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潮可以说是兽人大陆的灾难,数以亿计的野兽们组成一支庞大的野兽军团,浩浩荡荡地从森林里冲出,无差别攻击兽人部落。它们没有理智,更不惧死亡,就像失心疯一样横冲直撞。
杀死一只还有成百上千只,杀也杀不完,根本无从抵挡,每一次兽潮过去,兽人们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是兽潮往往都是发生在雪季,森林里没有食物,野兽们才会被逼得不得不跑出来觅食。如今才是春季,怎么会有兽潮呢?
许棠一边纳闷一边翻看脑海里的原书。
在书中图暝带着换盐队回到部落时有这样一段描写。
【图暝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部落里到处是残缺的兽尸,山洞塌了,火种熄了。地面是刺眼的暗红,血液干涸其上,散发着焦味和腥味。幸存的兽人一瘸一拐走在尸体中间,翻找着自己的朋友亲人,叹息和哀嚎遍布这个面目全非的部落,宛如一片炼狱。
图暝看到一匹熟悉的黑马,他的前腿断了,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骏迪!”图暝大喊一声,过去将他扶起,“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骏迪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半晌悲痛地说:“是兽潮!兽潮袭击了部落,死了好多兄弟,巫为了引开兽潮也不见了。”】
许棠倒吸一口气,呆呆地看向蛇渊和离烬,所以他们两个,是死在这一场灾难当中吗?
“为什么这么看我?”蛇渊微微垂眸。小雌性有一双圆圆的淡红色眼睛,很清澈,各种情绪一目了然,他从里面看到了难过、心疼、甚至还有惊慌,是在害怕兽潮吗?
“别怕。”蛇渊安慰他,“兽潮一般都是在雪季,现在不会有的。”
“你害怕吗?我保护你!”离烬挥了挥拳头,眼神坚定道:“兽人保护伴侣是应该的,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许棠:“......”不是说狼的脾性都是阴险狡诈吗?怎么这一头这么憨。
骏迪插嘴,“巫,真的不是兽潮吗?我感觉有点奇怪。”
几人进了山洞,蛇渊把许棠放回床上盖好。又思忖片刻,才道:“我无法确定,要去看了才知道。你有发现其他什么奇怪的事吗?”
“哦,有一件事。森林北部的大河部落丢失了一个雌性,他们的兽人正在到处找,已经找到我们部落这里了。”
闻言,离烬和蛇渊的目光幽幽朝许棠看来。
许棠身体往后仰,满脸茫然。怎么可能是他,他是被赶出来的,不可能会派人找他。
骏迪适时解释,“应该不是他,大河部落的兽人说,是一个不太一样的雌性,就是、这里多长了两块很圆的肉。”他顿了顿,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骏迪眼神充满疑惑和不解,怎么会有这样的雌性,他根本想象不出来样子。
许棠嘴角抽搐两下,很圆的肉....这是什么鬼形容词。
蛇渊不在意这个,只问:“他们有往森林深处去吗?”
“有,有好几个兽人在找,像疯了一样,虽然雌性很珍贵,但这样也太反常了。”
蛇渊眸子微凝,淡淡道:“这样说,很可能是他们打扰到森林深处的野兽了,春季是发情期,刚从休眠中醒来的动物们都很躁动。”
骏迪恍然大悟,“是这样啊!只要不是兽潮我就不担心了。”
“还不能确定,我明天去森林里看看。”
“好,那我先回去了。”
洞里又剩下三人。
许棠终于有开口说话的机会,“离烬,你过来,我给你涂泥巴,不是,涂桑壤。”
之前蛇渊给他涂的还剩了一点,正好给离烬的伤口抹上。
离烬正在燃火,用树枝插着一大块肉架在火堆上烤,随意道:“不用,我待会舔舔就好了。”
许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好像兽类是有这种舔伤口的习性。
“可是你的伤口在腰上,能舔到吗?”
