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性爱可谓是酣畅淋漓,宁澜自从高潮上下来了,有好一会不能彻底平复,那小嘴张着,口水流着,靠在宁老爷的怀里直抽搐。
宁老爷接过他的身子,大手一下下在宁澜光滑汗湿的后背上安抚,同时低头凑到宁澜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话,只见宁澜的小脸竟是比刚才还要红。
“爹爹……拿,拿出去吧……”
“在放一会,澜儿里面实在是暖和,爹爹舍不得出去”
“可是……好涨啊……”
“那就忍着,待到习惯就好”
父子俩始终保持着起初紧密相连的姿势,宁老爷随手拿过一旁的外袍盖到宁澜身上,就这么看起了书。
只是他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除了拿书的另一只手,却一直在袍子下宁澜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每当宁澜忍不住咬唇收紧,他便时而挺腰重重上顶,时而掐着宁澜的腰捣弄个几十下,直把宁澜弄的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如此这般,时间一直到了中午快要吃饭的时辰。
宁澜还未等开口央求宁老爷把他给放下去,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同时,一道娇媚轻柔的女声也跟着响起,“老爷在里面吗?”
是大夫人!
认出了来人的宁澜重重一抖,瞬间闭紧嘴巴摇头,有些祈求的抬头看了宁老爷一眼。
可宁老爷就像没发现宁澜的窘迫一样,那深入到宫口的大肉棒仍是不轻不重的在里面画圈揉着,并施了些力气,按着宁澜又往下压了压。
宁澜一声惊呼,随后明显感受到门外来人的片刻僵硬。
“让开”,大概是不满守着的下人拦着自己,宁夫人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但等她挥开了那些人推门进屋,见到了宁老爷,表情立马变得柔情似水,仿佛刚刚那个呵斥不耐的不是自己一样。
“老爷”她走上前,福了福身子轻声道,“妾身失礼了,不过实在是那些下人太……”不识抬举。
结果还未等她说完,宁老爷便淡淡的打断了她,“知道失礼还去做?夫人是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里?”
宁夫人僵住,笑容有些挂不住,“妾身下次一定注意”
“知道了”
丝毫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宁老爷的注意力全在宁澜身上,那结实有力的下半身哪怕到了此刻也在不停向上耸动,不紧不慢的操弄着宁澜,他也没去管宁夫人面色如何,边操边去咬宁澜的耳朵,说一些两人在床上时常说的淫话逗弄着他。
宁澜哪里受得了这个,嘴里不住唤着“爹爹,爹爹”,没一会就挺着身子泄出了阴精。
那猛然昂起的脖颈,潮红脸上的濡湿泪痕,盖着衣袍都掩不住的水渍声,还有空气中浓重的腥膻味道,是个人都能联想到此时那父子二人正做着什么腌臜事!
宁夫人一言不发的看着,略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里而不自知。
她吸了口气,试图唤回自己的夫君,“老爷,中午可曾用饭?妾身特意弄了些鸡汤过来,好给老爷补补身子”
“嗯,放在那吧”
“老爷”,宁夫人想了想继续道,“您好些日子没来妾身房里了,不如今晚……”
“啊!爹爹!爹爹不要!”
这一回打断宁夫人的是宁澜的颤声惊叫,只见他跨坐在宁老爷的身上不停扭动,那薄薄的衣袍都因他激烈的动作渐渐滑落,露出半个雪白的浑圆肩头。
皮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瞬间刺痛了宁夫人的眼。
“别射了呜……求爹爹……饶了澜儿……真的,真的装不下……啊啊……不要……”
“乖……哦……嘶……小屁股扭的真浪……”
“爹爹……呜呜呜……烫,烫死了……”
“就是要烫死你,你才会听话”
“澜儿听话,听话的……”
父子二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做爱,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表情,那满是愤恨的嫉妒目光直直的落到了宁澜的身上。
走了一个大的,竟然还有一个小的!
