静的青年的。
在路上时,他和秋葵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又故意看了她一眼。
当时月倾城莫名其妙,现在懂了。
他故意让她记住他的声音,等传音时,就知道是他了。
她想:“这个人,也是有点意思。”
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我们”,除了他,还有谁?
不过月倾城不打算靠别人了,靠别人不靠谱,还是靠自己吧。
她看着牛管事的背影。
一个主意,在心里成形。
但,不能操之过急。
……
……
却说秋葵几人,回到住处。
金童得意地说:“新人就是好骗!”
秋葵也开心,“就是那个帝不孤,真是可惜了。”
金童就酸溜溜地说:“怎么,我和温良,还不够满足你么?”
秋葵嗔娇,“不够,加上幕司,说不定就够了。”
她朝不喜欢说话的幕司抛媚眼,幕司的身材看着清瘦,却脱衣有肉。她偶然见过一次,念念不忘。
幕司没反应。
金童却心波荡漾,要抱住她。
秋葵推开,拿出两枚储物戒,说:“看他们举止,应该是世家子,不知道储物戒里有什么好东西。”
将月倾城两人扭送之前,他们拔下他们的储物戒。
金童也好奇。
他们凑过来,看秋葵打开储物戒,然后,也看到她脸色变得很铁青,扭曲起来。
“两个小兔崽子!我们被他们摆了一道!储物戒是空的!”
幕司接过去,看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的确被摆了一道。”
……
……
矿上很快就到了。
月倾城和傅肆被松开,只是手腕上的铁圈还在。
傅肆看着四周走动的矿工,欲哭无泪。
他们衣衫褴褛,面色土灰,被折磨得毫无生机。
她和帝不孤,不会也变成这样吧?
她又指责月倾城,“都怨你!”
月倾城说:“我早就让你离开了,你不肯走,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你倒霉,把霉运给了我,我才会被抓来。我是被你连累的。”
被倒打一耙的傅肆:“……”
矿上有两种人。
绝大多数,是矿工。
还有一部分,是如牛管事这般的小管事,不过,他们当然不能和牛管事比。牛管事就像大掌柜,他们如同小厮。
小管时们调笑,“牛管事,这小妞不错呀,准备开荤了?”
傅肆吓得花容失色,禁不住颤抖。
她以为被卖来挖矿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有更惨的?
她不知道,自己越柔弱,就越容易激起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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