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破题

    第1章 破题
    吾，于，一梦忽然；仓促之间，落笔大梦魇魇之中，亲闻、亲见，几段闲篇、扯淡。
    梦里诗云：
    “十年磨一剑，最后玩不转。”
    不胜好奇，问日：
    “敢问兄台，此间果然玩不转乎？”
    答：果然！
    又问：宝剑锋寒二月霜，拔剑遥挑十里光！那霜刃兄台可曾把试，把试，可还锋利？确实冰寒否？
    答：诶……惭愧，惭愧，十年踪迹委沧浪，而剑却从未曾出鞘！
    再问：那兄台虚磨此光阴十载，意欲何为？
    答：嗯……原意自是在仗剑天下，行侠江湖，也试想十步杀一人，深藏功与名！事了拂衣去……显然！这些都不行！只得退而求其次，就图个锃光瓦亮，明晃晃！
    一语道罢，吾，自思忖，倏忽，了然！这吖滴，太踏马能掰扯……
    不自觉怼他吖道：“兄台把这牛皮吹得如此宏伟壮烈，就果是不怕遭那天打雷劈？”
    “嗞……阁下，可修要说些实话？要不然，这天儿就聊不下去了！”
    “好吧！此时此刻，某就只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来！”
    你踏马划船不要桨，行情全靠浪！海拔凭天高，你还有点飘？连这副便秘的表情，都被你装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果然好吗？
    梦里诗云，终是，无言以对………………
    话说，春梦秋云，虽是了了无痕，却又恍若经年隔世；仿佛，也历去了几番天道伦常，世事沧桑。
    醒来，兀自迷离半晌，归置，归置，仔仔详查，确系无有遗渍！又听得耳畔有呓语残言。道是：“百年好姻缘，不如花点钱。”
    正自思忖，前言不搭后语，好生奇怪间。
    忽而，又闻得一袭禅音佛唤：“阿弥陀佛！苦海无边，世间；喜怒哀乐伤忧怨，皆乃尘缘孽障，犹似过眼烟云；终究红粉枯骨，枕边梦幻尔耳，施主何故执迷不悟？”
    “呔”的一声大喝，也不见哪来的孤寡，斥道“秃驴不懂爱，休要瞎哔哔！
    人活一世，匆匆百年，不过弹指忽然，芳华刹那。来无所从此红尘万丈，去也无所恋那三千繁华，又饶却些五蕴八苦，再戒去点七情六欲。
    活似行尸走肉无异，逝也同梦幻泡影无虞。目测你这无欲无求，无喜无悲；浑的是踏马白活了一回！
    积年累世，行善积德，方成了正果；又历劫六道轮回，才得生而为人。如此万苦千辛，予你一场生生造化；
    你就捉住一只木鱼，裹上半扇袈裟。浑念着阿弥陀佛，瞎喊着不哭不哭！即便是生死于你而言，都实是在瞎踏马耽误功夫！……”
    那孤寡正欲长篇大段，势要喷他个天旋地转。愣要喷出个朗朗乾坤，不曾想那梵音佛法也恼羞成怒了道：
    “阿弥陀佛，我呸！施主，还请你要点币脸，行不？那话里话外，分明，就隐约透着一股“骚风嫖气”还自罢了！竟真能被你整得如此隆重端庄，冠冕堂皇。当真，是可忍，贫僧不能忍！
    贫僧，虽不懂爱！却也明白，那嫖来的不是真爱。端得是，从未见过如施主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孤寡闻言不慌不忙！语重心长：
    “傻和尚，你又着相！佛日：自在菩提，随缘无碍！你是且贪又痴，还踏马真爱，真爱滴。拧不清那色即是空何解？空即是色何为？
    殊不知，某，祈不成那情牵一线，也修不来此缘定三生，又求而不得那莫失莫忘，更从未敢奢过白首同心！
    合是该结下了几场露水姻缘；便饶过了贪，痴几戒！”
    到此，佛法禅音知这孤寡魔障积深，怕是已不能度化。又恐是禅机未到。便又开了口道：
    “姻缘本乃天作之合，须得勤恳修为，更要因果逢时，再凭各自造化，成，则自然优雅别致，不成，也理当美轮美奂；不曾想，竟被你用一些金馊铜臭，污了个干干净净！”
    孤寡听罢，直是摆手，摇头。道：
    “非也，非也！某虽沾染上嫖娼宿妓的污名，然，一心澄澈，却也未见得就落了下贱！
    只为头前儿，就有了些个脏了心肝，烂了脾肺的男女。
    嘴上晾着的是谈情说爱，心底阴着的也无非在待价而沽。浑都一场买卖，恒是要先多翻忸怩作态，再得矫揉造作几场；方才，盘算计较着应了。
    如此一来，那利也自得了，名也就全了！至于，这下贱？不下贱的？除了那些个肠穿肚烂的眼泪儿，也自是再没人能知道了！”
    闻听二者，言至于此，吾早已是多翻找寻遍了，却始终未能见得二者真身。
    没的，恍然大悟，方才想起！此中诸事，皆为梦中由来。紧忙闭眼凝神，却只见一簇簇痴男怨女，或是没心没肺，麻木欢愉，或是孤苦伶仃，固执逞强，更有甚者情凄意疾，浑浑噩噩却总是伤心难绝！
    见此场景，吾亦难免暗自神伤，不忍直视。遂又睁眼。眼前，却又牵引出一帘幽梦，而梦里诸般凄情惨景，却早已烟消云散，只留得一弯新月款款，遥在天边独自婵娟。
    只，耳畔，仍有一段佛法禅音未了。细细聆听过后，方才知晓。那浅浅芸诵而来的，仍是一段段《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魂梦之中，除去此一二庄未了公案，另余三五件江湖悬疑未决，吾，思之再三，依旧付诸笔墨，规整成册，将其中些许茶味酒香，情知意觉，收录于字里行间。以待，后来之人，自查明断。
    然，笔下却多有粗浅并遗漏之处，且，文词也未免混淆错乱之嫌！
    观之，不见得有修心养性之功，读来也未必有解闷消愁之用！零零种种归结一处。终不过几场悲欢聚散，人走茶凉！
    而古语有云：“著书立传，首要应以教化省世、传道授业为主；其次，当以育人知理识法，明辨是非为辅。
    吾，虽徒耗掉笔墨若干，虚损去光阴数载！却始终未窥得著书立传之神髓一二，实在无颜敢正经为此册立誉宣名，几度踌躇不决，又多翻仔细审慎忖度之后，才着字《叁五叁柒》而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