她倒是小瞧了这小贱蹄子,骚起来连他那个娘都自愧不如。
但等她把目光重新放到宁老爷身上,那里面又多了些爱慕,还有幽怨。
想当年,她也是宁老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那时候他们多好啊,最好的时候也曾几天几夜不出房门,是宁老爷给了她最初的心动,也是宁老爷叫她领略了一个彻底成为女人的滋味,她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宁老爷外出后毫无征兆的带了个女人回来……
那个女人就是宁澜的娘。
宁老爷不仅把她带回了府,还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当众宣布,他要抬她做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玉夫人。
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哪里受得了和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分享丈夫?但无论她如何阻拦,如何哭闹,宁老爷当天夜里还是去了那个贱人的房中,据说那个女人的浪叫声响的大半个宁府都能听到,足足叫到了第二天天亮才停。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小半个月,宁老爷再也没来过她这里。
身边的丫鬟都看得出来,宁老爷这是在故意替那个贱人给她下马威,娘家人纷纷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务之急是要守住宁老爷的心才行。
她咬咬牙同意了,主动让人送了东西去宁老爷那里示弱。
宁老爷收到后果然重新来了她的房中,俩人折腾了有小半夜,她使劲浑身解数在床上勾引宁老爷,叫他舒服,叫他低吼,自己也不停的尖叫,不停的高潮,事后她抱着宁老爷强壮的后背失神的想,自己是真的怀念这个滋味啊。
邪恶的念头就是在那一刻悄然滋生。
在宁老爷宠爱玉夫人的那段时间里,她私下找人做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也因此不安了一段时间。
但就是从那时起,宁老爷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唯有玉夫人怀孕后,宁老爷才会来她这里发泄几次,只是他再也不会在自己房中过夜,发泄完了便走,颇有几分把自己当做了妓女一样的意味。
想到这里宁夫人更加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夫君又看上了这个小的,他们可是父子啊,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不觉得恶心吗!
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已经抖着臀射完精的宁老爷搂住宁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喑哑出声,“还不走?”
“老爷,我……”
“出去”,虽然只有两个字,也能叫在场的所有人听出这话语气里的威严和不容置疑。
宁夫人身子一抖,又愤恨的瞪了宁澜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便走。
她带来的丫鬟赶紧低着头跟在后面随后离开。
没有不透风的墙,书房中的事不出一天传遍了整个宁府。
下人和丫鬟们纷纷唏嘘,都说这宁夫人是彻底是失了宠,本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却要守着活寡,又说宁澜如今才是宁老爷心尖上的人,那过几日魏府的家宴肯定也会带着他一起出席了,要知道以前这种场合都是玉夫人陪同着前往的。
他们猜的不错,宁老爷也确实有此打算。
与宁澜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目光中有些深沉,尽是些宁澜弄不懂的意味深长,但当他问起,宁老爷只是摸着他的脸道,“澜儿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澜儿可体会到了那事的滋味?”
意识到爹爹说的是什么,宁澜不住红了脸,“爹爹……”
“乖”,宁老爷轻笑,“明日准备好,随我一同前往魏府”
第二日,将一切都打点好后,宁老爷抱着宁澜上了马车,马夫一扬鞭子,前面立着的高头大马便迈着蹄子拉着车身走了出去。
宽大的马车里,车厢的垫褥铺的柔软厚实,暗绿色的锦缎上宁澜正仰躺在上面,细白的牙齿间咬着自己的衣衫的下摆,白皙的小脸晕染着团团红晕,唇齿间不住的泄露出难耐的低吟。
只见他下身的衣衫被全部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小臀,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曲起打开,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绷得直直的,车内响着细微的“噗呲噗呲”的水渍声。
