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ǒ壹⑧Y.Cǒм 二十四、选秀(齐月芜、

小说:万红暄昼 作者:叶非
    三年三月,殿选于乾清殿举行,帝后皆至。
    同一时刻,明如雪带着春杏与德海去太医院取了药包,往春明宫去了。
    春明宫位于西北角,地处偏僻少有人至。宫中拜高踩低者多,皇帝少来的宫室,往往修缮不力。可当明如雪踏入春明宫的时候,便见这宫中陈设景致如新,便知是时常打理的结果。
    她不由想到那日宫外,谢箴与那位贺将军君臣关系极为密切。谢箴惯会用后宫封赏抚慰前朝人心,料想贺顺华入宫虽不受宠,但也绝不会受委屈。
    春明宫的主殿是倾云殿,迎接他们的是贺顺华身边的一位名叫桐香的中使。贺顺华在传闻中是个病弱避世的,但她的侍女却很健谈。 她麻利地吩咐宫人将那些干花和药材放到库房,又请明如雪去偏殿稍坐一会儿。
    这也是宫中惯例了,往常建章宫或凤仪宫中的人去各宫传旨,多半会被请去用些茶点。若是逢上晋封之类的喜事,还少不得被塞些银子,算是个肥差。
    明如雪在偏殿待了一盏茶的功夫,桐香进来传贺顺华口谕,并将一封信递与明如雪。看封上所书,竟是给其弟贺行琛的。
    宫中妃嫔别说传信外男,明面上就连带与家中也是不合规矩的,但见桐香并不避讳的模样,应是早有先例,明如雪便照常应下。
    桐香将人送至春明宫外,又与人欠身,客气笑道:“先前都是许大监前来,此次劳烦姑娘跑一趟。”说罢便将塞了银子荷包暗暗塞与人袖中。
    许大监能来,便是谢箴的意思。明如雪闻人此语,暗暗放下心来。她没有拒绝这份好处,只在回暖阁后将荷包递与春杏保管。
    春杏退下后,德海上前恭敬道:“大监与陛下去了乾清殿,许要中午才能回。”明如雪目光扫来,他也面色如常。宫中奴才皆不能板着脸,怕主子看了不高兴。德海就是那种看了让人觉得喜意由衷的长相,“奴才之前曾随去春明宫一次,这信皆是拿来后,大监遣人送出宫外。”
    明如雪心知二人皆为许连山挑来,春杏暂看不出些什么,只是这德海一天看下来倒是颇为稳重,听人的话也是许连山有意栽培的。思量一瞬便道:“还没曾问过,你从前在哪里当差?”
    “回姑娘的话,奴才原在合欢殿当差。”德海答道:“奴才负责洒扫和值夜。”
    从初始,明如雪便更喜春杏这般性子的人。德海的圆滑与规矩,使人舒服,但也教她生疑。她知宫中人,恰如德海这般才能生存的更久,只是她在心里更防备这种周到的人。她昨夜只留一人伺候,加之方才将荷包也一同交与春杏的举动,都让德海这个聪明人有所感知,故此才有了方才的投名。
    这便是上位者一言一行,皆会被下揣摩的道理了。她虽然算不得什么正经主子,但有了品阶,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宫中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其实不光是她得封令使后,自她入宫以来,许连山的善意便让她心中生出疑惑。若是非要为日后计,齐嘉豫与冯逐溪都比她更值得示好。
    她将这份不解压在心底,眼下要处理的是德海。
    她将那封信递与德海身前,笑着道:“那便有劳帮我将这封信送去。”
    闻言德海面上终于添了喜色,仔细的收下信后,叩首领命而去。
    午膳前,大选结果传来。
    从三品光禄寺卿嫡女柳摇金封正七品安人,居长宁宫玉芙轩。
    从四品指挥佥使嫡女秦玉璃封从七品贤人,居延禧宫翠微阁。
