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娟被余庆的一番说辞惊的差点怀疑他是不是昨夜睡坏了脑子,或者他根本就是别人。他说的那些话,若不是她知晓他的本性,怕都要以为他对她用情至深难舍难离,可昨天他才让她拿着包袱滚。
她转念一想便明了,能让他吐出这番说辞的该是余福,他们兄弟亲厚,自是团结不能让外人欺负了,虽然堂上被欺负的是她,但借着余福的面子,她便沾了光。若她跟余福真能结成连理,以后定要对他好些,早日让他与心上人双宿双栖。
“你兄弟叁人用情至深若真拆散你们我也于心不忍,”老者浑浊的老眼一一扫过堂下跪着的四人,“可这毕竟是你们的终身大事,娶妻当娶‘贞’‘洁’‘贤’‘良’,听了你们之前所说,这妇人姑且够得上‘贤’‘良’,至于‘贞’‘洁’,你们可有说法?”
常秀娟听到此处心底一惊,他是何用意?她、她跟余福她已失了贞洁怎么办?可、可是
她的慌乱与颤抖落在了堂上老者的眼里,他抬手捋须,布满褶子的老脸明显浮现‘得意’二字。他作为余氏族长,同样不喜欢余家的几位才俊便宜了外乡人,血统受污不说,这村妇也实在上不得台面,余氏有的是德才兼备的美貌女子,慢慢挑下去总能让他们挑到满意的。
老者已经想好对策,她是寡妇贞失可谅,但未婚同住又失了洁……就算始作俑者是余家几兄弟,那也是失节。只要找人来验,失不失也是他说了算。
“那妇人你抬起头。”老者沉声唤着常秀娟,他不已‘女子’二字相称而称‘妇人’便是带着辱人的意思。
常秀娟慢慢的把头抬起,她垂着眼,不敢看堂上更不敢乱瞄。
“你可失节?”老者双手迭放在拐杖之上,浑浊的叁角眼盯在那张白嫩娇俏的小脸上。她脂粉未施长睫垂下勾成晕影,因紧张鼻翼稍有翕动,粉唇娇嫩,神情不安这是一张温文的脸,却又带着些未知的惑人媚态在其中。
堂上坐着的几个男人神色各异,便是那老者,也禁不住抿紧嘴唇,难怪余家叁兄弟想娶她为妻,这般模样,太能勾起男人亵玩的欲望。
“我”常秀娟出声才发现她的喉咙因紧张而略显沙哑便顿住了。
“她未失节。”余福怕她说错话便替她答了。
常秀娟握紧拳不懂余福为何撒谎,明明昨日他已经想到此处,她慌忙把脸又低下去了,红透的耳朵尖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老者看看余福,又看看常秀娟,拐杖重重一点地,“验。”
常秀娟怕的要死,她忙看向余福,接下来她要怎么办?若验过之后她不是
“等一下。”余福出声阻止正要外出寻得稳婆之人的脚步。
“你有何话说?怕验?”余厚竹盯着常秀娟的侧脸,心想这小娘子确实勾人,再想到她提起裙摆褪下亵裤,摆出待人查验的姿势操!他恨不能自己下场替她检验,若再能替她松松更好。
“若验明了正身,是不是就该允我们签订合婚庚帖?”余福直视堂上老者,“若验过还要扯皮,我们自不必受这委屈。”
老者看常秀娟那慌张的模样,料定她必是有问题,即便没有他不是还可以安排人制造问题吗。
“好。若验明正身她未失节,你们便签订合婚庚帖,但若有问题”老者扫过堂下四人脸,“这妇人即刻杖刑,丢出村子。”
常秀娟直接腿软,若她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定不允昨日与余福的荒唐,现下她不过是在等死,想到此处,不禁眼眶含泪的瞪向余福,就怪你,怎就不能忍一忍,非要
余福被常秀娟这一瞪,下体忽的涨硬,恨不能直接扑倒她挺腰冲刺。
余厚竹看那两人眉目传情,猜着他俩九成九有了什么。这骚蹄子怕是淫浪的很,一次嫁于叁个男人必是日日夜夜被操干,难怪那眼角眉梢风情万种的。
稳婆很快找来。年约五十,体态圆圆胖胖,观面相似是个实诚妇人。那妇人走进祠堂低着头先给首位的老者跪下行礼,“民妇余明花拜见族长。”
“你带着堂下妇人出去祠堂,找间偏殿的房屋给她验明正身。”老者吩咐道。
“是。”余明花再微拜一次起身,可没人看见她在起身时偷瞄着那上位的老者,得他指令她便知道该怎么做。
“小娘子与老身一同出去吧。”余明花弯腰看向常秀娟,伸手欲要扶她。可谁也没有想到,常秀娟不是被稳婆搀起而是被跪在余福、余祥中间的余庆。
常秀娟跪的有点久,刚站起来腿有些软,又因为余庆扯得力气太大,她禁不住踉跄了一下扑到了余庆怀里。
余庆扶住她。常秀娟害怕余庆哪敢让他帮扶,忙伸手推他,可不成想余庆速度更快,直接抓住她的两手环向自己脖颈,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余庆抱了起来。她慌了,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
“走吧。”余庆看向稳婆。
稳婆怔了,“这、二公子您这是?”
“不是要验身吗?我陪着去必定更稳妥些。”余庆的眼神扫过堂上在座的每一位,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多数长者移开了视线。只除了——
“胡闹!”主位老者一跺拐杖,“妇人验明正身你跟去成何体统?”
“我是她的夫君又是大夫,跟着去为何不可,”余庆扯了下唇角,“她若真是不洁便也罢了,万一,我是说万一,这稳婆手指一抖或是指法有问题伤了我娘子,我们兄弟叁个难道要因这婆子心生芥蒂?”
常秀娟心脏又揪起来,这么一会儿工夫她的心脏太过忙碌,现下她的头都开始晕了。
“二公子,老身做稳婆十数年,自是犯不了这等无知的错误,你且放心便是。”余明花姿态憨厚的说道。
“稳婆若不验,我便自己来,只你们别质疑结果便可。”余庆抱着常秀娟不肯退让半步。
常秀娟揪着他的衣服,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再说,她验身他要跟去,难道、他还要在旁看着吗?她求救似得看向余福,望他能帮她说些话,可对方接到求救却只朝她示意,让她放心。
她如何放得了心?验身!余庆!还有这堂上坐着的所有人怕是她一头撞死都比这轻松。
“余、二哥,你、你放下我。”她推着他,眼神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俩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她甚至都能数清他的心跳频率,而这,更让她慌张。
“你快些放我下来。”常秀娟要哭了,小小声的恳请着尾音却抖得不像话。
这声娇滴滴的嗓音,搔着在座某些心怀不轨男人的心脏。干!真特么是个骚浪贱货,求叫得如此淫荡,是个男人都想逆着她的意思让她再多求叫两声。
首位老者重跺拐杖,“余庆,你是在质疑我吗?”
“岂敢。”余庆貌似谦卑的低下头,“之前便说了,晚辈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
“那你便跟着去!不过——”老者竖着含怒的叁角眼一一扫过余家叁兄弟的脸,“她若真是不洁便即刻杖毙,你们哪一个也别想护着她!”
余福的视线与余庆交汇,那老者看见他眼底明显的忧心。老者轻一挑唇,年轻人终是太嫩了,而脸色早已青白一片的常秀娟更彻底取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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