宁老爷正靠做在一边专心的闭目养神,可是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却探出两指深深插入躺着的少年肉穴深处,拇指还按在敏感红艳的肉核上,娴熟的玩弄着,拨、按、挑、捻,像弹拨琴弦般时快时慢,把宁澜的身体当做乐器,控制着宁澜呻吟的节奏。
“啊……嗯……”,宁澜猛地弓起身子,不住地颤动,尖细的呻吟声猛地拔高激烈,他用力摇头,花穴喷出大量的蜜液,打湿了宁老爷的手掌。
宁老爷的眼睛缓缓睁开移到宁澜身上,动作温柔起来,慢慢的抚摸宁澜敏感的花瓣和花核,直到蜜液停止喷射,宁澜才瘫软在垫褥上,双眼泪汪汪的,小嘴里还咬着湿透的布料,满面红潮的看着宁老爷。
“澜儿这样很好,很迷人”,宁老爷也不把宁澜的衣摆放下来,就直接抱着下半身赤裸的宁澜出了马车,宁澜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宁大人来了,呦!还带着一个美人啊,小弟我可要好好瞧瞧是什么样的绝色”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热络的声音响起,宁澜拼命的把卷在宁老爷臂弯中的衣衫拉下来,希望赶快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
宁老爷抱着宁澜上身的手臂往起一抬,宁澜就直立的坐在宁老爷的怀里,看到了迎面走来五六位青年郎君。
这里是一所环境优雅的花园,那几位郎君正是从临水的八角亭里走出来迎接宁老爷的,宁澜勉强把衣衫的前摆拉下来盖住大腿,那线条纤细优美的一截白嫩小腿和小巧可爱,粉嫩娇软的脚丫被当先走过来的郎君看到了。
这郎君中等身材,穿着浅绿色的蚕丝夏衫,长得有些羸弱,肤色白净,只是眼底带着些纵欲的青色,那双游离的眼珠含着几分贪婪的盯在宁澜两条带着吻痕的小腿上。
“宁大人,艳福不浅啊”,另一位面色沉稳的也不住露出惊艳之色,但当宁澜怯怯抬起头,他们看到了他脖子上由于紧张不住滑动的喉结后,又同时不约而同的怔在了原地,“这,难道是……”
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纷纷在心底有了答案。
宁老爷笑笑,抱着宁澜边往里走边道,“正是犬子”
话止于此没有多介绍的意思,宁老爷说完后只是问,“人都来了?”
绿衣公子回过神,恋恋不舍的从宁澜身上收回视线,笑着道,“都到了,就等大人您了”
越往里走,交谈之声便越明显,其中还夹杂着奏乐的声音,当宁老爷抱着宁澜一经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座下数十位都喝得面色微红的男人同时止住了声音,同先前那个绿衣公子一样,一见宁澜进来便移不开眼,一道道炙热的目光直把宁澜看得浑身不适,双手紧紧的抓在了宁老爷身上。
“爹爹”,他小声的唤,“我怕”
宁老爷抱着他一同落座,安慰了他一句,“爹爹在呢”,紧接着拿起桌上的酒举起来一饮而尽。
下面响起阵阵窃窃私语之声,宁澜扒着宁老爷偷偷往其他地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竟然也在看着自己,而从他们的穿着还有言谈举止来看,宁澜猜测,他们同爹爹一样,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一同出现在这位高权重的魏王爷府里。
想通了这点,宁澜更加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十分乖巧的窝在宁老爷怀里,一副温顺的样子把盯住他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
座下其中一粗野强壮得跟头熊似的的大将眯着眼上下打量宁澜,邪笑道:“这位就是宁大人的独子?真他娘的漂亮,这脸蛋,这腰身,跟他那个娘倒是像,宁大人好福气!”
顿时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眼神越发肆无忌惮,似乎要将宁澜衣服剥开来瞧似的。
宁澜一时之间只觉慌乱又无助,一双眼不住的逃避那名汉子,还是宁老爷搂着他的腰把他安抚下来,在宁澜耳边给他低声道,“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骠骑将军任远山,因家中排行老四所以人称四爷,澜儿可曾记住?”
宁澜茫然点头,“记住了”
接着宁老爷又给他说了好多他不知道的,比如那个绿衣公子是当朝礼部侍郎,同他走的最近的是宰相之子,宁澜迷迷糊糊的听完,眼睛也敢往外看了,这才发现他们每个人都不是自己来的,他们身边无一例外的陪伴着两到三名少年少女,随着那乐声奏的越发婉转魅人,已经有男人把其中一名扯到自己身上,手不由分说的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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