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自己白嫩嫩的玉足裸露在空气中,林雪凝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叶孤城为她亲自脱下那双高跟鞋的模样。
甚至于她还幻想到了某些电影中那些猥琐男人顺着女子玉足往上肆无忌惮抚摸的情节。
脑海中这些平日里不可能出现的肮脏画面,让她十分恼火:“叶孤城,我知道你很厉害,我也知道我打不过你,我甚至知道你救过我好几次性命,可这些都不是你下作的理由。”
“我看你真是想太多了!”
叶孤城翻了个白眼,有些好气又好笑:“如果我真是那种男人的话,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昏迷状态,那个时候我就该对你下手了,完全不需要等到现在。”
“更何况,我真要对你做些什么,需要趁人之危吗?哪怕我霸王硬上弓,你有反抗的能力吗?”
这一番话倒是让林雪凝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似乎对方说的很有道理,竟是找不出半点漏洞。
只不过一想到这家伙帮自己脱鞋,甚至于有可能触碰到了她视为禁忌的玉足,她还是有些膈应。
好在她很快把脑海中这些思绪暂时抛开,努力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奇怪的是,不管她如何翻找,都记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想了,昨晚蔡勇早就安排那名经理在你我的酒杯中下了药,经理敬完那杯酒之后,药物已经开始产生作用,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叶孤城说的轻巧,林雪凝心中却泛起了轩然大波。
她仔细权衡,又觉得这不太现实:“蔡勇对我有想法我很早很早就知道,不过他比谁都要清楚我的身份,更知道对我下手的后果,他不敢这么做!”
“或许在你看来他不敢,不过事实证明他就是这么做了,至于其中缘由,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林雪凝皱了皱眉,从包里拿出手机,当下就想要给蔡勇打个电话好好质问一番。
“不需要给他打电话,他人就在这儿。”
叶孤城抬头看了看窗外,站起身来:“这个时间,他也应该醒过来了。”
见叶孤城往外走,林雪凝也立马穿上鞋子跟了上去。
走到车库门前,就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只不过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唯有林雪凝和叶孤城两个人离得近才能听得真切。
打开车库门之后,立马就有人疯了似的往外跑。
没跑两步就被叶孤城揪住脖子扔回了车库。
摔在地上的蔡勇此时双眼充血,大概是被关在车库内不见天日,加上昨晚一切历历在目,他害怕到了极点。
一看到叶孤城把车库门再次关上,蔡勇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瘫坐在地上有些瑟瑟发抖,早已经没有了昨晚那副儒雅从容的模样。
京都公子哥?
现在不过就是个吓破胆的囚徒罢了。
幸运的是,蔡勇看见了林雪凝。
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见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几乎是爬到了林雪凝身前,毫无半点尊严的乞求着:“雪凝,你快带我离开这里,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他杀人了,他真的敢杀人啊!”
看着眼前如同野狗一般摇尾乞怜的蔡勇,林雪凝有些陌生。
也唯有这一刻,她对叶孤城那些话信了几分。
深呼吸一口气,林雪凝还是尽量平和的开口:“你不需要这么害怕,只要我不开口,他不会对你做任何事。”
蔡勇点了点头,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是落地。
他相信叶孤城敢杀人,不过也更相信林雪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
毕竟两个人到底还是从小认识,两个家族又是世交。
“蔡勇,昨晚你是不是让那个酒吧经理在我和叶孤城的酒杯上下了药?”
林雪凝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只不过蔡勇使劲摇头,一口咬定他并未做出这等卑劣行径。
他无非就是抱着侥幸心理,企图蒙混过关。
事实上这一招对林雪凝来说还真是有用,毕竟她根本不擅长追根究底,更不擅长诸如此类的查询问话。
可惜的是叶孤城就站在旁边,他怎么可能会让蔡勇信口胡诌的几句话就瞒天过海?
自顾自走到旁边拿起两根钢筋,叶孤城两手微微用力,钢筋直接被掰弯成了钩子形状。
他也懒得去磨平尖叫,拿着两根钢筋走到了蔡勇身前。
“你先回大厅去,待会儿我让蔡勇亲自去你面前坦诚相待。”
叶孤城可不是什么心软之人。
他本身就是杀手出道,审讯他人也好,被人抓住审讯也罢,皆是家常便饭。
对付蔡勇这样一个软骨头,不需要太繁琐的程序,简单粗暴的审讯方式往往最有效果。
林雪凝看着那两根钢筋,心里总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她大概也意识到了对方的目的,却还是下意识的询问道:“叶孤城,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别管,你只要等着结果就行。”
“叶孤城,你还是别这么做。”
林雪凝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没有证据的事情,你要以非常规手段定性,那就成了所谓的屈打成招,一旦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等同于是害了蔡勇,也是得罪了蔡家。”
“我必须要这么做。”
叶孤城并没有选择退让,反而是相当强硬:“名义上我还是你的保镖,我总得为你的安全考虑,潜在危险也同样需要一一排除。”
“……”
林雪凝不知该如何反驳,思量再三后,只能是无奈的摊开双手:“我尽量不干涉你的任何行动,不过我必须要在场控制事态严重性。”
“丑话说在前头,非要在这儿看着的话,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叶孤城又找来几根手指粗细的尼龙绳。
他很熟练的用绳子一头穿过自制铁钩,另外一头则是绑在了车库顶棚上边。
把两个铁钩都给绑好后,叶孤城慢悠悠的走到蔡勇身前,直接将他拎了起来。
蔡勇吓得脸色苍白,使劲挣扎也是徒劳无用。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乞求着:“雪凝,他就是在诬陷我,他就是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能由着他胡来啊,你快替我说说话,让他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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