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发现你最近有些不对劲,似乎越来越年轻了啊。”阎埠贵也没有步入正题。反而绕着弯子骂人。
秦淮茹的心情跌落低谷。
一脸难看的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这是什么话啊,哪有什么不对劲啊,虽然我男人走了,但还不允许我打扮一下了。”
咳咳~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阎埠贵知道秦淮茹已经被他抓住了尾巴,有些事情,并不是嗓门越大,人越站理。
“秦淮茹,三大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隐晦的提醒你一下,平时做事注意一下分寸,不要被人逮住了。”
威胁?
秦淮茹冷落寒霜,脸色一变,看了一眼阴阳怪气的阎埠贵。
“三大爷,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里逗弯子。”
秦淮茹拍着桌子。
站起身来,就要掀开门帘往外走。
“秦淮茹,我可是知道你晚上时常溜到徐冬青的屋内,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三大爷提醒你了吧。”
阎埠贵在这一点上,自信能拿捏着俏寡妇死死的。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三大爷,若是这个意思的话,那可真有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觉,反而关心起我这个俏寡妇来了。”
“秦淮茹,你不要得意,我们已经知道你和徐冬青两个人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我呢?明人不说暗话:我看上了徐冬青手里的轧钢厂的招工名额,你去给我要回来,我也就不提你们之间的烂事。”阎解成终究还是没有沉住气。
拍着桌子,直接回应道。
阎埠贵脸色一变,瞪了一眼阎解成。
“淮茹,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这孩子说话不过脑子,不懂得委婉的表达。”阎埠贵阴阳怪气的指了指门口。
“三大爷,大不了鱼死网破,想要用这点事,吓唬我,我秦淮茹可不吃你这一套,还有你要注意我的报复。”
秦淮茹撂下一句狠话。
心烦意乱的掀开门帘,朝着徐冬青的屋子走去。
“孩子他爸,你觉得秦淮茹会屈服吗?”三大妈有些迟疑,反正秦淮茹已经这样了,难道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结局吗?
“放心,寡妇门前是非多,是她自己不小心的,怎么会怪罪到我们的头上。”
阎埠贵喝了一杯二锅头,眯着小眼睛,静待好结果的发生。
“徐冬青。”
秦淮茹心烦意乱的推开门,双眼红肿,眼泪更是掉了出来,看见徐冬青还在看书,气不打一处来道。
“怎么了?秦姐!”
徐冬青看着眼前的俏寡妇,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可是听她上次说,只要每个月按时给那老太婆钱,她并不会反水啊。
用钱堵住她的口,怎么还要闹幺蛾子。
“三大爷....。”
徐冬青简单的听清事情的始末,有些意料不及的看着阎埠贵的家,透过窗户都能看见他那虚伪的笑容。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就这点事情,也值得你在这里哭诉。”徐冬青拍了拍俏寡妇的臀部,示意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难道还不严重吗?你我的名声可就彻底的毁了。”
“你我还有好的名声吗?”
徐冬青反问道。
几年的时光,徐冬青的名声虽然不说臭大街,这里面可少不了四合院的邻居的出力啊,一个个七嘴八舌的传着神乎其神的。
反正徐冬青是彻底的不在乎了。
俏寡妇微微镇定之后:“那三大爷一家可是想要你手中的轧钢厂招工名额啊。”
徐冬青了然于心。这轧钢厂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前两次给了李副厂长一点甜头。
也因为刘岚弟弟的事情,提了一嘴!
看来轧钢厂招工名额的事情已经下来了,他还需要准备好钱去找一下李副厂长啊。
“放心了。”
徐冬青趁机吃着豆腐,秦淮茹脸霞通红,打开他作怪的双手,起身离开。
“你一个孤家寡人给谁准备轧钢厂的招工指标啊。”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不管不顾的离开,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冬青身上的某一处。
暗自唾弃:“土匪。”
.....
看着秦淮茹离开之后,徐冬青一本正经的翻动着手里的三国演义,重温一下诸葛亮舌战群儒的片段。
这三大爷倒是打着好算盘啊。
一分钱都不愿意掏,就想要从他的手里抢走从李副厂长那里买来的工作指标,就凭借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何况还没有石锤。
真是太小看他了吧。
看来的找个机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啊,他不主动招惹人,奈何红眼病竟然觊觎他手里的名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下一次是不是就要直接索要钱财。
无群无尽~
徐冬青都能预料到之后他那惨淡的结局,成为四合院中唯一的杨白老,吃的是草,拉出来的可是钱....
呸~
.....
“老头子,我看秦淮茹直接回到家里了啊,看来那徐冬青和秦淮茹这娘们并没有将你的威胁给看在眼里啊。”
三大妈有些迟疑道。
“让箭飞一会。我就不信他们能沉住气。”
阎埠贵也有些此迟疑,难道他们两人真的不怕笔诛口伐,成为胡同口人人喊打的存在。
“爹,我看何必这样的麻烦,只要将徐冬青从李副厂长手里买招工名额的事情给说出去,还怕没有人治他吗?”阎解成不以为意道。
阎埠贵凝神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儿子。
啪~
一巴掌甩在阎解成的脸霞上。
“爸,你怎么还打我啊。”
“你个没有心眼的王八犊子,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种,怎么这样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都能说出来,你举报后,吃亏是谁?李副厂长,怎么还想要将他给搞下台啊,到时候,徐冬青若是死不承认有这回事,谁能抓住任何的毛病来,你哥还在轧钢厂车间干活啊,到时候,在让李副厂长找个理由,将你哥收拾一顿,卷铺盖走人吗?”
阎埠贵生气的看着眼前不过脑的儿子。
自己怎么生了这样一个玩意啊。
“铁打的事实,怎么他还想耍赖啊。”阎解成不服气道。
“你见过他给李副厂长塞钱吗?还是我见过,我也是上次给你去李副厂长哪里打听工作的时候,李副厂长透露出来的,你去告吧,第二天,人家就可以让你哥卷铺盖走了。”
不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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