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一九六零年，京城，轧钢厂。
    何大清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干着活，心里却是想着自己的儿子何雨柱怎么这么有本事。
    突然间就长大成人了，再也不是以前印象里的小孩子了。
    这个年代里，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本事，不是看他有多少钱，也不是什么高朋满座，而是能不能弄来食物。
    何凡经常不间断的给自己这个父亲和何雨水这个妹妹送来大量的食物，精米，精面，火腿肠，五星泡面，是应有尽有！
    虽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粮食供应，可是自从儿子何雨柱开始往家里送粮食，何大清就懒得去领那定量的粮食了。
    “何师傅，这三个年轻人，是咱们轧钢厂新来的三名厨工，你看着收下当徒弟吧！”食堂主任领着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走进了食堂后厨。
    看向三个年轻人，何大清一开始还不以为然，可是当看到那个俏生生的小少妇时，不自觉的眼前一亮，“这位女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何师傅, 我叫刘岚！”少妇新来, 毕竟有些拘谨的感觉。
    “刘岚？好！很好！
    愿不愿意给我学厨啊？”何大清突然露出一脸坏叔叔的模样笑着说道。
    “愿意！我愿意！师傅！”听到何大清的问话，刘岚立刻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嗯！不错！很有灵性！我喜欢！”何大清一语双关的说道。
    “你呢？胖子，你叫什么名字？”然后看向一旁的肥头大耳的胖子说道。
    听到何大清和刘岚的对话，胖子认为何大清非常的好说话, 就低头哈腰的笑着说道, “师傅，你老猜的真准！
    我就叫胖子！
    往后你有什么差遣, 随便吩咐！”
    “别！我可没说要做你师傅！
    你以前做过厨子？
    或者家庭条件很好？”
    “没...没做过厨子！
    也...家庭条件也不好！”对于何大清的拒绝, 胖子有些懵逼，然后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得！你这个徒弟, 我是收不了了！”
    “啊？”这个声音是食堂主任和胖子一起发出的不解。
    没有再理会胖子, 何大清直接看向了一旁的食堂主任，笑着解释说道，“现在生活这么艰难, 虽然恢复了正常的粮食供应，谁也不可能放开肚子吃饭的！
    可是你看看这个胖子，既不是不缺嘴的厨子，也不是家庭优渥，只能是在家吃饭抢食, 苛待自己的亲人父母！”
    “啊？何师傅你这是打哪论的？
    不过, 你这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听到何大清的解释，食堂主任和食堂众人都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然后不自觉的看向一旁的胖子，却越来越觉得何大清分析的有道理。
    “这样吧！胖子, 往后你就做些后厨的杂活吧！”食堂主任吩咐说道。
    “啊？是, 主任！”
    胖子觉得他很冤, 难道喝水都会胖的易胖体质不行吗？
    可是他不敢反驳，因为到最后他可能被带到艰苦的车间。
    “你看, 这个小伙子就很不错！你叫什么名字？”处理了胖子, 何大清突然笑着看向最后一个新工人。
    “何师傅，我叫马华！”马华怯懦的回答说道。
    “何师傅，你又怎么看出来马华的好了？”食堂主任虽然认为何大清分析的有道理, 可是还是兴起了逆反心理。
    “你看这个小伙子, 瘦不拉几的，一看就是兄弟姐妹众多，平时比较照顾自己的兄弟姐妹！
    最重要的是, 一被你带进厨房，一直就是目不斜视！
    这就很难得了！”
    “呃？好像真有些道理！
    马华家里确实比较困难！
    这样说，你也愿意收下他了？”食堂主任这时也是佩服的没了脾气。
    “当然！我同意了！”
    “傻小子，快叫师傅啊！”食堂主任听到何大清的点头同意，看向一旁呆愣的马华，然后没好气的说道。
    “师傅！”听到食堂主任的催促，马华这才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食堂里的氛围突然变得很欢乐，只有一个胖子，躲在角落里黯然神伤。
    天哪啊！我胖子，到底找谁惹谁了！
    怎么被歧视的，总是我！
    ...
    一九八三年，港岛。
    阿红看到何凡再换着衣服，有些疑惑的说道，“阿哥，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耀哥帮我把事情办好了，约我出去吃饭！”何凡一边换衣服，一边笑着解释说道。
    “哦！那你晚上别喝太多酒！”阿红嘱咐说道。
    “木嘛！”
    何凡抱着阿红，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放心，很快就会回来了！在床上乖乖等我！”
    “阿哥！你坏死了！”
    出了门，何凡直接来到和耀哥约好的地方，果然在一个路边鱼丸摊看到了耀哥。
    “耀哥，来的这么快！”
    何凡笑着说道，然后看向一旁的女摊主说道，“先帮我来十个鱼丸！”
    “好嘞！”
    何凡发现女摊主看自己的眼前怪怪的，可是自己在港岛一直很低调, 从来不允许报纸上登自己的照片。
    要不然，真的可能会担心被别人认出身份，所以, 何凡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何先生, 事情给你办好了！”看着吃着鱼丸的何凡，耀哥笑着介绍说道。
    “嗯！你办事我放心！这次谢了！”
    “何先生，你愿意用我阿耀，是看的起我！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呵，耀哥，你今年也快四十了吧？
    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其他的打算！”
    “哎！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想脱身，是很难的！”
    “这个你不用操心，如果你真的想离开社团，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可以帮你和你们的社团去交涉！”
    “真的吗？何先生！你愿意帮我？”耀哥惊喜的问道。
    “自从我六五年底，来到港岛，我们也合作过几次！
    耀哥，你看我何某人是说大话的人嘛？”何凡笑着说道。
    “那就先谢谢何先生了！”
    “你好！请问，这位先生，你是叫何雨柱吗？”这时女摊主突然不确定的微笑着问道。
    “呃？你是？”何凡看着眼前的陌生女摊主，彻底有些懵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