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皇宫举办了宴会。
宴会在章华殿举行,大殿上歌姬翩翩起舞,萦绕着丝竹管弦之乐,大臣们都是带着带着妻子儿女参加,邺朝民风开放,男女可同席而坐。
最上面坐着姬暝,两侧的位子是给皇后和妃嫔的,此时正空着,因为皇帝后宫无人。
朝臣们从姬暝登基起,就在劝他纳妃立后,扩充后宫,但姬暝始终拒绝,后来说得烦了,就说自己在战场上伤了根本,无缘子嗣。
后来顾元出生,姬暝就把他推出去,说是从宗室过继来的,从小培养等以后继位。新帝性情冷峻阴郁,又是马上定江山,朝臣们多少有点畏惧他,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提选妃的事了。
时将军的女儿在底下坐着,她长得美,又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女,许多世家公子频频表达好感。可时芷嫣一个眼风都没给,她用手捅捅他哥,“哥,太上皇呢?怎么没来?”
时烬脸一黑,低声训斥,“姑娘家家的打听男人,一点也不矜持!”
时芷嫣撇嘴,“我才不矜持,喜欢就要争取,你告诉我,太上皇在哪啊,陛下登基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时烬眉眼压得低,很不高兴,“不知道!太上皇都退位了,以后不可能纳妃了,把你的心思收一收,小心我告诉娘给你找个人嫁了。”
“娘才不会!”
时烬烦得要命,抬眼一看,有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在姬暝耳边说了什么,姬暝抬脚匆匆离开。
他眯了眯眼,也跟着去了。
那小太监是许棠宫里的,是来告诉姬暝,许棠在找他。
许棠此时是在金銮殿,旁边跟着顾渊。姬暝和时烬不得不参加宴会,顾渊无事一身轻,和许棠两个人满宫闲逛,金銮殿地势最高,视野广阔,是赏月的好地方。
两人靠在一起看月亮喝酒,谁想到许棠的性瘾犯了,在酒精的催化下就像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顾渊体弱,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就让小太监去叫姬暝。
姬暝和时烬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缠在一起了,准确的说,是许棠把顾渊按在身下。他们见怪不怪,反正他俩一向是这个体位。
时烬上去把许棠抱起来,许棠蹬着腿说不要。
“地上凉。”
初秋的天有些冷了,地面凉的不行。
顾渊咳了几声,皎洁月光衬得他脸色极白,他撑着地坐起来,抚了抚凌乱的衣袍,虚弱地说:“是很凉,糖糖,我们去别的地方。”
许棠这才消停一点,双腿缠着时烬腰,拍他肩膀,催促,“快点!”
时烬额角青筋直跳,把人抱到了殿内的龙椅上,好歹此处有个软垫。
刚一放上去,许棠就迫不及待地搂住时烬脖子,吻上男人喉结,时烬下意识吞口水,喉结一上一下滚动,许棠的唇舌也跟着动,又啃又舔,在男人脖颈上一顿点火。
时烬忍不住,脱了裤子就插进去,凶狠肏干起来。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里回荡着淫靡的喘息和呻吟,高贵威严的龙椅上人影交叠。
许棠坐在姬暝大腿上,后穴里插着青年肉棒,双腿被时烬向两侧掰开按在龙椅扶手上,掐着大腿根干屄。两个穴被插得噗呲噗呲响,淫水飞溅,像小喷泉一样从缝隙里挤出来流到明黄色的垫子上。
许棠被撞得身子不停耸动起伏,爽得快上天了,双眸失神涣散,湿漉漉的,留下生理性泪水。他想要放肆地淫叫,可呻吟都被另一根肉棒堵了回去。
顾渊插着他的嘴,他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还得分出心神用舌头和口腔讨好这根滚烫的鸡巴。
因为顾渊看起来有点不好,靠着椅背站着,脸色苍白,薄唇也淡得毫无血色,似乎是刚才被他按在冰凉的地上蹂躏惨了,眼睫低垂,浑身透着股病恹恹的气息。
可这样的顾渊还在努力纾解他的性欲,许棠又感动又羞愧,他用力嘬了几下肉棒,然后把它吐出来,用舌尖挑逗马眼和龟头下面那条冠状沟,接着顺着肉棒的纹理往下舔,每一根青筋都被他舔得湿亮。
他像吃棒冰一样,舔得津津有味啧啧出声,他的确很喜欢这根阴茎,筋络交错,形状笔直,颜色比另外两人的要浅,很干净漂亮。
许棠把整根肉棒舔了个遍后,又去含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囊袋沉甸甸的,存了不少货。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囊,双唇用力吸吮,顾渊被吸得有点疼,他蹙了下眉,拍拍许棠的脑袋。
许棠吐出囊袋,改为轻轻地舔。顾渊掐住许棠下巴,阴茎捅进他嘴里,开始迅速有力的抽插。
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磨得许棠腮帮子疼,他感觉嘴里都要起火了,麻酥酥的,肿胀的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插得他干呕,眼角渗出泪水,体内却又燃起更加汹涌的欲望。
这具身体习惯了被这样粗暴对待。
一股腥咸的液体射进喉口,许棠咕嘟一下咽进去,肉棒在他嘴里抽送了两下拔出去,许棠舔了舔唇,颇有些意犹未尽。很快又被时烬和姬暝干得神魂颠倒,只知道淫叫了。
顾渊擦了擦许棠沾着白浊的红唇,又弯腰亲了一口,眼里有温柔笑意。
时烬闷头干着许棠,白嫩的大腿根被他掐得紫红,屄口红艳艳的,小阴唇外翻着,像两片沾着露珠的花瓣。他在低沉的喘息声中射了精,爽得直叹气。
抽空看一眼面色惨白的顾渊,“你别死了啊。”
顾渊睨他一眼,“你完事了,让我来。”
时烬抹抹脖子上的汗水,“要不一起?”
