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阎埠贵的日子可是真的不好过啊,同事、邻居根本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现在更是牵连到了阎解放他们。
真的是冤枉啊。
现在也是着急和他划清关系,也就是血缘的羁绊,根本就分不开。
咳咳~
“老太太,真的是对不住啊,这件事难道就不能翻篇吗?”阎埠贵心里面的苦闷,现在也是无处去述说。
悲惨二字。
足以概括这一个多月来到生活。
“哼。”
“做了错事,难道就想要一了百了,是不是便宜你了。”
聋老太太虽然做不出砸碎玻璃的举动,可是讥讽两句还是能帮到的,就当是为何雨柱出一口恶气。
哎!
阎埠贵也不多说。
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推着自行车放在墙角。
能看到的地方!
现在他也怕被人给偷了自行车啊,晚上的时候在搬进来,有些占地方,可是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小偷比较猖獗啊。
尤其是对他...
更是没有什么好感,哪怕是丢了四合院的人也不会站出来说什么。基本上是属于孤立无援的地步。
.....
“老头子回来了。”三大妈看到阎埠贵回来之后,一脸无奈的给他端上来一杯热茶,现在的三大妈。
想要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解释,效果微乎其微,哪怕是赔钱的事情说出去,人家也只当是赎罪。
表面上和她说两句。
然后找个借口就走了。
“怎么了?”阎埠贵看到三大妈一脸的不高兴,在看看屋外的何雨柱的窘迫的局面,心里也知道了一些什么。
这除非是何雨柱到时候找到更好的媳妇。
然后他再说什么当初慧眼识珠,一眼看出那不是一个好人,这样的话,还能挽回一点名声。
若不然!
唾沫星子也能将他们一家给淹死啊。
“那个老头子,阎解放想要搬出去住啊。”三大妈一脸的愁容,这是第二次离家出走了。
难道在和上一次一样吗?
这是要和他们划清界限啊。
咳咳~
原著中,许大茂也是有过这样的情节,当时察觉出风向的不对劲,立马何娄晓娥离婚,更是举报娄半城。
给自己博了一个好名声。
更是将娄家的金条给据为己有,这一手用的可是非常的绝妙啊,虽然有些不近人情,或者是自私自利。
可在这个年代。
不能说许大茂不是做出的明智的选择,若不然,他可能也是逃跑中的一员了。
“走吧。”
阎埠贵有些心累,虽然勉强凑合在一块居住,阎埠贵也是看出来了,那阎解放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家里。
或者说是这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去啊。
有些难办!
“就这样的让他离开的话,那家里面可就少了一份收入啊。”三大妈有些不舍得,好不容易全家挣钱。
按理来说。
日子是应该过的越来越红火,可现实是非常的骨感啊。
心思不齐!
“别说了,若是让他们待在家里,胡同口的人,对他们也是非常的不友善的啊。”阎埠贵无奈的解释道。
若是之前。
早就一巴掌给抽上去,给他们理一下规矩,现在的他可没有这个能力了,若是阎解放他们来一个大义灭亲。
能过上好日子的话。
想来也是不会吝啬的。
“难道除了这,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三大妈还是有些舍不得啊,若是有可能的话,她还是希望大家居住在一块。
不是图热闹。
而是真的省钱啊。
关键是还能挣钱。
“也不是没有?”阎埠贵沉吟片刻,看着阎解放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的生无可恋,现在的待遇。
估计和他差不多。
“什么办法?”三大妈顿时来了精神,赶紧将这恶作剧一般的噩梦,赶紧结束吧,她可不想被人再说了。
办法?
阎解放也来了兴趣。
“老爹,说一下呗,我在厂里面上班,也是流言蜚语满天飞啊,那刘春花都快和我断绝关系了。”
阎解放也有些郁闷的询问道。
“那就是我们给何雨柱寻找到一门合适的亲事,到时候还能挽回一下名声,若是能成的话,到时候再说一下那姑娘的坏事。让何雨柱给我们宣传一下,说当初那姑娘不是什么好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金蝉脱壳了。”
阎埠贵解释道。
“什么?”
阎解放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子,这话都能说出来,这是要抬高一个人的身价啊,可....
“那何雨柱什么德行,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心比天高,一般的女孩子根本看不上,就是想要找一个和秦淮茹一样的女孩子,这茫茫人海中,去哪里找啊。”三大妈顿时摇着头,何拨浪鼓一般。
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必须找啊。”
阎埠贵将自己在学校的遭遇说出来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差不多,当初为了蹭吃蹭喝,将自己给搭进去。
也是有些头疼啊。
咳咳。
阎解放有些摇摇头。
“我可没有这个能力,还是看你们的吧。”阎解放不抱任何的希望,有这个功夫,还不如上床睡觉呢?
“你...这孩子。”三大妈想要劝说一两句,还是被阎埠贵给拉住了手臂。
“别说了。”
“那去哪里找啊。”三大妈有些难堪道。
“冉老师怎么样?”阎埠贵也没有认识几个人,只能将主意打在他们学校的冉老师的身上。
“别!”
“上一次,两人又不是没有相过亲,最后还不是失败了,我看还是算了,不要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了。”
三大妈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冉老师原先或许是对何雨柱有好感,也尝试的两人相处了几天,可是当时,两人之间的事情。
还是告吹。
听说当时何雨柱何秦淮茹在厨房,眉来眼去,更是将何雨柱给棒梗交学费,工资上交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导致....
人家冉老师觉得两人才是一对,也就没有在和何雨柱来往过。
“今日不同往日,这都过去几年的时间了,我看我们学校的冉老师还是单身啊,万一要是能成功的话。我们不也是可以当媒婆,还能和他要回当初从我们家敲诈回来的二百块呢?”阎埠贵觉得这件事还是能操作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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