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医生所说,他真是极尽温柔,他含住少年的双唇暧昧地舔弄,像品尝布丁一样。然后舌尖轻扫整齐的齿列,撬开齿缝,长驱直入,勾弄起乖巧缩在口腔里的舌头。
若说席暝的吻像疾风骤雨,那裴渊的吻就是和风细雨,他勾弄着许棠的舌头和他一起起舞,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二人交换着津液,彼此都沉醉其中。
许棠已经彻底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歪歪斜斜倚在沙发上,全靠裴渊一把捞住他的细腰,往上提了提。
“小棠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你哥哥没教你吗?”医生看着他憋红的脸蛋,低声调侃,淡淡的笑声从那胸腔里震颤而出,连带着许棠的心跳都跟着紊乱了几拍。
裴渊把手从许棠的卫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摩挲那一截纤细光滑的腰肢。
感受着少年在轻微战栗,他道:“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许棠:更紧张了……
他的裤子被医生轻巧地解开褪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和一条蓝色的内裤。内裤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中间还有一小块濡湿的深色痕迹。
裴渊挑了挑眉,兴味道:“还挺精神的。”
他隔着内裤揉了揉小肉棒,向下的指尖触摸到一块柔软湿润之地,他眼神一凝,往下按了按,只听少年闷哼一声,身子一抖,下面涌出更多液体,把内裤完全浸湿。
裴渊有些惊讶,揭开内裤一看,顿时怔在那里,饶是他做医生多年,也没有看到过真真正正的双性人,倒是在资料上看过一些,也只是当做医学知识来看的。
可眼前这个少年,明明长着男性的阴茎,却又长了一个小小的阴道,粉嫩干净,一丝毛发也没有。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怯美丽,像一朵小花,沾着莹莹水珠。
裴渊被这种惊人的美震慑到,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他想要伸手去摸,又猛地收回手,用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搓洗了一遍,才一边安抚着少年,一边把指尖探进穴口。
穴道里火热、紧致,媚肉包裹着凸起的指节,挤压蠕动,带来绝佳的感受。
许棠也被异物的入侵弄得浑身发麻,穴里流出更多的水,饥渴难耐地想要更大的东西。
裴渊的呼吸渐渐加重,下腹早就隆起把裤子顶出了大包。
许棠扭着腰,咬着唇发出压抑的呻吟,这更是刺激了裴渊,但他只是隐忍地滚了滚喉结,把许棠抱起来放在膝上,然后埋头在他脖颈处深呼吸。
他今天没想要了许棠的,他只是试探一下少年的心意,毕竟许棠还有一个哥哥在虎视眈眈,他没把握能把人抢走。可是当他看到许棠的身体时,他仿佛被迷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眼,控制不住自己手摸了上去。
然而少年的哼声惊醒了他,许棠的智力不比正常人,他这样做,是不是属于诱奸?
裴渊纠结万分地思考,大脑反复在欲望和理智的边缘拉扯。
可是许棠已经忍不住了,他坐在医生腿上,难耐地扭动身体,穴口抵着膝盖缓缓摩擦,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娇嫩的阴唇,又痛又爽,穴里流出的淫液把医生的裤子都打湿了,而饥渴的小穴还在一收一缩,吸着那块布料。
少年甜腻的呻吟就响在耳边,裴渊看着他的举动,看着他在自己膝上淫荡地磨屄,那本来纯情的小脸沾染上潮红,如同绽开的荼蘼花,致命诱人。
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哭喘,少年扭得也越来越厉害,那雪白纤细的腰在阳光下舞出妖异的弧度,宛若一条勾人精气的淫蛇。
“嗯啊…渊……”许棠含着裴渊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理智被击碎,欲望化作洪流奔向四肢百骸。
裴渊眸色暗的可怕,一把将人掀开压在沙发上,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则盖着许棠的眼睛。
粗长的阴茎缓缓推入花穴,像一柄肉刃将那紧窄的甬道撑开到极致,层层细褶被抻平,一点点被开拓成阴茎的形状。
许棠舒服地呻吟,眼睛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裴渊的手心。
“疼了吗?”裴渊手掌一颤,还是缓缓移开了。
许棠终于看清了裴渊,那双清冷的眉眼染上了浓重的欲色,眼瞳幽深仿若深潭,眼尾还有一些隐忍的绯红,愈发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抬手摸上男人的脸,喃喃道:“好看。”
裴渊深深顶着,勾唇轻笑,“和席暝比呢?谁更好看?”
