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厉找到了家里的药箱,而许知也顺势跟着他走到了客厅,坐到了两人座的布艺沙发上。
沉厉将药瓶递给了她:“你自己擦。”
“我不,我手疼,哥哥你帮我擦。”她把手臂伸到了他的眼前。
客厅的灯光很亮,她的皮肤在白炽灯下,白得发光。
黑色的丝裙熨帖线条,她坐在他身边,浑身散发着一种夏夜里特有的馥郁芳香。
炎热的,潮湿的香气。
沉厉没来由地烦躁,他低垂着眼睛,将视线定格在那一瓶药酒上。
红色药酒滴在她的手臂,化开一片。
“嘶,好凉啊,快帮我揉揉啊,哥哥。”
她的声音响在耳旁。
沉厉更加烦躁:“你没手么?你不会自己揉么?”
“你又凶我!我的手真的好痛啊,我也不想这么没用啊。”
许知说哭就哭,泪水涟涟。
沉厉一怔,动作快过了他的思考,按住了她的手臂,仿佛叹息道:“你别哭了。”
掌心贴着冰凉的手臂慢慢地摩挲着。
掌下的皮肤冰凉,细滑,柔软,沉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想一些别的。
“你的考试准备好了么?”
许知忙不迭地点头:“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她离得更近了,气息吹拂在他的耳侧。
沉厉抬眼,正对上她水光荡漾的眼睛。
这是他的妹妹。
沉厉朝后一退,离她远了一些,不料,她却忽然捉过他的另一只,径自按住了她的胸口。
“哥哥,你听,我的心跳好快,我是不是太紧张了,明天我真能达到要求么?”
她的心跳真的很快。
沉厉的手掌覆盖住了她整个乳房。
他的手烫的吓人。
沉厉身上熟悉的气味萦绕鼻尖,许知早就不争气地湿了。
她真的好像立刻就上了他。
沉厉的长眉蹙拢,猝不及防地被她按住了手背。
他摸到的丝裙微凉,可是裙下如同绵软的部分,跳动着,顶端硬如石子。
他脑中几乎能够想象出红艳欲滴的色泽。
他像是被灼伤一般,猛地收回了手:“胡闹!你自己擦吧!”
他甩开了她的手,近乎落荒而逃。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许知“啧”了一声。
沉厉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的时候,他就清醒地知道他在做梦。
他的退间趴着一个粉红色的脑袋。
她在温柔地舔弄着他的肉棒。
眼前是湿漉漉的穴口。
“好沉厉,你也舔舔我。”
雪白的臀肉轻轻摇晃。
沉厉含住了两片花瓣,像是做过无数次一般,先是不轻不重地舔舐,然后用舌头顶开了软肉。
“啊,沉厉,你好棒。”
她摇晃着身躯,似乎正在享受着高潮。
她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的肉棒,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他腰背一紧,旋即射了出来。
退间的粉红脑袋抬起头来,她抹了抹唇角,对他笑道:“你好棒啊,哥哥。”
是沉小知的脸。
是他的妹妹的脸。
沉厉惊醒了。
床头的闹钟指向了七点。
床单上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沉厉抬手捂住了眼睛。
或许,他真的该把她送走。
或者,他也该找个女伴。
*
许知毫无悬念地拿到了全A的成绩,
沉厉说到做到,暑假的第一天就把她送进了《梧桐雨》剧组,就是女主许莱所在的剧组。
这是个现代都市狗血剧,剧里的男主角顾常然就是之后要和沉厉不断修罗场的男二。
许知在网上搜索过他,是真的帅。
要是剧情允许,她不介意睡他。
她好久没有真刀真枪地干了,身体机能暴表,她就要撑不住了。
然而,男二好像对她没兴趣,准确来说,整个剧组都把她看成了沉氏的关系户,和她隔着安全的距离。
进组的第六天,她终于找到了亲近男二与女主的机会。
“什么替身不来了?”导演捏着手机,火气冲天,“她以为这剧组是她开的啊,这么多人,这么多机器等她啊。一天七十万,她赔我么?”
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
“等着律师函吧!”导演说罢,脸色铁青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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