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颜哼声道:“死又何惧!我莫清颜一生杀人无数,早猜到会有不得善终的一天。我只是见你也有枭雄之资,不想看到你成了五大剑宗的犬马之徒罢了!”
“这世间,至强才是道理,什么五大剑宗,比天阴教也高尚不到哪去!他们背地里干得那些事情,连我这种人都嫌恶心。”
陈越淡淡道:“这句话我信。”
莫清颜冷笑道:“未成参天,风疾必摧。你得选择一个靠山,天阴教无疑是最适合你的。”
陈越脸露不屑:“总有一天,我会灭你们天阴教。”
说完,陈越直接一拳砸晕了莫清颜。
就莫清颜这样的,还不配给他洗脑。
很快,陈锋返回院中。
陈越低沉道:“叔父,让人把这里的尸体处理了,院子打扫干净。萧恒远已死,父亲这里,该让他清净了。”
陈擎眼眶一红,哽声道:“大哥若在天有灵,看到今日这一切,想必也能欣慰了。小越,陈家幸亏有你啊!”
陈越摇头道:“那又怎样?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叔侄二人默然一阵。
良久,陈锋问道:“萧苓怎么办?”
“送回萧家去吧!往后,我与她之间,再无半点关系了。”陈越淡淡道。
“也好。不过,萧家经此一次,只怕对我陈家怨恨极深,即便明面上不敢报复,暗地里恐怕不会罢休的。”陈锋低沉道。
陈越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叔父,你觉得这次万窟山之行,萧家的人,还能有命回来吗?”
“找几个眼生的人,许以重金,让他们以萧家仆人自居,分别去千剑宗、极剑宗向萧赞、萧颂、萧畅三人报丧,让他们尽快赶回青虹城来。”
陈锋闻言,眼角也是一阴,冷笑道:“好!”
“这莫清颜,我便带走了。”陈越说完,将昏迷的莫清颜扛在了肩头。
叫上楼兰后,陈越放出金翅雕,与楼兰一起同乘金翅雕飞向黑林镇。
“陈越,你说那个保护我的人,会不会有事啊?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身后竟然还隐藏着一个武王境强者。”雕背上,楼兰有些担心的说道。
陈越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有事,但她的身份,你师父应该知道。我之前猜测,她可能追丢了刀王,却又不想与你相见,所以自行返回黑林镇了。是不是如此,等我们到了梨花苑,便知道了。”
“嗯。”楼兰点了点头。
随后,她俏眸一闪,小声问道:“陈越,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陈越笑道:“你该不会也想问,我自己一个人是怎么应付葬花散毒力的吧?”
楼兰脸色一红,羞声道:“谁想打听这个。”
“哦?那你想问什么?”陈越好奇道。
楼兰问道:“你先保证不生气。”
陈越笑了笑:“问吧,一个问题而已,我又怎会生气。”
楼兰这才问道:“你和萧苓,就没有一点点情分吗?你们两个,毕竟是好在一起过的。”
陈越淡淡道:“你说的好在一起,就是我和她上过床吗?”
楼兰脸色烧红,点了点头。
“那又怎样?”陈越冷笑道,“她在我眼里,还比不上你师父……”
唰!
豁然,陈越眼眸一震,连忙喝道:“立即下降!”
轰——
随着金翅雕刚刚降下一点高度,一道恐怖的剑气,蓦然穿破虚空,从陈越等人头顶飞穿而去!
嗡!
下一刻,一名脸蒙黑布的紫袍老者身形一闪,出现在金翅雕身影百米之外。
陈越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右手之中已然握上了黑玉小锤。
楼兰紧张的死死抱着陈越的腰身,一双眼眸里,满是惊恐。
刚才一剑之威,既快又十足强大,绝非一般人能够斩出的。
“小小年纪,反应倒是极快!交出莫清颜,老夫便不为难你!”紫袍老者冷冷说道。
“好!”陈越二话不说,左手揪着莫清颜背上的衣衫,便朝着紫袍老者丢去。
与此同时,陈越给金翅雕传音道:“马上掉头,以你最快的速度飞向青虹城!”
当莫清颜被甩出去的时候,金翅雕身形一旋,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青虹城方向暴掠而去。
那紫袍老者抬手将莫清颜接住,倒也没有追击陈越,身形一闪,便是消失在了虚空中。
陈越松一口气。
“陈越,你就这么把莫清颜给他了?”楼兰颤声道。
陈越低沉道:“对方的实力,远远强过你我,不放人,唯有死路一条。为了一个莫清颜,丢掉你我性命,那可不值。而且,他的身份,你猜不到吗?”
楼兰张大了嘴巴:“你是说,他是……”
陈越点了点头。
楼兰脸色阴沉道:“这个无耻的老贼,竟然真的会为莫清颜出手!”
陈越摇头道:“我也没想到。”
如果出手的人是天阴教的人,紫袍老者就不会让他和楼兰离开了。
也兴许,紫袍老者是看在白若仙的面子上,不想伤及楼兰,这才是让他躲过一劫。
当然,这些都只是陈越心里闪过的念头,具体是不是曹元,他也无法确定。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好不容易抓到的莫清颜弄丢了……
“那……那我们还会黑林镇吗?”楼兰问道。
“咳,你先放开我吧。”陈越尴尬道。
楼兰一直紧紧抱着他,脑袋搭在他的肩头跟他说话,嘴里一直朝着他的耳根子吹热气,是个正常男人都有点受不住啊!
楼兰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紧搂着陈越,连忙撒手放开,嘴里慌忙解释道:“你……你别多想啊,我刚才只是情急之下的反应。”
陈越笑道:“放心,我没多想。”
“哼,那最好。对了,你之前说,萧苓还比不上我师父,你什么意思啊你?”楼兰想到陈越之前说的话,不由皱眉问道。她心里狐疑,难不成陈越心里喜欢的人是师父那样成熟的女人?要不然,陈越怎么会拿萧苓和自己的师父比呢?
陈越笑道:“那句话是我没来得及说完,我想说的是,萧苓在我眼里,还比不上你师父馆里的那些女子。那些女子有时逢场作戏,至少心里不会想着害人。这萧苓可不同,她时刻都想害我,我又岂会对一个时刻想害我的人生出情分?”
“可……可你们都那个啊!”楼兰道。
陈越撇撇嘴:“这事儿,在我这里,不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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