离烬眨眨眼,瞬间变成狼,然后歪着大脑袋,哼哧哼哧地去舔伤口,半晌,扭过头,“舔不到。”
“......”许棠无语。
“没关系,我去找泽尔,让他给我舔。”
“哎!”许棠伸出手,话都没说完,离烬已经跑出山洞。
他想说旁边不是还有蛇渊,怎么不让蛇渊给他舔。但是仔细一想,他好像还不知道蛇渊的兽形是什么,所以他很直接地问蛇渊,“你的兽形是什么?”
蛇渊挑眉,表情有些微妙,“你想知道我的兽形?”
“啊,怎么了?”许棠真的很好奇蛇渊到底是什么,这个人体温很低,皮肤冰冰凉,瞳孔还是绿色的,总能让他联想到一种冷血生物,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因为他最害怕那种滑溜溜又没脚的生物了。
蛇渊微微一笑,“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兽形是什么?”
“我?”许棠想了想,“兔子。”
“兔子。”蛇渊把这两个字在口腔里咂摸了一遍,然后猛地逼近,手掌抚摸上许棠裸露在外的脊背,屈指缓慢地敲,“给我看看。”
在蛇渊冰凉的手指碰到脊背时,许棠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大脑,好像有人扯着他的头皮往上拽,简直要灵魂出窍。
他瞪大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努力抑制住要尖叫的冲动,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停、停下。”
蛇渊勾唇不语,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
许棠完全反抗不了,只能无助地呆立在那。忽然,他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了,尾椎处也有细微的痒意。
“呵。”
他听见一声低笑,面前的蛇渊眼里盛满笑意,停下敲背的手,移到许棠头顶,抓住一只长长的,软软的垂耳,攥在掌心捏了捏。
许棠登时眼睛就红了,本来是淡红,现在红的要滴血。蛇渊把他揽进怀里,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在尾椎处摩挲,捏住一个短短小小的毛球。
许棠瞬间瘫软,眼眸蓄上一层水雾,嘴里呜咽出声,“呜...别碰、别碰尾巴。”
“很可爱。”蛇渊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最喜欢吃兔子了。”
“呜...”许棠说不出话,靠在蛇渊怀里喘气,眼尾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我回来了!我好了!我...”离烬的话戛然而止,黄褐色的大眼睛愣愣的,整头狼呆在原地。
“嗷——,好可爱,你长了耳朵!”离烬跑了过去,大脑袋在两人身上拱了拱,“蛇渊让开,让我看看。”
蛇渊松开许棠,许棠就软趴趴地趴在石床上,眼睛湿漉漉的,浑身没力气。
离烬变回人形,大手没轻没重地在许棠耳朵和尾巴上揉捏,咧嘴笑道:“真可爱!还有短短的尾巴!”
“别、别捏。”许棠断断续续喘息道。
“怎么了?”离烬停下手,在他身上嗅嗅,然后眼前一亮,“许棠,你发情了!我们来交配吧!”
许棠一梗,本就晕乎乎的脑子差点昏厥过去。
“离烬。”蛇渊轻唤。
“啊?”
