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是急了。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自己不能坐牢。
于是乎。
将棒梗当做了救命稻草,指着那些猪肉及销毁了一半的白面和棒子面,说出了具体的出处。
“这些东西不是轧钢厂的东西,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东西。”
秦淮茹脸色一变,她想过自己的婆婆蠢的厉害,却没有想过贾张氏会这么蠢,放着好不寻非要找倒霉。
保卫科和审计科那个厉害, 贾张氏不知道吗?
落在保卫科手中,十有八9是内部处理的结果。
家丑不外扬。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这要是到了审计科,不死也得脱成皮。
“妈,你别瞎说。”
“好你个秦淮茹, 你这是看我老婆子不顺眼,想要将我老婆子给送进去啊, 那个什么队长,还有他二大爷和三大爷,你们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这些猪肉,还有食用油,包括棒子面和白面,都是棒梗刚才去聋老太太那屋和易中海那屋拿的。”
四合院的人都愣了。
委实想不明白贾张氏此举行为的具体含义。
这是唯恐坑不死棒梗嘛。
审计科贴了封条的东西都敢偷。
胆子真够大的。
“贾张氏,你好自为之吧。”
“他二大爷,他三大爷,我知道那是审计科贴了封条的东西,审计科的东西就是集体的东西,我贾张氏是集体的一员,与其他们把这些东西拿回去给送回来,我老婆子索性替他们省到工序。”
蹲在地上的二懒蛋,无所事事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了无尽的光芒,望向贾张氏的眼神也不在是看老虔婆的眼神,转而泛起了一种知音的眼神。
省一道工序。
不是就懒嘛。
他二懒蛋的优点是什么?
懒。
为了替贾张氏节省一道工序,准备将这个屎尿憋到贾张氏屋子里面拉, 后来还想更节省一道工序, 跟贾张氏说吃住在贾家,拉的时候直接下炕就可以,省的自己费力气的在过来。
整个四合院,二懒蛋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是精明人。
现在听了贾张氏这番言语。
贾张氏分明就是一个不是二懒蛋的二懒蛋。
是知音。
就得帮着。
“我认为二丫说的对。”
禽兽们无奈了。
贾张氏的年纪比二懒蛋的妈还大,小屁孩管贾张氏叫二丫。
“对个屁,这是我婆婆让棒梗去拿的。”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让棒梗进去。”
“棒梗不能进去,我老婆子就能进去,我进去了你是不是要跟人搞破鞋啊,我告诉你,东旭还在天上看着那。”
“左一个东旭,右一个东旭,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跟你一样啊。”
贾张氏挥舞着手中的扫把,朝着秦淮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她的小心思被秦淮茹叫破了。
当了一辈子寡妇的贾张氏,最大的心愿是棒梗长大继承秦淮茹的工作,第二心愿就是秦淮茹能为贾东旭守节。
秦淮茹见势不妙,赖驴打滚的滚到了一旁,可就是这样,身上还是被贾张氏的扫把抽了好几下,脸上习惯性的露出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这么多男人,总不能让我白白挨打吧!
心机婊想法不错,既要借着众人算计贾张氏,又要维持自己苦媳妇的人设。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表情,稍微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暴怒了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秦淮茹,又在装可怜,怎么个意思,让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出手揍我贾张氏你才甘心?你这幅表情给谁看?真以为我老婆子拿你秦淮茹没办法?
我打。
贾张氏挥舞着扫把,劈头盖脸的抽了秦淮茹十几下。
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全都是一副任由贾张氏教训秦淮茹的态势。
足可见秦淮茹及贾张氏人缘之坏。
主要是贾张氏、秦淮茹她们的人缘,在那些物质全部被搜寻出来后,刹那间掉落到了零点。
又是猪肉,又是食用油,还把多余的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就着还跟我们装可怜,逼着我们接济。
大院邻居都认为他们被秦淮茹给算计了,你秦淮茹有这么多东西,怎么还跟我们装穷,也都将刚才闫阜贵的话记在了心上。
从今往后。
秦淮茹和贾张氏跟四合院的街坊们不来往了,你也别哭穷,也不要装可怜,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下子撇清了秦淮茹跟他们的关系,一个个作壁上观,任由贾张氏狠揍秦淮茹。
狗咬狗。
心情都觉得有点舒畅。
徐队长在贾张氏打的秦淮茹差不多的时候,喊了一嗓子,“老虔婆,这件事我们自有定论,别以为你打了秦淮茹你就没事了。”
贾张氏的身体原地晃了几晃。
她不傻。
之所以拿扫把狠抽秦淮茹,不就是想要把自己撇清嘛。
什么?
我打了秦淮茹,我还的继续蹲号子。
那我打秦淮茹干嘛?
“贾张氏说这些白面和棒子面是棒梗偷得,那我们还的继续搜。”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要疯了,家里有多少钱,秦淮茹能有一个大概,贾张氏却门清,这要是搜出来,她们一家人的口碑可就臭到茅坑里面了。
“根据何雨柱的交代,他连续三四年不间断从食堂盗取食物接济秦淮茹家,这些食物都是从轧钢厂工人口粮中克扣下来的,厂领导的意思,是不能流失一分钱的国有资产,就是一分钱也得找出来。”
“不能搜,没有了,我们家穷,没有东西,别搜。”
贾张氏死猪一样的挡在了门口。
搜下去。
贾家可就麻烦了。
贾张氏被两个保卫科的人给揪到了一旁,剩余保卫科的科员则进入贾家,翻箱倒柜的找寻起来。
不长时间。
一个放置钱财的木头匣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四合院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向来在四合院哭穷的贾家竟然这么有钱。
在一个人月工资只有三十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当做困难户的秦淮茹家,存款高达四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妥妥的一个天文数字。
以傻柱为例,他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四千多块需要不吃不喝挣十年才可。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们一个个的认为,跟秦淮茹家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困难户。
见过存款四千多块,家里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困难户?
唯有当事人秦淮茹和贾张氏晓得怎么一回事。
这四年时间,易中海组织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次数四十多次,几乎每个月一次,易中海每次拿十块,有时候拿二十,傻柱十五,着急给二十,刘海中、闫阜贵他们这些街坊零零散散加起来能有是二三十,一次捐款五十块,五十次就是两千五百块。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再加上秦淮茹朝傻柱那个月有借无还的拿十块或者拿十五块,每个月四十块,四年时间小两千块,易中海还背着人偷偷给秦淮茹钱,贾东旭的抚恤金,四千多块的存款小意思。
“四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闫阜贵的声音都在颤抖。
“保卫科的同志数的,是四千一百一十五元。”
刘海中的声音,也带着惊诧。
秦淮茹家。
巨富。
说是四合院首富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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