许棠眼神中浮现出苦恼之色,两人都不是一种风格的,比不了。
裴渊没追问,继续挺腰送胯,青筋盘虬的阴茎一插到底,深深肏进阴道深处,淫水被挤了出来,二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淋淋一片。
热情如火的媚肉紧紧缠绕上肉棒,细细挤压着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穴里的淫液越涌越多,鸡巴仿佛泡在一汪温水里,爽得裴渊直叹气。
“小棠,你好紧。”
裴渊不再抽出去了,而是用龟头在穴里换着角度研磨内壁,像是在探索些什么,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
他抬高许棠的双腿,紧紧压着少年肏干,鸡巴在穴里以微小的动作抽插,粗硬的阴毛就抵着阴蒂打转,磨的许棠尖叫不止。
一边是穴内的敏感点被不断研磨,一边是阴蒂被不停揉蹭,许棠失神地瞪大眼睛,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哭吟。
“呜啊…好舒服…不行…呜…”
裴渊一怔,挑眉笑道:“小棠还能说出这么多话,看来这种方法很有用。”
他加大力气,肏得更猛烈一些,龟头挤进子宫,在宫颈口进出贯穿,灭顶的快感汹涌来袭。
“啊…不要…不要了……呜呜……轻点……太深了……啊!”
许棠爽得大叫,双腿在空中乱蹬,肉棒弹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小腹痉挛着收缩,死死绞紧了穴里的肉棒,随即喷出一大股热烫的淫液。
裴渊倒吸口凉气,静等着许棠的高潮散去,脸上仍旧带着温柔笑意,“看来这种治疗方法的确管用,为了锻炼小棠的交流能力,我只能幸不辱命了。”
“呜……”
二人从沙发滚到地毯,又从地毯滚到卧室,治疗从下午持续到太阳落山,空气中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坚果已经受不了地跑到阳台去睡觉了。
结束之后,裴渊把许棠抱进浴缸里,少年满身痕迹,清洗掉白浊之后,仍有点点红痕浮现在娇嫩的肌肤上。
裴渊一边把许棠体内的精液引导出来,一边调侃着说:“完蛋了,你哥哥要是看到,恐怕会杀了我。”
许棠神色疲倦,只想睡觉,被发现是肯定的,席暝暴怒也一定会有的,但他都已经习惯了,反正每个世界都要来一回,到时候他就躺平挨肏就是了。
裴渊看着昏昏欲睡的少年,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把他抱回床上,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乖,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解决好。”
*
席暝终于忙完,天已经黑了,他匆忙开车来到裴渊家,也不知道糖糖等着急了没有。
门铃直响了一声,门就被打开,像是有人在门口等着。
裴渊见了他,食指比在嘴唇上,低声说:“小棠在睡觉。”
席暝皱了下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许棠这个时间从不睡觉。而且……他上下扫视着裴渊,和上午来得时候相比,医生换了身衣服,神情虽然和往常一样平静温和,但似乎又多了些什么东西,就像是……某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和餍足。
席暝也是男人,他敏感地察觉到这种变化,神色骤然一冷,眸光死死盯着裴渊,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大步走向卧室。他看见他的宝贝正窝在被子里酣睡着,而被子边缘,裸露着白皙的锁骨和肩头。
他强忍呼吸,微颤着手准备掀开被子,却被裴渊拦住,他用口型对席暝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席暝咬牙甩开裴渊的手,还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早上送来时还雪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指痕和吻痕。
他脸色猛地变得铁青,滔天的怒火烧尽了他的理智,他死死咬着牙根,捏着拳头把裴渊拉到客厅,对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拳。
“你这个畜牲!你枉为医生!”席暝一拳一拳砸下去,把裴渊的脸打得青紫交加。
裴渊从不还手,沉默地挨着打。
直到席暝打够了,一把把裴渊扔到地上,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裴渊忽然开口,嗓音微哑,依旧波澜不惊,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吗?如果你报警,你也逃不掉的。”
席暝冷笑一声:“你也配和我比,我和糖糖是两情相悦,你这是强奸!”
“你别忘了,许棠还没成年。”裴渊抹了一下嘴角渗出的血迹,淡淡道,“而且你是他哥哥,你们这应该算乱伦吧,听说席先生家里生意做得很大,不知道能否承受住这样的舆论冲击呢。”
“而且,我这不是强奸,小棠喜欢我,他愿意的。”裴渊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冲席暝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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