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以确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两个可怜的家伙,要和大柱国王戟交手了!”
萧少商淡淡的说道:“陛下可真是个不近人情的帝王啊!”
“一边背弃了王戟,要将王戟和儒家打落神坛;一边有要借王戟的手,让我们更快的成长,成为他一统天下的得力干将!”
“果然,合格的帝王心中没有感情,只有江山社稷啊!”
桓骑看着萧少商说道:“这么说陛下,小心被陛下听见了,拔了你的舌头!”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传不到陛下耳朵里去!”
萧少商满不在乎的说道:“况且,即便陛下知道了,大概也会一笑而过,毕竟对于有用之臣,陛下格外大度!”
“好了,不说陛下了,还是说王戟吧!”
萧少商玩味的说道:“你在王戟门下修行多年,师徒感情也算深厚,为了一个达溪轻柔,反目成仇,如今更要斗个你死我活,我很好奇,你此刻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啊?”
听到萧少商的话,桓骑的脸色顿时冰冷起来,杀气如同实质一样,向萧少商压迫而去。
“再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宰了你!”
“好可怕,果然是凶恶之人啊!”
萧少商说道:“我承认,你我都是绝世的天才,不过在王戟这种怪物面前,天才就是浮云,什么都不是!”
“虽然你从来没有承认,但是不能否认,王戟始终都是你最尊敬的长辈!带着这种对长辈的尊敬,和王戟交手,无疑更加危险!”
萧少商说道:“你可不要拖了我的后腿啊!”
桓骑收起杀气,冷淡的说道:“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要娶轻柔。明媒正娶的那种,谁敢拦在我面前,我就会全力击溃他,即便是王戟,也不能例外!”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突然之间,萧少商眼中爆发骇人的光芒,整个人似乎要疯狂一样!
“桓骑啊,我的心脏在狂乱跳动,我的血液在剧烈的沸腾!”
萧少商癫狂一般说道:“我们的对手是王戟,想到这里我的头皮就会发麻,我的身体便不会止不住的战栗!”
“这不是恐惧,而是兴奋!能和王戟交手,死了也值当啊!”
桓骑微微皱眉,萧少商从来都不是一个正常的家伙,他和血浮屠、归一刀一样,都是已经疯魔的病人!
血浮屠沉迷于杀戮,归一刀执着于刀道,那么萧少商追求的就是极致的刺激,越是危险便穴刺激,萧少商便越开心!
“就凭此刻的我们,也配和王戟交手?”
桓骑泼下一滩冷水,让萧少商从兴奋中清醒过来。
在将来,他们或许可以和王戟正面交锋,这一次是魏帝和王戟明争暗斗,是真正的神打架,他们充其量就是魏帝的马前卒而已。
“我们毕竟是陛下的刀,是陛下递向儒家第一刀,我们两个总不能弱了陛下的气势?”
“儒家立世两百年,仁义礼智信,在世人心中,根深蒂固,想悍动儒家的规矩怕是不容易啊?”
清醒过后的萧少商,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冷静的可怕。
“你有什么打算吗?”萧少商问桓骑说道。
“儒家最重规矩,因为这些大大小小的规矩,就是儒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桓骑说道:“我们要做的,就是破坏这些规矩,规矩破了,儒家信义全无,就不足为惧了!”
萧少商皱眉说道:“儒家规矩由来已久,备受推崇,破坏儒家得规矩不难,可天怒人怨,民心所背,这可不是陛下愿意看到的事情!”
“又不是我们去破坏规矩!”
桓骑说道:“我要要做的,就是怕儒生去破坏规矩,让大魏百姓去打破规矩,这样一来,只有人心所向,没有民心所背!”
“此话何解?”
萧少商兴致勃勃的问道,桓骑这家伙,心黑手辣,笑里藏刀,毒计层出不穷,从来不会让人失望的!
“金无赤金,人无完人!都有贪念,都有私心!”
桓骑说道:“这些年来,大魏历代帝王,对儒家都推从备至,儒家几乎把持了大魏朝政!”
“有了名利权势,难免贪图酒色财气,这些年来,那些儒生瞒着朝听的龌龊勾当数不胜数,经不住推敲,不知道破坏了儒家多少规矩!”
“将这些规矩一条条罗列出来,由点及面,攻讦儒法,可去三分儒家浩然正气。”
萧少商眼睛转动,便明白了桓骑的意思,继续开口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儒家都不守自家的规矩,九州百姓便会看清儒家伪君子的真面目,还有那个百姓肯相信儒家呢?”
“杀人诛心,你好毒啊!”
萧少商说道:“可是儒家能言善辩,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要以此击溃儒家,怕是不容易啊!”
“儒家威信受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找出千万种理由,而且还能让大魏百姓信服!”
桓骑说道:“但是我们会给儒家辩驳的机会呢?”
“我们以雷霆之势出手,快刀栈乱麻,不管多大罪行,所有犯罪儒圣生,一律发配西幽,办成一桩桩铁案!”
“大魏百姓虽然懂道理,但是识字不多,不重过程,最终结果!”
桓骑继续说道:“西幽直死军,那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只要儒生流放西幽,任他千万说辞,他们都没有翻身的可能!”
“翻不了身,那就是罪人了,大魏的百姓是不会相信罪人的!”
萧少商竖起大拇指,虽然此举无法让儒家一蹶不振,可是肃清一部分朝堂上的儒生,儒家的话语权怕是就不如现在了,足以让儒家伤筋动骨!
“高明啊!”
萧少商玩味的说道:“有始有终,这条毒计,你怕是预谋已久了吧!”
桓骑说道:“早些年在西幽的时候,没事的时候,喜欢瞎琢磨,动不了王戟,动不了整个儒家,我还动不了几个儒生吗?”
“桓骑,你果然是读过书的人!”
萧少商说道:“我突然有些担忧那些被你盯上的儒生了!”
“怎么,心软了?”桓骑玩味的问道。
“心软,那才不是我的风格!”
萧少商说道:“我对儒家不感兴趣,我只对王戟有兴趣!不过能看到有人倒霉,我也会很开心的。”
“毕竟快乐就是要建立痛苦之上,而且痛苦的是别人,不是我,所以我更加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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