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配。”
“好,我答应你。”
慕宴铮几乎没有犹豫。
孟初虽然心里上有了安慰,但还是不想就这么快原谅。
毕竟自己拧巴好委屈了那么久,怎么能就这么轻松地说翻篇就翻篇。
“谢柔在嘉尔曼,你为什么要在我们复婚的那天,丢下我,去找她?”
“因为她要自杀。”
慕宴铮踱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谢家破产,谢柔彻底消失娱乐圈,这些本就都是因为他们得罪了你。我慕宴铮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没人敢欺负我的女人。”
“那你曾经欺负我,难道要一笔勾销?”
孟初甩开他的手,胸口起伏不定。
当年,他护着谢柔的眼神,她终身难忘。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阿初,两个人在一起,分分合合,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过滤掉的。我们要向前看,不能一直纠结过去,应该期待未来。”
难道真的是她的问题?
一番话,孟初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知道,你的心一直有我。所以,现在我回来了,这里只有你。”
慕宴铮从来不会说什么哄人又煽情的话,但是今天,他不知道对错,就这么一味地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表达。
尽管之前,楚辞不断地给他灌输感情的学问,但对于他来说,当天听次日忘。
“今天的时尚盛典不会是你操作的吧?”
慕宴铮正握着她的双手,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孟初忽然就这么冷不丁地一问。
“是。”
慕宴铮如实交代。
时间紧迫,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将好好的时尚盛典,办的又老又土。
“你今天这身礼服,很美。”
他禁不住抬手将她散在鬓角的乱发别在耳后,顺势抚上了她的脸颊,继而挑起了她的下巴。
倾身靠近,却没了下一步。
“以后,礼服没有必要非要穿抹胸的。我知道你身材好,但是这样容易招来饿狼。”
孟初知道他什么意思,一个白眼递上,挥开了他的手。
转身,提着裙摆就要往外走。
慕宴铮马上急了。
“你干什么去?”
“回家。”
孟初语气不好,假装还在赌气。
走到门口,被慕宴铮一把拦住,“今天不走了,明天一早跟我回榕城。”
“想回你回,我还有工作。”
“你想开工作室,在哪儿开,我不阻拦,但是我们明天回去复婚。”
这一天不复合,他心里就不踏实。
“容我考虑考虑。”
既然话都到了这一步,孟初也不想纠结太多。
可手还没碰到把手,就被慕宴铮一个猝不及防打横抱进了套房的卧室。
这座酒店属于海滨市最豪华的六星级酒店,慕宴铮又住在顶层,可以说是顶级中的高配。
卧室很大,依然是落地窗。
孟初被丢到床上,她马上挣扎坐起:“我这礼服很娇贵的,可不能压了或者折损。”
推开慕宴铮,她光脚跳下床,忽然一阵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
因听到礼服娇贵,慕宴铮从衣柜里取出他自己的衬衫递给她。
“好像磨破了。”
孟初刚要低身仔细查看,突然腰际多了一条手臂,下一秒,她被拦腰放在床上。
慕宴铮查看伤口,马上打了楼下前台的电话。
没过多久,便传来门铃声。
慕宴铮出去再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药箱。
“我先把礼服换下来吧。”
孟初见他马上要给她处理伤口,赶紧从床上下来。
“转过身去。”
换衣服,势必要被看光,她也不想拖着长长的礼服,跑进卫生间。
“儿子都有了,你还在怕什么?”
慕宴铮在床沿坐下,环起手臂,戏谑地看着她。
孟初脸红,胸口发闷,可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甜意。
“你少来。”
嗔他一眼,强行将他从床沿推着站起,背对着她。
退下礼服,快速穿上他的衬衫,这才满意地应声:“好了。”
慕宴铮回头,嘴角依旧勾着一抹坏笑。
处理伤口后,不能再沾水。
孟初又是一番磨蹭,从浴室出来,才安安心心地享受着慕宴铮的贴心。
同一时间,榕城某酒吧。
谢柔坐在包厢,嘴里叼着香烟,一口一口吸着,仿佛每一次都要狠狠吸进肺里。
“你说,慕宴铮现在不在榕城?”
“他要在榕城,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这么安全地待在这里?”
旁边坐着的男人,正是那天在黑纱酒店护着她的人。
谢柔听着有些不服气,倾身将烟蒂磕在烟灰缸后,又靠着沙发吞云吐雾。
“就算他在,也不会立刻赶我走。”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有些鄙夷道:“你还真当自己还是他最爱的女人呐。”
“不念感情,也念恩情。慕宴铮虽然是个商人,可也是道上混过的,骨子里的男儿血性,不允许他忘恩负义。”
“你?算了吧。我可是听说,你跟他可没什么恩。”
“听我说的?”
男人拆穿了话,但谢柔依旧一副不在乎地反问。
两人现在命运相缠,谁都不能出卖谁。就算知道秘密,她也不怕。
“我的事不少人知道,但是你的事只有我知道。所以,罗真,小心点。”
谢柔朝他投去一个危险的眼神。
男人本来还扯笑的嘴脸,瞬间严肃。
良久沉默,男人率先打破安静。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慕宴礼。”
说到这个,谢柔忽然又道:“要不我去整容吧?”
“这……”
男人似有些为难,眼下的皮肉都在抽搐。
“这样,没人能认出我,包括慕宴铮。”
前一秒还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下一秒,全部变成森然的狠戾。
“你有钱吗?”
“有啊,慕宴礼。”
“嗡嗡嗡……”
说曹操曹操到!
谢柔掐灭即将燃尽的烟头,朝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起身接通电话。
“喂~,想我没有?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呢。”
故意捏声拿掉,一旁沙发上的男子都恶心地抖了抖肩。
“明天呀,我明天应该没空,要不等明天我看看,有空了再给你打电话?”
……
那端的慕宴礼不知道说了什么,谢柔挂断电话,开始美滋滋地幻想。
“我要是想整毁慕宴铮,乃至整个慕氏,看来必须得从慕宴礼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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