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泊很早以前就订好了新西兰的一整套旅程,他想跟她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开始他想去南极,后来又担心景斓会觉得那里太单调。况且,那也许也是他未来很多年前的最后一个假期,要和斓斓玩上一两个月才好嘞。
在那些日子里,要和她好好相处,好好熟悉,把这些年错过的日子都补回来。早晨和她一起喝杯红茶,也许他们会在无尽的草原上骑马,也许是景斓抱着一只小绵羊缠着他拍照,又或许是漫步在浪花拍打着礁石的海边,从日落到繁星。韦林泊会给她展示他自己都许久没练过的冲浪,在她仰慕的目光里攀上一个又一个浪尖。他会告诉她离开的这些年他的经历,她也会告诉他未来的规划,他们会从相知到拥抱,从牵手到亲吻。
韦林泊也想过,她不见得会接受他的表白,但他希望他们能有这样一个重新认识对方的机会,静谧的,温柔的。
他会尽他所能弥补。
韦林泊没办法告诉景斓,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
在景斓的人生停滞的一瞬间,他的成长也被延宕。
他爱她,他承受不了她的痛苦,他会比她先落泪先崩溃先疯狂。那一年,他一面履行着通达继承人的义务,一面实现着要见她的心愿,最重要的是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逼自己成熟。
你已经结束了自我放逐的旅程,你要爱一个人,首先要担起得她对你的期待,你知道“韦老大”三个字代表着什么。他每天都说给自己听。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走到她身边,他的爱绝不是只图一时的欢愉,他将这辈子,下辈子都想过了,要怎么做,才能生生世世都做有情人。
“呜…”她终究是胀得哼鸣起来。他掐了烟,去拨弄她凸起的肉珠。
“啊!滚开啊!”
“喷了这么多,口是心非。”韦林泊用膝盖顶着她的腿心。
“呸!变态!我拿个会变小的飞机杯给你用我看你会不会被绞射!”
“我不用飞机杯,”他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换上了自己的巨龙,“我有你。”
“还来!韦林泊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滚啊你!我他妈腰都要断了!”
“乖,吃一口,你是最爱管人不爱吃饭的。”男人伸手端了布朗尼给她。
“我不吃!谁他妈愿意被你灌肠啊!”
“斓斓…”他捏了她嘟嘴的小脸,“你太可爱了。”
“对你来说,捏死我简直轻而易举,所以才会觉得我可爱。”景斓勇敢回击。
韦林泊大手一掀,将她的眼罩扯掉。她缓缓睁开的眼睛里,看见他捧着空空的双手,而后缓缓地松开,有一些好像原本捧在掌心里破碎了的什么,消失了。
男人的左眼流下一滴清泪。
他反复的用指腹捻着她的唇,无数次埋下头又抬起,咬着唇,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嗓子眼。
他不晓得他竟会换回她的这样一句话。
韦林泊终于让她目睹了自己的狼狈。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饭,起来再吃。”
男人打开了她身上的所有皮扣,将她放置在柔软的被窝里,景斓确实因为体力消耗殆尽而只能顺从,只是她也倔强得咬着唇,她不想被鳄鱼的眼泪所打动。
放她走,难道你真的想她一辈子都恨你吗?
你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走了就真的不会再回头,那时候她恨不恨你有什么意义?留下她,无论用什么办法!
冷水能浇软硬挺的巨龙,却不能驱散头脑中激烈的争论。韦林泊洗了澡,细细地对着镜子打扮自己,不管怎么样,斓斓曾喜欢过的那些东西他总要试一试,况且,他真的希望这世界能够睁开眼,他们穿着礼服和长裙,挽起对方的手臂。
头发抹得光光的,也戴了平光的无框眼镜,他很少穿水青色的衣服,而印象里,他少穿的颜色她都会觉得惊喜。他就是这样怀着雀跃的心情回到卧室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呜呜!放我走!开门啊!”景斓拼命拍着今天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大门,凄厉地叫喊着,“阿晏,阿晏来救我…阿晏你什么时候才来接我…呜…”
韦林泊本能地冲上前去,手肘压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擒住。
她本来就是随便扯了他的一件衬衣来穿,男人的尺寸堪堪遮住她未着寸缕的下体,红肿的乳尖将衬衣高高顶起。
她就准备这样逃跑吗?
急促的呼吸、颤抖的牙关、晃动的两腮,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景斓。”有生以来,韦林泊都没有几次叫过她的全名,只这两个字,已经尽显了他的怒意。
他猛地抽出自己的皮带打算捆她,她也趁这个间隙挣脱他。
“啪!”
景斓一瞬间趴在墙上动弹不得,她没想过韦林泊会抽她。
她要逃。
“啪!”
“啪!”
她太虚弱了,根本无路可逃。就在景斓准备一头狠狠撞上墙时,韦林泊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头发,他的眼前是一片烈火,他只看得见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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