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喝完酒,我说没说过那样的话,但不管说没说过,我肯定没干,我没干你让我怎么交代?”小成子的确没有参与,当然不会承认。
“行行行,你就嘴硬吧!等我审完赵双林,有你哭的时候!”安弘说罢,让人把小成子带下去,又把赵老四带了上来。
“你认识不认识温金祥?”安弘问赵老四。
“不认识!”赵老四实话实说。
“那他被人打了你知道吗?”
“听说过!”
“谁打的?”
“不知道!”
“你觉得应该是谁?”
“不知道!”
“那他因为什么挨打你知道吗?”
“不知道!”
……
着老四一问三不知,可把安弘气坏了,他觉得赵老四是故意装傻充楞,其实赵老四却是实话实说。
到了中午,小成子和赵老四还没有回来,小兰着了急,她一遍一遍到大门口往去明德的路上看,结果到了下午两点多,两个人还是不见踪影。
这时候,苗娜和赵英军两口子过来了,他们是听说小成子和赵老四被带走了,特意赶过来打听情况的。
小兰把情况一说,苗娜着了急,赶紧和赵英军一起去派出所打听情况。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小成子两个人因为涉嫌打伤温金祥被拘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根本就不知道。
临走时,派出所的人通知他们,因为所里条件有限,两个人的一日三餐需要家属来送,并且让他们送饭的时候,给两个人带行李和衣服。
苗娜一听就傻了。让他们带行李和衣服,这就说明小成子和赵老四今天肯定是回不了家了,于是苦苦哀求安弘,让她见见她二哥,结果被安弘直接拒绝了。
苗娜两口子回到小兰家,把情况一说,小兰顿时急了,说什么也要去派出所看看情况,苗娜好说歹说,好容易才把小兰劝住。
苗娜帮小兰做好了饭,和赵英军带上行李和衣服又去了派出所,负责看管小成子和赵老四的民警方永春收下东西,就把两个人赶走了。
安弘走过来,看了看苗娜带来的饭菜,对方永春说道:“整这么多饭菜,这是来蹲拘留来了还是享福来了?给他们送去四分之一的量就行了,省得吃饱喝足了有精神头瞎对付!”
“还有,晚上就让他们吃这顿剩下的,一人给一点,别饿死就行!”安弘临走的时候又交代了几句。
到了晚上,康得水偷偷溜到安弘的宿舍,拿出一条烟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是我特意给你整的牡丹烟,你尝尝!”
安弘拆开一盒,深深吸了一口,说道:“我觉得你这信息不准确,我看赵老四不是打你小舅子的人!”
“这才哪到哪?这小子是土匪儿子,又臭又硬的,哪能那么容易吐口!”康得水一边说,一边也点了一根烟。
“你能有我有经验?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撒没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安弘说道。
“那苗小成呢?他亲口承认是他策划的总不会有错吧?”康得水看着安弘说道。
“我看也不像!他是让那个什么赖文给灌醉了,断片了,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安弘摇了摇头。
“不是他指使的还能有谁?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他们告我小舅子没告赢,我小舅子当天晚上就出事了,说不是他们干的,谁能信啊?”康得水狠狠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你说就是报复,拳头撇子揍一顿出出气就算了,他们太狠了,还把两条腿都打成粉碎性骨折!我小舅子可遭老罪了,第一次左腿还没接好,结果又抻开整了第二次!大夫说了,如果养不好,左腿有可能落下残疾,你说要是再整成踮脚儿,那可糟心了!”
“关键是你咋知道就一定是苗小成他们干的?我看你小舅子也不是啥稳当且,说不定得罪了谁家老爷们!”安弘一直对温金祥没有好感。
“那你是啥意思?你的意思他们都是好人,就我小舅子是坏人,他活该呗?是不是我姑父也是坏人啊?”康得水话里充满威胁。
安弘心里暗骂康得水,要不是需要康得水的表姑父帮忙,把他从山沟里调回县里,他才懒得搭理康得水。
“康主任,你急什么啊?要是真那样,我早把苗小成和赵双林放了!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一定要把他们俩弄进去?”安弘想让康得水摊牌。
“对,我肯定就是他们干的!你只要把证据给确定了,把人交到县里,我就把你的事办成!”康得水摊牌了。
安弘心中暗想:“证据做完了,还得到经过检察院核准。我做的证据留点明显漏洞,这样很可能就会被退回来重审,赵小成两个人就很可能被无罪释放。反正我证据做了,也能调回了县里,他们两个只不过多遭点罪,蹲不了*狱,我良心上也能过得去!”
“行,就这么定了!不过说好了,我把证据做完,把他们交到县里,我就不再插手这件事,你按约定把我的事给办了!”安弘说道。
“好,那你就多费心!你忙吧,我就先走了!”康得水目的达到,告辞走了。
安弘和康得水各怀鬼胎,各取所需,私下达成了交易。他们之间交易让一河之隔的小兰等人着急上火,夜不能寐,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小兰背着小松,拄着拐艰难地去了郑权家里,在郑权家门口看到了正扫院子的郑权父亲。
郑权的父亲因为小兰治好了他的腰疼病,所以对小兰很感激也很有好感,他看见小兰背小孩子柱着拐正吃力地走过来,赶紧快走几步,搀扶住小兰说道:“哎呦,闺女,你腿还没好,怎么就背着孩子出门了?”
“郑爷爷,我有点急事找郑*记,他在家吗?”小兰伸手擦了擦汗水对郑老爷子说道。
“在家呢,快点先进屋歇着!郑权,快出来,车医生来了!”郑老爷子一边搀着小兰往院子里走,一边喊郑权。
郑权出来后,把小兰让进屋里,又给她倒了杯水,这才问道:“车医生,你这么早来找我,肯定有急事吧?”
“郑*记,我也没啥近人,所以一有事就来麻烦你!”小兰喝了口水。
“我就是给老百姓办事的,你说吧!”郑权和蔼地说道。
小兰把小成子和赵老四被带走的事情讲了一遍,郑权听完,眉头紧皱,半天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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