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现在只是一个死了男人的俏寡妇,天然的想要选择一个强有力的依靠,最好是参天大树。
那她自然也可以像是一只藤蔓一样,攀爬在大树之上,聋老太太看着俏寡妇的侧影,婀娜多姿。
确实本钱很雄厚。尤其是那两只大前灯,几乎脱困而出!
对于她的选择, 其实聋老太太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毕竟傻柱在物质的方面,可满足不了俏寡妇的追求。
不仅仅是吃饱?
她还想要吃好?
那一切也就变得顺理成章,或许在聋老太太的眼中,这俏寡妇其实和张氏没有什么区别。可那一大爷。
对于张氏的态度,也是抠抠搜搜的,最多也就是给点粗粮,她也曾见过夜半无人时,两个人的苟且.....
可那徐冬青难道真得舍得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给这俏寡妇吗?
吸血的蚂蝗太多了。
宿主也会感到心烦的,若不然,俏寡妇怎么会狠心将张氏和棒梗给送走呢?不就是越来越贪婪的胃口。
让徐冬青感到了威胁?
厌恶!
......
以俏寡妇一个月二十来块的工资,想要满足一家五口,还有棒梗以及剩下的小槐花、小当儿的学费问题。
那都是一个难题?
她可是知道那张氏每个月还要从中抽出两块钱买止疼片啊....。
.....
徐家~
徐冬青正躺在床上翻身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推门声,迷糊的眼睛一看,屋外的阎解放,宛若一只疯狗一般,拍打着门框。
这家伙还算是有点克制,若不然,可能直接将他的玻璃给干碎。
徐冬青自认为和院里三大爷家的关系很一般,难道这家伙没有其他的门路了吗?竟然还敢来找他。
不知所谓?
一个瑶子翻身。踩踏着棉鞋,看着屋外的阎解放,一脸的淡然, 悠闲的到了一杯温水之后。
安逸的坐在沙发上。
并没有着急给他开门,平时两人的交情也就一般, 这一次他过来所谓何事?可是让他有些疑惑....。
“冬青, 能先开一下门吗?有事情和你商量一下。”阎解放谄媚的一笑, 露出虚假的笑容,恨不得一巴掌给甩在他的身上。
什么玩意?
......
“老太太,看这架势徐冬青并不乐意阎解放进屋啊。”秦淮茹看着卡在门外的阎解放,除了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之外。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走进去。
显然是不乐意见阎解放啊。
“积怨已久。”
聋老太太点评着,紧接着有跟上一句:“这阎解放可是和院里的阎老抠一样,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角色。以徐冬青的精明,怎么能不知道呢?”
哎!
聋老太太安生叹气道。
原先,在她的印象中,徐冬青就是一个父母早亡的街溜子,还有点怯懦,之前的时候,可是没有少被人欺负。
再加上没有靠山?
她当初也就顺势将目光给放在了年龄颇大一点的傻柱的身上,比较而言,之前的傻柱可是无论是工资、还是品德方面。
比起徐冬青来强了不止一大截。
谷飼
关键是傻柱比较憨厚,对她这个老太婆也算是不错。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已经被她放弃的小角色,竟然直接逆袭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啊。
宁欺白头翁, 不欺少年穷!
万一要是翻身了, 那必然是一个呲牙必报的人物,从小经历的世人的白眼,那心里必然是会有一股怨气的。
承受的了荣誉的同时,内心深处的黑暗,会让他渐渐的远离人群,根本就不会想要和四合院的人来往。
就像是现在的徐冬青。
若不是大家生活在一个四合院中,暂时还没有法子搬离四合院的话,早就给搬走了,谁还会看他们这般老弱病残的脸色。
打着和睦相处的旗号,一个个都在想方设法从他的身上抠出一点好处来。
.....
“冬青哥,开门呗,有点事情和你商量一下。”阎解放看到徐冬青不为所动,想要发怒,可一想有事求人。
也只能将心里的怨恨给藏起来,不让徐冬青给发现,若不然,别说借钱了,一个钢镚也不会借给他的。
呦!
“阎解放啊,你看我这刚刚睡醒,一时就没有注意到你在外面啊。”徐冬青实在是被阎解放的恬不知耻的敲门声,给闹得有些心烦。
从沙发上站起来,饶过茶几,继续给自己到了一杯温水之后,才缓缓的走到门前,从里面将门栓给打开。
一个转身。
那阎解放一个没有注意,着急的前半个身子,直接险些被门给甩飞,双手着地,宛若给背对着他的徐冬青磕头一般。
也就差膝盖还没有跪下。
“冬青哥,开门的时候,说一声嘛?”阎解放埋怨了两句之后,赶忙走到徐冬青的跟前。
看着悠闲的徐冬青。
一副反派大佬的气势,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一阵的怯懦,以前的时候,也没有觉得徐冬青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可当他再次的进来屋子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丝的震惊,红木家具,还有那棕色的沙发,在加上各种柜子....。
可比他家强了不止一大截啊。
怪不得都说这货其实是四合院中最有钱的人,看来投机倒把的事情,徐冬青这货并没有少干啊。
阎解放内心思量片刻之后,虚伪的一笑。
“冬青哥,这次想要请你帮一点小忙,其实对于你来说,基本上是小菜一碟啊,不知道你远不远帮忙啊。”
咳咳~
徐冬青抽了一根香烟,总觉得还是差了一点味道,这大前门比起熊猫来,还是有点差了一个档次.....。
“什么忙?”
徐冬青开门见山,也懒得和阎解放在这里兜圈子,说来说去,还不是这货求他帮忙吗?想帮的话,那就帮助一下。
不想帮的话。
对不起您嘞!
拜拜~
简简单单,在他这里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毕竟大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谁不了解谁啊....。
“还是冬青哥爽快啊。”
阎解放搓了搓手指,有些忐忑道:“想要冬青哥借我一点钱,你看怎么样?”
沉思片刻的徐冬青。
站起身来,将烟灰给洒落在烟灰缸中,仔细的瞅了一眼阎解放。
“你拿什么还?”
阎解放呆滞在原地,这还能怎么还?自然是每个月分期还一点了,怎么还想怎么还啊。
徐冬青看着一头雾水的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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