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目标是...
随即将目光投向旁边仍在奋力挣扎的刽子手卡尔.伯班。
见陈幕看来,卡尔露出一个不屑的嗤笑。
“想让我们当你的手下?别做梦了,你在我的眼里,充其量就是一个获得超能力的幸运儿,而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你无法想象的地狱!所以死了这条心吧,要杀就赶紧动手,我不想听废话。”
在成为杀手之前,卡尔曾是cia培养的顶级刺客,他习惯了拷问与折磨,哪怕用死亡威胁也无法使他屈服,
卡尔现在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抬起手,将眼前的家伙射程马蜂窝。
“你误会了,你这吊样给我当狗都不配。”陈幕一脸嫌弃的摆手,残疾就算了,脸磕碜得看着都想吐。
不说品种,杂种都不如,他的品味没这么差。
“沃特?”
卡尔目光好似吃人般可怕,怒火一下就冲到天灵盖。
“没听清?那我重复一遍,我说你这种残次品,连给我当狗的资格都没有,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存在的价值。”
陈幕摇了摇头,连聊天的兴致都没有,当即伸出一只手,虚握重力场。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陈幕不得不接受现实。
这个叫做卡尔的家伙,病的不清,被羞辱后看似气的不轻,实际上却没有贡献多少恶意值,这对陈幕来说,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嗯?可以动了!”
卡尔突然感觉身上一轻,当即大喜,连忙抬起胳膊就准备扫射,可下一秒,无形的力量再次将他包裹,不过这一次不是从上至下的重力。
而是全方位的压迫力!
“法克!有种把我放开!”
仿佛落入一只无形大手的掌心,并随着手掌收合,卡尔愤怒的咆哮,并疯狂的扭动身体,摆脱这令人窒息束缚。
但回答他的是更强力的挤压,肌肉开始扭曲变形,骨骼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就连毛细血管也在骤降的压力下破裂。
细密的血珠从毛孔中渗出,漂浮在无形立场中。
仿佛一朵血色蒲公英。
绚丽,夺目,并且...残忍。
“靶眼,你的考虑时间,还剩下五分钟。”陈幕没有理会卡尔的无能狂吠。
而是将目光投向靶眼,同时扫过艾丽卡与模仿大师。
随后,手掌一握。
‘噗嗤’毛骨悚然的碎裂声响起。
卡尔的怒骂戛然而止,他惊骇欲绝的低下头,脸上终于浮现出惊恐与害怕。
这次的力度比之前更强更猛,首先受创的是双腿,碾成肉泥,但这还未结束,紧接着,躯干犹如毛巾般被拧成一团,而血液,则像被拧出的水渍,哗哗四溅。
“啊——”
惨叫尚到一半便卡在喉咙中,被莫名的‘噗唧’声取代,转眼间,被活生生捏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的肉泥。
“既然你都要求不说废话了,那我就满足你。”
陈幕松开重力场,任由血淋淋的肉泥掉落地面。
‘啪叽’
两百斤肉量拧出来的汁水极为丰富,顷刻间便将大片地面染红,并顺着细密的沟壑蜿蜒流动。
“呕——”
正在车上美滋滋看戏的黛西见此惨烈一幕,顿时俏脸泛白,跟怀了几个月的孕妇般开始阵阵干呕。
“黛西小姐,放轻松,闭上眼,不要去看。”
女孩那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作态,吓得禁闭差点抛锚,连忙开导道:“把注意力放在美好的事物尚,比如五成熟的牛排,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溅是不是跟那坨烂肉很像?这样想会不会好受一些?”
在禁闭的眼中,生命无非分两种,一种有机生命,一种无机生命,不远处的烂肉,跟牛排并无区别,
“法——噗——”
不形容还好,形容完,黛西的脸色立即由白转青,再也忍不住呕吐欲,喷出一滩未消化完全的西瓜。
“谢——噗——”
黛西低头一看,差点哭出来,无比后悔为什么刚才会吃那么多西瓜,此时看到西瓜,在联想到血淋淋的牛排,胃里跟翻江倒海般掀起滔天巨浪,浑浊粘稠的酱汁,跟高压水枪般从喉咙喷出。
姿态狂放,分量惊人。
禁闭沉默,体内被恶心的粘稠物铺满,它不干净了。
随后,扬声器中响起一首陈幕经常播放的曲目,十分符合它此刻的心境。
歌声沙哑磁性,并蕴含着深深的忧郁与彷徨。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车顶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另一边。
“尼玛,这么夸张的吗?”
老实讲,陈幕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想法是杀鸡儆猴,顺便搞点恐怖背景施加压力,却也没想到场面会如此恶心,一个人,怎么能喷出这么多血?电影里不是这样演的啊!
好在效果不错。
三名杀手冷血残忍,见惯生死,常规手段很难起到效果,现在有卡尔以身试法,将他们接下来的结局提前呈现出来,更具说服力。
他们或许不惧死亡,但死成这副德行,再硬的汉子都不敢说完全不怕。
至少靶眼便是如此,刚刚还摆出一副坚贞不渝的高冷模样。
现在,表情跟死了三天没埋的尸体一样僵硬。
“该死,这家伙的超能力太强大,我完全没办法站起来。”
远处的模仿大师刚将身体强撑而起,见到卡尔的惨状后,连忙重新躺了回去,并适时晕倒。
“找不到一点逃走的机会。”艾丽卡心情极为沉重。
残忍、冷血、变态,不可敌。
陈幕完美的诠释出这几个词汇的含义。
重力压最强之处不是攻击,也并非控制,而是在于它的覆盖性,与有迹可循的元素能不同,重力几乎没有躲避的可能,除非本身力量强到无视重力,或者本身不是物质没有实体。
否则不管是谁,无论任何东西,只要出现在陈幕的感知范围内,就绝对逃不出他能力范围。
堪称清小怪神技。
“思考时间到此为止。”
走到靶眼跟前,陈幕面色平静的道:“靶眼,我的耐心已经耗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可以答应,但我有一个要求。”
靶眼最终还是向死亡低头,但屈服之前,他仍想保留最后一丝颜面。
“要求?”
陈幕一脸诧异的将手伸到靶眼头顶拍了一下。
‘嘭’
血花飞溅,随着陈幕收回手掌,一具无头尸体轰然倒地。
他要的是一条狗啊,狗怎么可能会提要求?
“很遗憾,回答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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