“带许棠去溪边洗掉身上的桑壤,要注意不要压到他的腿。”
“好!”离烬欢天喜地应下,他知道这是蛇渊默许的意思,说明许棠的身体已经可以承受他了。
离烬抱起许棠,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跑,部落里看到这一幕的兽人都发出起哄的笑声,很明显,他们都知道他俩去干什么了。春季是繁衍交配的季节,他们也都得抓紧时间找到伴侣了。
许棠羞愤欲死,拳头无力地捶打离烬的肩,却像给他挠痒痒一样。离烬根本不会慢下一步,两条腿跑得飞快,几分钟就来到森林里的一处小溪处。
离烬把许棠放进溪水里,让他上半身靠在溪边的石头上,自己变成兽形跳了进去,溅起巨大的水花,欢快地游了好几圈。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和煦,溪水也是暖洋洋的。许棠恢复了点力气,慢慢地用手搓掉身上的红泥巴,看着在河里游来游去的狼,总觉得像一只哈士奇。
“哈士奇”突然在他面前的水里冒出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胸口。
粗糙的舌头上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剐蹭着小小的乳头,激起电流般又疼又麻的快感,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
“呜啊....轻点...”许棠咬唇忍耐。
离烬继续往下舔,粗舌划过胸膛,在肚子上划圈。许棠皮肤很嫩,大抵是原身在原来的部落生活的很好,腹部紧绷,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被离烬舔得一收一收,显出劲瘦的轮廓。
许棠觉得很痒,微微颤抖,泡在溪水里的下体渐渐湿滑起来。
离烬用嘴巴拱开他的兽皮裙,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光溜溜的肉棒粉粉嫩嫩一根毛也没有,女穴一收一缩,吐出粘腻的水。
离烬喉中发出激动的呼噜声,探出大舌舔了一口。
“啊...”许棠忍不住尖叫,倒刺刮着他敏感的阴唇和花核,爽的让人疯狂。
“许棠,你这里为什么和我不一样?”离烬一边舔一边问。
“唔。”许棠捶了一下离烬的脑袋,“别问。”
“哦。”不问就不问,他回去问蛇渊,蛇渊什么都知道,离烬继续老老实实地给许棠舔穴。
其实许棠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个世界没有双性人,连原身也是正常的男性躯体,只是在他穿过来时,身体就多了个女穴。本以为能当一回正常男人的许棠白高兴一场,不过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么多个世界过去,他早就学会接纳自己的不同。他不再厌恶自己这个器官,甚至还觉得它给自己带来了很多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
巨大的银狼把娇小的雌性按在石头上,毛茸茸的大脑袋埋进腿间,长着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雌性的嫰穴。
小雌性被舔得呻吟,浑身泛起潮红,眼中溢满泪花,明明泡在温凉的水里,体内却涌起源源不断的燥热,饥渴的细胞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慰。
离烬把小雌性的穴舔得湿乎乎的,淫水全被他的大舌头卷入口中,粘腻的水声不断响起。
“许棠,你的水好多,好甜。”离烬含糊不清地说。
许棠压抑着呻吟,充满欲望地喘息道:“你进来,进来插我。”
离烬听着他的甜腻的嗓音,看着他淫荡的媚态,眼睛一下子变得赤红。腹部毛发里伸出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足有许棠胳膊那么粗,红紫色的茎身青筋暴突,龟头硕大,前端稍窄,像一柄锋利的肉刃,实在骇人。
许棠更是吓了一跳,这个要是进来,他直接原地去世了,他哆哆嗦嗦地拍打着离烬的头,惊慌失措,“不要、不要这个,快变成人,变成人!”
离烬眼里有一丝迷惑,兽形是他最自在,最舒服的形态,他自然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做舒服的事。可是他看出许棠在害怕,于是变回人形,搂住许棠,低声哄,“你害怕吗?我会轻一点好吗?”
“嗯嗯。”许棠胡乱点着头,又被欲望冲击着大脑,催促地喊道:“快点。”
离烬还记着蛇渊的话,不能压到许棠的腿,小心翼翼地把许棠双腿分开,慢慢压上去,一边亲吻小雌性柔软的嘴唇,一边把火热的肉棒挤进湿润的嫰穴里。
虽然变成人形,但他的尺寸仍然惊人可观。许棠这具从未被插入过的身体,一时间无法承受,他痛呼出声。
娇嫩的小穴被阴茎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穴口处的嫩肉平滑得几乎透明,变得充血肿胀起来。
“疼...好疼...”许棠呜呜哭起来。
离烬慌了,可是他还硬着,龟头卡在穴口拔不出来,而且他也疼。他摸着许棠后颈,拢在怀里亲他软软垂下的长耳朵,慌张地说:“别哭了,我、我拔不出来,怎么办?你别哭。我带你去找蛇渊,他肯定有办法。”
他抱起许棠就要跑,许棠硬生生被他气得止住了哭声,“不许去,你这头蠢狼!你要让别人都看到我们连在一起的样子吗?”
