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贺实又接着道:“你那时候也注意到了吧?应该被我吓到了?所以后来几天面对我的时候都有些尴尬,是不是?我那会也挺不好意思的,可能毕竟还小,没有见识。”
“啊……太久了,我不太记得了。”祁衍忍着羞耻只能这样回应,同时又轻轻舒了口气。
原来都是自己想太多,贺实根本早就不在乎了,那时候会勃起,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年龄还小没有见识吧?而那个年纪,又恰好是刚好对性很有求知欲的时候。
担忧的最后一颗种子被铲除,祁衍心里轻松了一点,也不再觉得那么羞耻了。
是啊,本来就是两个男人,他除了多长了一个穴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而贺实应该没有同性恋的倾向,所以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想到这里,等冲干净后,贺实给他用浴巾擦身上的水珠时,祁衍都变得坦然了很多,不再那么羞涩,只是仍旧自己努力将衣服穿好。
将他送到床上后,贺实依旧去泡了杯牛奶上来,等祁衍喝了,自己再进浴室里洗漱,出来后,祁衍已经睡着了。
暖光下,宽大的床上只有一个起伏的身影,因为身体偏瘦,所以看起来竟有点娇小,虽然他是个接近一米八的男人。贺实没有穿睡衣,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出来,锻炼过的身体显得精壮结实,胸肌腹肌都蕴含了强大的生命力,一双腿更是长的没边一样。他看着祁衍,嘴角慢慢勾勒出一个笑容来,然后伸手拨亮了卧室里所有的灯光。
祁衍依然睡的很沉,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觉,贺实用手指轻抚他的肌肤,慢慢解开他睡衣上的纽扣。酒精刺激着他的欲望,祁衍在他眼中变得愈发香甜可口起来,他一边吻上去,一边将手掌探入祁衍的股间,直接去揉他的肉穴。
今天他要尝试进入祁衍的身体里面,他忍耐不住了。
祁衍的嘴唇很软,嘴巴里还残留着葡萄酒的味道,吸起来甜甜的,柔软舌尖被吮住的时候,他整个人又细微的扭动起来,但舌头却不是躲避,而是已经知道了迎合。他的小舌怯生生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回舔贺实,吻技拙劣,却让贺实兴奋无比。他发出粗喘声,克制不住的顺着他的下巴舔去,吻上他的乳尖,在他的胸腹部留下大片的吻痕,然后剥掉他的裤子,对着他的肉穴舔去。
贺实这次依然缠住了他的肉棒,祁衍已经越来越容易勃起,譬如今天,才接了一个吻而已,他下身那根光溜溜的阴茎已经翘了起来,他自己甚至还用手去撸了几下。
贺实抓住了他的手,不许他碰自己,然后用舌头长时间的舔他的穴。祁衍的穴也越来越肥美,丰沛多汁,阴唇都被吸红了,肉蒂也早已冒出了头,舌头叩开那小小的肉口时,就能感受到里面的湿润。品尝到对方的淫液后,贺实更兴奋起来,他将舌头用力的顶了进去。
原本的处子穴闭的紧紧的,仿佛蚌为了防止坏人抢夺自己的珍珠而合拢外壳一般,舌头很难探入进去,但通过长时间的接触,他的穴软了许多,又敏感了许多,只要被多舔一会,肉孔就会张开成一条细缝,舌尖可以挤进去。
媚肉被舌头舔的越来越软,睡梦中的祁衍难以克制的发出动听的呻吟,贺实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肉穴里穿梭的时候,祁衍在梦里也在被某个男人抽插进入,那种快感让他失控,心里又本能的觉得这样不对,所以喉咙里模糊的发出拒绝的声音,但很明显,一点用都没有,而且他的情欲也被挑动了起来。
抽出舌头,贺实终于换上的自己的手指进去,他的手指每一根都很长,而且很灵巧,当中指插进去的时候,从指间到指根瞬间被祁衍的媚肉吮住,那里仿若一张小口,吸的他浑身发热,额头都冒出了汗水来。贺实忍耐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按捺不住的去亲祁衍的身体,一边用手指扩张他的肉穴。
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将祁衍的肉穴撑出一个圆形的肉洞来,但是还不够,他的尺寸不足以进去。但祁衍却已经感受到痛苦了,浑身微微颤粟着,汗液都冒了出来,喉咙里也溢出痛苦的呻吟。贺实见不得他这样,也怕留下痕迹,所以没有再多增加手指,而是用三根手指开始刺激他的敏感点。
祁衍的阴道里皱褶很多,哪里都是水汪汪的,手指温柔的在他的内壁上按摩刺激,贺实一边舔着他的阴蒂,不一会儿后,祁衍的呻吟又转变成了愉悦,双腿自动张得越来越开。
“舒服了吗?要是能接受我,我会给你更舒服的快感。”贺实低低的说着,一边猥亵着他的穴,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印记。
祁衍的高潮来的很快,前面的肉棒胀成紫色不能射精,底下的肉穴却在收缩着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一小部分被贺实吃干净了,还有一部分染在了床单上,弄湿了一片。
祁衍泄了,就吃不住他的手指,身体本能的想后退,双腿也并拢着,想将穴里的异物挤出来。贺实气的往他的腿根处咬了一下,祁衍痛的呜咽了一声,挣扎的幅度更大了,贺实只能将手指抽了出来。
他最后是骑在祁衍上方,跪坐在他的身侧,对着他的脸将自己撸出来的。他将精液射在祁衍的下巴和胸口上,小心的避开了他眼睛上的创口,避免他感染。射完后,他将祁衍清理干净,然后给他上药,再穿好衣服。
做完这一切,酒意上涌,贺实自己也困了,便抱着他沉沉的睡去。
祁衍已经接受了自己在贺实这张床上睡觉就会起的很晚的事,虽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缘由,只能想可能是因为这张床太贵太舒适了的缘故。
他虽然看不见,但直觉的觉得今天又起晚了,毕竟昨天晚上还喝了酒,并且喝到挺晚的。
祁衍想摸索着起来,但才一动,立即意识到今天居然不止是他一个人还没起床,贺实也还没起,不仅没起,一条手臂还紧紧的箍住他的腰,一条腿也压着他的腿,压的他半边身体都要发麻了。
难怪以前总觉得身上偶尔有哪里不舒服,原来贺实的睡相是这样的吗?
祁衍并没有将他往故意的方向上想,毕竟人睡着了有些事是难以维持的,还是看习惯,这种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人很多,比如果果就总是抱着她的玩偶小羊一起睡,一个晚上都不会放开。
祁衍胡思乱想着,等半边身体恢复知觉,马上就察觉到了异状。
他的屁股到腰部那里,好像被一个东西抵着?
祁衍也意识到贺实是裸睡的,也并不是全裸,只是穿着一条内裤,睡衣和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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