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跟态度,让妞妞十分难过,她苦着脸,委屈巴巴的。
“为什么呀?”
她娇滴滴地问我,我揪着她的耳朵,生气地说:“我是你爸爸,为什么?赶紧端菜吃饭。”
她立即噘着嘴,撒娇地笑起来,然后赶紧端着饭菜出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这魅力,有点太大了吧?这上至七老八十,下至豆蔻年华,都要我娶她。
哎呀,这魅力大了,也不是好事啊。
不过,我也就心里乐一下而已,这小丫头也就是情窦初开,说些有的没的,我可不会当真。
我看着糖醋鱼汤汁收的差不多了,就赶紧起锅,端着鱼出去了。
“鱼来咯,大菜啊,好好尝尝……”
所有人都赶紧坐下来,十分开心。
杨艳红佩服地说:“小军,你可真行啊,这随随便便就弄了七八个菜,这杀鱼还是你自己杀的,我可碰不了。”
我笑着说:“所以呀,你留不住男人呀,你呀,光长个脸蛋,长了颗傲气的心,你不长手艺不行啊,是不是?结了婚,你得会做饭,男人呀,其实很简单,你呀,就温柔一些,回到家了,能有两句好听的,再来一口热乎饭,这男人还能有什么歪心思呢?老婆孩子热炕头,是吧?”
杨艳红无奈地说:“那没办法,天生说不了好听的,这手也笨呢……”
我笑着说:“所以呀,你就得找那种性格软,愿意为你放弃事业在家里照顾一家老小的,你是个强人的命,你适合打拼,你要是再找一个在外面打拼的,那行了,尽等着吵架吧,这就是阴阳不协调,这两个阳刚的人在一起,必然是要打架的。”
所有人都佩服地看着我,妞妞瞪大了眼珠子说:“哇塞,小军爸爸,你还懂国学呢?”
我哈哈笑着说:“那是,别看你小军爸爸没读过书,但是懂的可不少,尤其是这个鱼,你做他,就得跟过日子一样,油盐酱醋一样都不能少,老火温火,你都得烹一遍,这才能入味,酸甜之中带着一丝腥辣,那才叫日子,尝尝。”
妞妞立即下筷子,佩服地说:“小军叔叔,你可真牛啊,我爸别说做饭了,你让他吃饭,他都嫌费劲,你这不但会做,还会吃呢。”
我笑着说:“你爸呀,太阴柔了,你说他有本事,必然是有的,但是,却了一份阳刚之气,男人,就得阳刚,知道吧?以后找老公啊,就得按照你小军叔叔这样的来找。”
几个女人都哈哈笑起来。
杨艳红立即说:“那是,就得按照你小军叔叔的这样来,会做饭,会做事,会做人,哎呀,还懂得细致入微的体贴,这样的男人,就算不赚钱,咱们女人累一天,回到家里了,有个人心疼,那也是舒坦的,是不是?”
所有都点头笑起来了。
李娟十分幸福地说:“哎呀,真幸运,我找到了。”
杨艳红也激动地说:“我迟早,也会的,是吧,陈军……”
她说完就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赶紧说:“吃饭吃饭……”
我说完就端着饭碗扒拉起来了,这生活啊,就是普通人的生活,没有什么雷厉风行,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就一口饭,一口菜,一大家子,这就行了。
我没有要求那么多。
不过老天爷对我太厚待了,给我安排了这么多红颜知己,我知足,而且,也期盼着老天爷,别在给我牵红线了。
心大,受得了,但是,这肾也受不了啊。
人啊,就如幺叔说的那样,不节制,必遭天谴。
这顿饭,吃的太开心了,这些平时都节食的女人,今天都塞了两大碗米饭到肚子里去。
那素菜,荤菜,都给吃的尽管,最后妞妞还把盘子给添了,我看着实在是太开心了。
这厨子呀,就特别喜欢别人吃自己的饭菜吃的香甜的,光盘不剩,那真的就是太舒服了。
我看着妞妞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就说:“行了行了,晚上再做,晚上咱们吃乡村野味,留着肚子。”
妞妞可怜巴巴地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我爸爸做的饭菜,这几天也是每天吃外卖,我都快都吃吐了,小军叔叔,你做的太好吃了。”
我看杨艳红,她也自责的低下头,随后就坚定地说:“妞妞,你等着妈妈努力,一定给你追个会做饭的后爸回来。”
我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就真的挺无奈的。
我立即说:“你这个婆娘啊,你可真行啊,你砸不说你自己学呢?”
杨艳红立即笑着说:“你说的对,家里得有个像你这样的男人,那样才阴阳协调,这都是你说的,你得认,是吧?”
所有人都哈哈笑起来,弄的我十分不好意思的。
这个时候杨艳红的电话响了,她看着手机,立即无奈地说:“公司的电话,哎呀,真想吃完饭,坐下来,咱们一家人好好聊聊,过过平淡的家常。”
我赶紧说:“去吧,人生长着呢,有一颗初心,必然能实现,去吧,家里我收拾。”
杨艳红立即红着眼说:“是的,初心不灭,必定得偿所愿,我等着把你追到手的那一天。”
我听着就赶紧尴尬的低着头,收拾碗盘,不跟杨艳红在妞妞面前谈论这些有的没的。
杨艳红也不多说什么,收拾一下,雷厉风行的就去公司了。
我赶紧收拾收拾,洗刷干净之后,下午,我也得唱黑脸呢。
这温馨的背后,必然是一番风雨与黑暗,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阴阳的道理,处处都在,老天爷让你享受什么快乐,就比如会让你在其他方面感受到人生的艰辛。
这个世界,没有人能永远只快乐,不辛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
这洗刷了一遍之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看着是王永贵的电话,我就接了。
王永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小军啊,这,下午,王玉民召开工厂的领导部门会议,是你,允许的?”
我笑着说:“是的,我允许的。”
王永贵难受地说:“大可不必。”
我立即说:“这人心生了脓包,就得让他烂,烂透了,才好给他挑了,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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