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玉丽造成伤害的人,不是李艳一个人。
她可能是主谋。
但是,那些狗腿子,才是最可恨的。
他们吃着李玉丽给他们带来的福利,享受着李玉丽给他们带来的待遇。
但是,却拿着刀,狠狠的捅李玉丽。
尤其是她的公公跟婆婆。
之前的事,我以为她的公公婆婆已经领略到错误了,知道李玉丽当家做主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
但是,人心啊。
都是贪得无厌的。
黄建波的儿子结婚了,但是,还有三个儿子呢,这一年年的赚钱,看来是嫌太慢了,所以,就想要贪图更多。
可惜,贪财,无可厚非,错的是,不应该杀鸡取卵,更可恶的是,那个黄建波愚蠢的,杀的还是自己家的鸡。
他们这么残暴的对待李玉丽,那是拆她黄建波家里的顶梁柱,不管最后,给他黄建波分多少钱。
他黄建波都是亏的。
但是,我也不管了,也不会再可怜这帮人。
至于扶贫,我还是要扶的,但是,方式,方法,都会用到对的地方。
永兴村的人跟我们猴桥村不一样,他们并不知道什么叫感恩,也不知道什么叫忆苦。
他们本来就没那么穷,只是看到我们村过上好日子了,眼红罢了。
他们并不是贫困村,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去扶他们,是我自作多情了。
所以,我给他们赚的钱,必须得拿回来,他们可以赶我走,但是,我带来的一切好处,都得还给我。
我看着时而抽搐的李玉丽,就无奈的叹了口气。
因为我,她受了太多的苦了。
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
我跟吴真真说:“真真啊,之前,你说,那个什么暹罗,是可以的吧?三个月,就能办下来是吧?”
吴真真说:“对,投资一千万暹罗币,大概也就是两百万左右,你就可以获得那边的永居权了。”
我说:“行,帮我办吧。”
吴真真立即说:“好的,我马上帮你联系。”
我立即说:“对了,那边的翡翠生意,真的还可以吧?”
吴真真笑着说:“暹罗是跟缅国接壤的,那边的翡翠生意是亚洲第二大的市场,而且那边是唯一个豁免了所有进口税的国家,而且出口的税率也只有百分之二,比国内要便宜很多,那边的政策是放水养鱼的政策,准许自由进出的。”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我打算,在那边开通一个公司,咱们这边的翡翠如果不好卖,我就到那边卖去,你帮我安排一下。”
吴真真立即说:“没问题。”
之前,我还有点犹豫,但是,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做出实际行动,给这些爱我的女人一个合理的名分。
那么,受伤害的还是她们。
不管是李娟也好,又或者是李玉丽,我知道,她们都对我付出了真心。
我不能让她们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就算了,还要因为我收到连累。
李娟跟我说:“小军哥,压力别那么大了,玉丽嫂子没事,咱们就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吧,不能让玉丽嫂子白白受了这份罪。”
我立即说:“那是肯定的,怎么做,我已经有决定了,等玉丽嫂子好了,我就把工厂的股份给卖了。”
李娟诧异地问:“你真的要妥协吗?这不是你的作风呀。”
我不屑地笑着说:“当然不是我的作风了,我走,可以,我带来的好处,都得通通带走,眼皮子薄,没有格局的人,必然会为自己的短视付出代价的,吴真真,帮我准备一份股权出售书,按照市场估值,把我的股份估价,我要卖掉。”
吴真真笑着说:“没问题,我马上联系公司的会计帮您估值。”
我握着李玉丽的手,我说:“伤害你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我说完就长出一口气,妞妞跟我说:“小军爸爸,你别难过了,人,是本能动物,人都是自私的,按照自己的本能去行动,都是利己排他的,这是人性。”
我看着妞妞,笑着说:“你这个小丫头,还知道人性了。”
妞妞立即说:“你别小看我,我都十六岁了,我都跳级考大学了,现在的我,相当于成年人二十岁的智力呢,我懂的当然多了,我也是个大人呢。”
我笑着说:“嗯,你是大人,我知道你聪明,但是,就是单纯了些,这次,你看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又领悟到了什么?”
妞妞脸色恐惧地说:“很可怕,我以为亲人与亲人之间,是最亲密的伙伴,是绝对不会伤害彼此的可靠的人,我爸跟我妈虽然关系不好,但是,也从来没有对彼此下过这种手段,而且,我爸也一直因为内心愧疚,想要弥补我妈,我妈虽然这辈子痛恨我爸,但是,也从来没有去伤害过我爸,她们也都爱我,都对我充满了愧疚,这让我感觉到了爱,让我虽然孤独,但是健康的成长,可是这一次,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为了利益,亲人也能去伤害亲人,实在是可怕。”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说的对,但是妞妞,最关键的是,你得领悟到什么。”
妞妞立即笑着说:“这个世界虽然可怕,但是,还是有爱,有好人,有真情的,我们不能因为那些邪恶,就把自己的世界变黑暗了,我们正因为世界有很多邪恶黑暗的地方,我们才更要发光发热,来保护我们爱的人。”
我看着妞妞,真的很开心,李娟也很开心。
她笑着说:“你这个丫头,真聪明,你小军哥不是要你看到坏处,然后变成坏人,就是想要你看到这世界的邪恶,然后让自己更坚强,更阳光,更具有正义感,然后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妞妞嗯了一声,她说:“我明白小军爸爸的用心的,都明白的。”
我点了点头,她明白就好了,明白我就放心了。
这样,她以后出去留学,我就不用怕,她被那些坏水们给污染了。
“小军啊,是你吗?”
我突然听到李玉丽呢喃地问我。
我赶紧说:“对,是我,你醒了?”
我看着李玉丽挣扎的眼皮子,就十分担心。
“我再做梦呢,一定是做梦呢,小军啊,我做了个梦,梦到,你跟我好了,梦里,好甜啊,日子一点都不苦,好想这个梦是真的呀……”
我看着她半睡半醒的朦胧样。
我就笑着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不是梦,等你没事了,咱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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