离烬委屈,“那、那怎么办?”
许棠吸了吸鼻子,忍着疼,“你动一动,慢慢地。”
离烬咬牙抽动起来,不敢使劲儿,又要动,紧致的穴口夹的他鸡巴疼,他脑门都冒了一层汗,觉得比在森林里狩猎还要累。
肉棒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穴里伸进,许棠蹙着眉指引他往G点去。这么多世界了,他太清楚穴里骚点的位置,可从没想过还有亲自指导别人怎么肏自己这种事,已经羞耻得双耳冒烟。
离烬轻轻顶弄着嫩屄深处那块软肉凸起,听着小雌性渐入佳境的呻吟,骤然松了口气,抹掉额上的汗水,开始加大力气和速度抽插起来。
“呜啊...好大...轻一点...嗯...”
许棠颤着声音淫叫,野外溪边,露天森林,没有人,一种陌生刺激的快感袭来。他兴奋异常,不用掩饰和压抑,放肆地宣泄自己的快乐。
正如离烬之前所说,春季来了,发情期到了,体内的欲望如同开闸一般汹涌如潮,冲击着每一寸理智,细胞叫嚣着要插入,要交配,要做爱。
他被离烬顶的身体顺着石头往上滑,又被掐着腰拽回来,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开紧致的穴肉,撑开褶皱,以不容置喙的力道贯穿着他的肉体。艳红的嫩肉紧紧缠着肉棒不肯离去,于是抽动间被带出穴口,又在下一次顶入时快速塞了回去。
淫水泛滥成河,从穴内流出,汇聚在穴口,被拍打成绵密的白沫。
许棠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湛蓝的天,铂金色发丝黏在潮红湿润的脸颊上,媚态十足,长长的耳朵垂在头顶,一颤一颤,白里透着粉,又可爱得要命。离烬肏干着小雌性,稀罕地去亲吻他的耳朵,轻轻含弄啃咬,另一只手则去揉他短短圆圆的小尾巴,像在把玩一坨棉花。
受了兔子习性的影响,他耳朵和尾巴格外敏感,一碰全身就瘫软入水,快感像浪花一样无穷无尽。
“呜呜...不要、不要碰尾巴....嗯啊...要到了...啊!”
许棠绷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头顶飘过的白云,一会儿像棉花糖,一会儿像小熊。大脑混沌不堪,他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穴里喷溅而出的淫水全部浇在离烬龟头上,阴茎无法抑制地又胀大一圈。离烬红着眼睛,薄唇紧抿着,颤抖的白色睫毛上沾满水珠,眉宇间尽是克制隐忍的欲望——小雌性很娇贵,他怕弄疼了他。
赤裸上身的肌肉紧绷地鼓起,像一座座小山丘,力量感几欲爆炸。汗水从笔直深刻的锁骨上滑下,流过鼓胀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道道小溪般的晶亮水痕。
下腹处浓密的阴毛也是水淋淋的,紫红肉棒从中间深处,连接着小雌性的嫰穴,装满精子的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着小雌性的腿根,一下一下,抽得通红。
离烬掐着许棠的腰,手背青筋凸起,额角也跳动着,下身加速抽插起来。百十下后,低吼一声,身体僵住不动。
阴茎前端突然膨胀成结,死死咬住穴腔,几十股浓精如同水箭一般有力迅猛地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却一滴都流不出来,全被堵在里头。
许棠向后仰起脖子,喉中溢出一声气音,耳朵抖了抖,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他感觉到精液渐渐充满他的穴腔,甚至他的腹部都微微鼓起弧度,可是没完,漫长的射精过程还在继续。
他不知道离烬射精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天上飘过第七十二片云的时候,那狰狞的结才缓缓缩回去,阴茎才从穴里退出去。
然后离烬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神色餍足愉悦,似乎说了句什么,可是他已经听不见了,在细小的嗡鸣声中,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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