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梦强忍着不敢动,这种感觉和被人操不一样。
正在弄她的,是一柄有着利刃的刀,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企图对她报复回来的男人。
她咬着唇,手指在床单上反复抠弄,那种私处被人为所欲为的不受控感让她有点难受。
关键是那块好像被他刮得有点痒了,很想要他。
许西梦抓了个枕头挡在脸上,想把他这一脸专注的模样给挡到视线外面去。
虽然都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最帅,可像他这样认真去给女人刮阴毛又算什么。
色情狂?
她胡思乱想着,下面此时已经结束了,贺陶然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擦拭起她的私处。
许西梦想把枕头拿开自己低头去看看,结果手才刚动作,就被他隔着枕头一把按住了脸,重新压回床上。
“嗯!你干嘛……”
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推开,正挣扎着,双腿又被他给分开放到腰边,滚烫坚硬的鸡巴抵着她的穴眼插进去了半根。
“小逼里头流水了,来帮你一把。”
“你轻、轻一点……”
他就着刚干进去的深度一下下抽插起来,许西梦闷声拍打他按住她脸的那条胳膊,腰扭得厉害。
被这样肏了一会儿,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下体的难耐开始在贺陶然的蓄意摩擦中稳步释放。
她忍不住喘了出声,接下来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身上的男人将整根阴茎都撞了进去,睾丸狠狠拍打在她细嫩的私处,龟头擦着甬道内的褶皱干到了最里面。
他掐着她的腰,跪在她身上一下下地顶弄着,把她柔软的奶子都给顶得晃了起来。
两片小花瓣上面挂着水光,说她湿了的确是半点都不假。
贺陶然刚刚给她擦泡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小穴口上怎么擦都滑滑的,结果手指一探穴,就从里面拉出了一条黏滑的淫丝。
指腹在她穴眼上磨一磨,还能听见她呼吸加重的声音。
早上本来就容易性欲旺盛,他直接遵从了两人当下的本能,把自己给她刮毛时肿胀到往外冒前列腺液的前端,塞进了她濡湿的小穴里。
插了没一会儿快感就遍布了全身,许西梦的叫床声从枕头下方传来。
她控制不住地追求起性欲,被他用大鸡巴插着穴眼,自己也开始扭动腰身在他身上摩擦。
两人那处都刚刮过毛,现在滑滑的,插深了就很容易互相触碰到。
敏感处的皮肤在反复与异性的摩擦着,光是持续这种动作,都能让人心里产生一种奇特的亲密感,好像他们已经变得亲密无间。
贺陶然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耳边,拿开她的枕头丢掉,俯身压到她身上操干起来。
酒店的床上因为两人在做爱所以不停摇晃,这床从昨晚开始就没怎么消停过,太软了所以一直吱呀响个不停。
贺陶然的身材修长,精壮又有料,宽肩窄臀倒叁角,关键是腰身还细,一到床上去做爱的时候就能看出平时运动的痕迹。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几乎都能被准确的叫出名字,把身下的许西梦又按又抱地肏了一会儿后,她终于按捺不住地抬起雪白漂亮的腿,夹紧了他的腰。
这种猛烈攻势下,她开始喘息着发汗,脸色潮红地扶住他的脸开始跟他不停舌吻。
阴囊随着性器抽插,反复拍击着她的身体,把她撞得连呻吟都没法完整叫出来,逼缝里都被操出了粘稠的淫浆。
断断续续的男喘和她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就像两人挤压在一块不停揉弄拍打的私处,所有情欲都跟着汗水一块融合起来。
性爱中的男女仿佛要被欲火烧化,再重新生长到一起去成为一体;又像是崩出裂纹即将彻底碎掉的瓷白器皿,再干一下就要彻底崩溃瓦解。
贺陶然在床上很少有这么安分的时候。
不玩花样,从头到尾没变过姿势,一直黏着她,不断地吻她、干她,在她身上顶动腰身用最原始的姿态卖力肏干,最后双臂都伸到她身下去,抱着她用力射了进去。
许西梦从头到尾都感觉身体上有股压迫感,这种感觉冲击着她的皮肉,刺激她的每一寸皮肤。
从发根到脚趾,全都包裹着一股浓厚的男人氛围,好像她真的属于他,是他每天都会控制不住需要抱着压在床上放肆纵欲一番的人。
许西梦仰起脖子,快速呼吸着,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性感红晕。
而男人把脸埋在她肩颈处,心跳速度很快,压着她时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喜欢的人形抱枕。
两人都达到了精疲力竭后的完全放松。
很快,在这个房间被退掉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会暂时中止,直到下一次有谁提出想要发泄欲望,然后再一次去开房。
能做到长期炮友,基本也就做到了不影响、不干涉对方的个人生活,在这方面,他们一直都配合得非常有默契。
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他们给予对方的记忆里,统统都是此生从未享受过的放纵与快乐。
这种感觉或许还能持续很久,至少目前还没人想过,这段关系有一天或许会被谁提出到此为止,就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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