许棠被姬暝肏得混沌的脑子直接吓醒了,“不、不行!”
顾渊思考了一下,点头,“可以。”
许棠双腿胡乱地蹬动,身子紧绷到极点,后穴一阵阵收缩,把姬暝夹得射了出来。姬暝咬住许棠后颈,没几秒又硬得像块烙铁,声音模糊,“父皇不要乱动。”
许棠呜呜直哭。
他紧窄的小屄插了两根粗长的肉棒,一根抽出去一点,必定有另一根插到深处,屄口撑到了最大,薄薄的肉膜几乎透明,淫水混着精液从缝里一滴滴渗出。
时烬火气旺,怕热,上半身的官服脱了堆在腰间,露出雄健流畅的肌肉,用力时一块块隆起,蜜色皮肤上缀着汗珠,看得许棠口干舌燥。
即使他被肏得又哭又叫,脑子像浆糊,依然觉得很馋,他扒着男人劲瘦的腹肌,把脸贴在健硕的胸肌上,觉得热乎乎的,又忍不住伸着舌头去舔。
时烬被他猫儿一样的反应弄得胸口痒,心里也痒,干的时候更凶狠了些。
姬暝看着许棠的馋样,心里不太高兴,把人往后捞捞,咬着耳垂,“我也有,父皇要不要摸摸我的。”
后穴的肉棒从前列腺上狠狠碾过,直直捣进肠道深处,许棠觉得肚皮都要被捅破了,手指在时烬胸膛上抓了几道,刺激得尖叫,“嗯啊…太深了…轻点…呜……”
“糖糖的小屄好紧,夹得要命。”时烬沙哑着说,嗓音里都带着股汗意和野性。
顾渊却在咳,每咳一声,脸要白一分,淡色的唇却要红一分,诡异的艳丽。
时烬拧着眉毛,“你真的死不了吗?”
顾渊摇头,“只是不习惯这个姿势。”
时烬嗤笑一声,“弱鸡,你早晚得死在糖糖身上,不对,是身下。”
胸口一疼,时烬倒吸一口气,低头一看,许棠泪眼朦胧地咬他胸肌,带着哭腔说:“不许、不许诅咒渊……”
顾渊弯唇轻笑。
时烬愣住,随即低骂一声,发了狠地往里肏。
姬暝把许棠凌乱的墨发拢一拢,啃咬他细嫩的颈子,“父皇总是护着顾大人,我好嫉妒。”
许棠呜咽哭喘,眼眸里浓郁的欲望之下,是藏着的担忧和慌乱,他推搡着顾渊,“去、去歇着,不要你。”
顾渊看着弱,力气却也不小,许棠的推拒对他没有半分影响,他捏着许棠手腕,俯身在那颤动的乳尖上吮了一口,咽下一口奶,润了润嗓子。
“别怕,我还能肏您一辈子。”
漆黑夜幕上的圆月仿佛听到了这句誓言,月色更加明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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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十八岁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姬暝就把皇位交给了他,然后带着许棠游山玩水,时烬和顾渊自然也是一起。
四人走了很远的路,看了许多风景,直到许棠在一场梦中阖然离世。
许棠走后的第二天,顾渊便也与世长辞,他允了他的诺言,真的陪了许棠一辈子。
姬暝把二人埋在了帝陵,并且在逝世前留下遗言,让顾元把他也葬在一处,没过多久时烬也离开了。
他们活着的时候便生活在一起,死后也葬在一块。世人知道后都觉得十分奇怪,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久而久之便传成四人感情真挚,是脱离了君臣、父子的灵魂至交。
唯一知道真相的顾元没有制止,反而暗中让人添上一些美好的故事情节编成话本传播,半真半假的谣言传成一段佳话,竟引得许多人憧憬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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