    正五品通政司参议嫡女云清雾封从七品贤人,居长乐宫锦绣阁。
    正五品通政司参议庶女云烟岚封正八品御女,居长乐宫清芷阁。
    正八品国子监学正嫡女何蓉蓉封从八品淑女,居启祥宫弘信阁。
    正九品司书庶女姜幼宜封正九品常在,居永和宫如玉阁。
    另礼聘齐家族女齐月芜入宫,封从四品贞范,居长宁宫钟灵殿。
    午间,明如雪往明宣殿侍膳。
    殿门外,德海见过许连山,他谨慎地一瞧四周,这才将信拿出。
    许连山接过信,自然地揣入袖中,连眼皮也不多抬,只道:“能得令使信任是你的造化,去吧。”
    许连山入殿,德海却没有立时就走,正待他细品许连山方才那一句时,只听身后殿门被开启,许连山去而复返,遣人去长宁宫去请齐贞范。
    齐美人名齐月芜,与当朝皇后齐嘉豫同出一族。齐家于新年之际入宫,才将齐月芜入宫之事告知齐嘉豫,然这份计划安排早在齐嘉豫被选做太子妃时便已拟定了。
    按照惯例,皇后族妹入宫九妃的位份可,美人的位份亦可,谢箴下旨时择了从四品的贞范来封,便是要给齐家,亦是给齐嘉豫脸面的意思了。
    齐月芜不似齐嘉豫清丽端庄,柳叶眉下是一双含情的眼,眼角泪痣更为那张面容平添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的身段婉约娇柔,往明宣殿前一站,便是一道风景。
    不似其他秀女,齐月芜是被礼聘入宫,这是她第一次面圣。许连山领她入内后,她垂首与人行了大礼。家中时,跪坐站行,她练了千遍,教导姑姑要她作弱柳扶风之姿,搏人怜惜,她一直做得很好。
    果不其然,谢箴很快免了她的礼。齐月芜这才柔柔起身,却见这殿中并不止谢箴一人。
    春笋是时鲜,御膳房制了新菜,明如雪为人碟中夹了些许。谢箴用了,抬眼看了齐月芜才道:“坐下一并用罢。”
    面对此份殊荣,齐月芜将心中思绪暂时压下,应了声“是”。
    宫人又取来一份碗筷,齐月芜坐下,然也只坐了小半。谢箴俊朗面容近在眼前,她刚一动心思,便一眼瞧见明如雪那张明艳的面容,心中便有了计较,她柔声道:“陛下,便让臣妾侍奉您用膳罢。”
    明如雪手中动作并不停,也不去看谢箴的神色。等了片刻便听谢箴平淡答道:“伺候人的事,交给宫人做就是。”
    齐贞范仍垂首柔婉道:“陛下是臣妾的姐夫,代姐姐侍奉陛下,是应当的。”此时她姿态柔顺,静和优美,换作旁的男人理应心动。
    可惜谢箴虽偏宠贤良淑德的官家女子,却只也只是为了早年平衡的需要。半年前受宠的林贞媛亦非良善,虽在凤仪宫受罚后被冷过段时间,但如今也复宠了,便是例子。一旁明如雪见谢箴又将筷子拾起,便知其缺了兴致,但也不至于此刻就下了这位齐贞范的脸。
    果不其然,她听谢箴平淡道:“那便随你。”
    用过午膳,谢箴提前点了齐贞范晚间侍寝,后者虽有预料然仍是欣喜的。
    待齐氏走后,明宣后殿明如雪侍奉谢箴一杯清茶解腻,便听谢箴忽而一语:“你这一身不错,应多叫内务府置办几件。”
    明如雪今日穿的是一身新制的藕色宫装,袖口用花纹仔细的收了,裙边同样袖有精致的纹样。镶有珍珠的并蒂莲银钗与而下珍珠耳坠相得益彰,收了人一身的三分艳丽,平添几分想教人藏在屋中的婉约。
    明如雪轻笑道:“再置办可就要不合规矩了。”
    谢箴在榻前执卷,她方要去端那盏用过的茶,便被谢箴握住了那截皓腕。
    “倒不知你是个守规矩的人。”谢箴略一使力,便将人拥来抱了满怀。从微乱的领口望进去,单薄的亵衣之下,是女子如玉的肌肤,只一眼便教他目光沉下。
    他以手背探入罗衣,“调养的药还在用着?”
