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看了一场笑话。
徐冬青看着屋外纷纷离去的人。
“真是有趣的一家子,还有傻柱也是的,为何非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着,外面还有广袤的深林。”
秦淮茹回到家里。
“妈,你这样逼傻柱,你觉得他以后还会帮助我们一家吗?”秦淮茹有些苦涩。
“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哪一点破事,若是要傻柱得逞了,你对得起我瘫痪在床的儿子吗。”张氏直接破口大骂道。
呵呵!
秦淮茹看了一眼屋内躺着的贾东旭。
“赶紧做饭去,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傻柱郁闷的在房间里面,抓着头发,什么人吗?还打劫了他一百块钱。
未来三四个月,让他怎么活吗?
这个年,都过不好了。
咚咚~
聋老太太敲开傻柱的房门。
“你怎么这样的大意啊,贾家就是一个白眼狼,现在看明白了吧。”聋老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懊恼的傻柱。
“现在知道了,后悔了吧。”
“恩。”
傻柱点点头,看着有些昏暗的屋顶。
他是喜欢秦淮茹,可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只不过更多的时候,他不愿意相信罢了。
“你呢?等还完老贾家之后,和徐冬青学一学,存点钱,置办一些必须的物件,到时候,我在给你找媒婆说一说去。”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直接走了。
唯有一席叹息。
表示了她心中的无奈。
早就说了,可是傻柱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
可是生活还是要往前看的。
.....
咚咚~
徐冬青吃完之后,洗漱好,还想躲在被窝里睡一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睡眠。
打开门。
看着两个俏丽的身影。
徐冬青有些好奇。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眼神有些玩味,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也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
“徐冬青,怎么见到我和表姐过来,你似乎一点也不开心啊。”于海棠好奇的看着屋内。
“你这么早就吃完饭了,我和表姐,在外面逛了一圈,都没有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于海棠吐槽道。
呵呵~
“屋内有年货,我也就不给你们做了,你们自己下厨做一点吃的。”徐冬青坐在沙发上找了一本三国演义看了起来。
突然想了一句民谣:少不看三国,老不看水浒。
也不知道从谁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倒是别有一番情致。
“那我和表姐就不客气了,给你露一手。”于海棠宛若一个自来熟的人,直接从房梁上切下一块腊肉。
还打了三个鸡蛋。
“冬青,我们去过刘岚的家里。”于莉试探的问了一句。看着专心看书的徐冬青,脸色有些微红。
“奥。”
徐冬青随意的附和了一句。
既然已经做了,他也不怕认。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以前的时候,刘岚的家里,可是出了名的贫穷,家里面的一切重担都压在刘岚的身上,下面还有五六个弟弟妹妹。”于海棠边切菜,边看徐冬青。
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一点秘密。
“你们姐妹两个,就不要试探了。”
徐冬青摇摇头。
三句话不离刘岚,显然她们两个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你就没有什么和我们说的什么吗?”于海棠的调侃一句。
“说什么?”
“你们表姐妹两个,一个不是和阎解成相过亲了吗?至于你,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徐冬青闻着空气中的香味。
“冬青,我没有看上阎解成。”于莉解释道。
若是有更好的选择,她自然不会找阎解成,尤其是他的父亲,可是胡同中出了名的算计高手,平时也舍不得吃喝。
四合院。
秦淮茹家里,又是一阵的锅碗瓢盆的敲响声。
傻柱走出院门,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哪怕是秦淮茹主动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将他回应。
哀伤?
莫过于心死。
“你不怕阎解成在轧钢厂说你啊。”
徐冬青笑着看了她一眼。
对于于莉和于海棠的小心思,他若说不知道,那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美女有意奈何襄王无情。
这年代,若是乱来。
吃不了可能会真得兜着走。
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若说不想,那是假的,可是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才能吃到啊。
“我和他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为何要怕他说三道四。”于莉有些不解。
呃!
也是,不过以阎埠贵的性格,可不会这样轻易地了结,自古以来,可只有他算计人的份,哪里有人吃他家一粒米的可能。
“一些事情,在没有掀开最后一层的盖子之前,都不会有定数。”
“什么吗?”
“深奥的说了一堆废话,徐冬青,我明说了吧,我于海棠看上你了。”于海棠吃了一口香辣的肉。
于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表妹,总是在抢在她的面前。
好为难啊。
徐冬青有些无奈的一笑。
“你就不怕我和刘岚不清不楚的关系吗?”徐冬青直接挑明,相互之间的试探,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不多说了。以前的事情,我并不愿意知道,我想的只有以后的生活。”于莉脸霞微微的泛着红光。
徐冬青并没有回答她。
什么是生活?
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之所以找她,或许也不过是生活的寂寞罢了。
来的有些突然。
若是走的话,谁知道又是怎么一个意外。
啪~
寂静的屋内,屋外传出砸盆子的声音,徐冬青透过窗户,秦淮茹一脸暗淡的默默的站在水龙头的地方。
一脸的郁闷。
她怎么也没有想明白,为何傻柱不过是一会的功夫就变得有些陌生。
完全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个默默付出的傻柱。
“不要再看了。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张氏生气的怒骂道。
哎~
“冬青,院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老太婆会骂秦淮茹啊,她一个人养活一家人,很不容易啊,不仅在轧钢厂上班,回来还要洗衣服,有些难为她了。”于莉感慨道。
可怜?
徐冬青看了她一眼,果然还不是以后的哪一个精明算计的阎家儿媳,现在还是傻白甜类型。
“你这是什么表情。”
于海棠有些不解。
“她可怜什么?这年代,哪一个妇女,不都是这个样子,真正可怜的应该是傻柱吧。被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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