    明如雪呼吸急促一瞬,勉强开口:“还用着。”
    “那也不妨。”谢箴收手,平淡道:“脱了。”
    朝中今日事不多,便由得谢箴在后殿与人荒唐。明如雪被人搓磨的耐不住,软着声求饶。偏今日谢箴起了心思,偏不允人泄身,只叫人用口舌侍奉自己抒发。直至谢箴离去,明如雪下榻时小腿肚都打颤,每走一步身子中的痒,皆提醒着她这幅身子刚被人玩弄过的事实。
    入夜梳洗后,她于暖阁独寝。宫室灯火昏暗,她侧卧于榻上,闭上眼便是午间被人调弄的光景。
    屋外遥遥一阵声响,似是齐贞范的轿子离开的动静,但她已经听不清了。明暗不甚分明的室内,她将身子蜷起。身体与轻薄的亵衣间的摩挲,都能撩拨起她心中的悸动,酸涩又空虚,夹杂着一丝泛甜的期待。
    她用手指触碰柔软的花瓣,还未来得及抚慰,只听门突然被推开。
    谢箴进门时便见如此景象。
    明如雪面色潮红,惊魂未定般的将身子掩入被中,露出被外的香肩无半分衣物遮掩。
    谢箴方才合欢殿中不过敷衍了事,心情不佳,此刻见人狼狈模样,一眼便知为何。谢箴眉心微皱,吩咐宫人取来几物。
    不至片刻,暖阁的门再度关闭。
    谢箴状似随意的点了几盏烛火,行至榻前冷淡一语:“掀开。”
    明如雪知人手段,只得在人审视的目光下,将薄毯掀开。
    赤裸的娇躯上,不着寸缕。一双圆润玉乳上,挺立的乳头又红又肿,平坦的小腹下,湿润的花瓣隐约在微张的双腿中。
    谢箴上前,掰开她欲合拢的双腿。玉户一片水痕,挂着淫水的花唇中,花蒂已经硬起。谢箴搓揉那处红肿的肉粒,滑腻到几乎捻不住。明如雪伸手去拦,便被谢箴拍开。
    “还要朕重新教你规矩?”谢箴声音中有薄怒,“自己掰开。”
    明如雪不敢再言,用手指分开花穴。阴核被剥开,露出里面嫩红敏感之处。蜜液自花径流出,染湿了腿根。
    谢箴取来一只竹拍又涂了些油膏,而后重重责在软红花穴上。拍面有刻纹,以竹拍狠狠磨蹭过花蒂。明如雪的呻吟便带了哭腔。他再落数下,只将那处磨得红肿不堪。淫水却源源不断的流出,将玉户染的晶亮一片。
    明如雪只觉得被责罚过的地方初时麻木,而后泛起火辣的痛,而那痛中似又带着渴望被蹂躏的痒意。谢箴挑起油膏以手指送入穴中,抵着敏感的那点揉按,却又在即将泻身时停下。反复几次,药油逐渐作效。
    谢箴坐在床边,明如雪跪在地上,将头深埋入男人的腿间,以唇舌服侍男人的肉棒。吞吐间,谢箴以脚掌顶入人的腿间,流水的花穴将脚背濡湿,明如雪身子一颤,似是耐不住。
    谢箴抽出肉棒,拍在人的脸上,“知错了吗?”
    用了药后,穴中如同被无数绒毛搔刮过,她几乎跪不稳身子。
    “奴婢知错。”
    他以脚趾滑入人的秘处,便被湿滑穴肉紧紧包裹。谢箴挑眉,“想挨肏?”
    闻言明如雪低下头去,偏又被谢箴抬起下颌,迫着她开口。
    “哪里想挨肏?”
    “奴婢的屄。”
    谢箴扬手,在人脸侧掴出一片红印,冷笑道:“是会流水,还发骚。”继而反手一抽,“说完整。”
    明如雪面上挂了泪痕,颤声道:“求陛下肏奴婢流水的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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