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除了酒店的房间外,徐梓哪里都没有去过。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不能出去。
每次发现了徐梓有想要离开的苗头,陈慕言便抱着他一起倒回床上,做着某种能够发泄完全部精力的活动。
徐梓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腿根稍微一动就酸楚难当,后来他学乖了,求饶着说他哪也不去了,但他想玩手机,还有就是想把衣服穿上。
陈慕言想了想,点头同意。
只不过两人的衣物皆是皱巴巴的没法看,总穿着浴袍也没什么办法——虽然陈慕言本人很喜欢浴袍的那种真空并且想要直接撩开就能进入的感觉。
这种话当着被欺负的够呛的徐梓自然是不能说,陈慕言不动声色,看着憋着嘴用手揪住浴袍带子玩的徐梓,心中遗憾了片刻后,叫了酒店服务人员把两人的衣服送去干洗,又打了一通电话,很快的,便有人送来了一个印着某某牌子logo的手提袋。
陈慕言打开,里面是两件同款的白色衬衫,还有一条大码的休闲裤。
对于徐梓那和女生差不多细的腰围来说,这条裤子显然有些大了。
陈慕言把其中一套拿在手里,眼底隐隐有些笑意。
徐梓不敢置信的把手提袋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令他失望,“裤子呢?我裤子呢?”,他又拿起袋子朝下用力抖了抖,发觉真的什么都抖不出来时表情简直说不出的茫然,“搞什么?为什么只买了一条?”
他抬起头看向陈慕言,刚好错过对方眼里快速划过的亮光。
“那个……”,徐梓吭哧了半天,肩膀软软的塌下来,试着换上了一种央求的语气,“陈慕言,你在叫人重新买一遍好不好?”
陈慕言没有马上答应他的要求,而是说,“先试试看合不合身”
“哦”
徐梓欲言又止了片刻后转过身去,快速的褪去了身上的浴袍,又快速的套上了衬衫,知道全程身后的男人都在盯着他的后背看,转回来时,他的耳根不可避免的又热又烫,“好了,挺合适的”,就是有些短了,徐梓不自然的用手指往下拽衣服的下摆,却无论如何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位置。
见陈慕言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徐梓更是没来由的紧张,踩在地毯上的白皙脚趾羞耻蜷起,他小声道,“陈慕言,你别这样看我了”
陈慕言不说话,下一瞬便将徐梓搂着一同坐到了沙发上,“饿了吗?”,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两人离得近,那低沉的呢喃简直像是吻在耳垂上发出来的。
徐梓脑袋轰的一下,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还在床上时陈慕言故意说出来欺负自己的那些话。
他声音好听,语气都带着低沉的哑,仔细听的话难得还有着笑意。
自从发现徐梓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后,他便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撩的徐梓脸红心跳。
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明明应该很粗俗的淫话到了陈慕言的嘴里,让人浑身酥麻的程度直接强烈了一百倍。
徐梓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用着那样一张淡漠的脸,说出完全与他外表截然相反的话的?
徐梓不适应,可身体似乎很喜欢。
他坐在陈慕言的大腿上一动不敢动,两条腿并的死紧,生怕让对方察觉出不对劲来,“有,有点……我们等下吃什么?”
陈慕言的大手抚上徐梓的腰,不轻不重的揉了下,揉的徐梓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吃牛排好不好?”,他宠溺的问。
徐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压根忘了自己之前还向这人讨要裤子来着,“好,好”
下午天气还不错,他们住的酒店又很高,吃好了饭徐梓窝在窗边的沙发上玩手机,阳光透进来照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就那样斜斜的靠在那里,两条长腿微微屈起,白衬衫只解开了最上面那颗扣子,露出里面若隐若现锁骨。
他好像是在回复什么消息,表情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淡淡慌乱,最后干脆按灭了屏幕,抱着手机发起了呆。
那副模样落在屋内的另一个人眼里不知道有多可爱,有多诱人。
陈慕言在一旁敲着手提电脑键盘,看似正在认真敲打,实则余光一直在注视着徐梓的一举一动。他当然知道徐梓在和魏予琛发微信,也知道徐梓不敢把两人所处的位置告诉给对方。但被忽略的滋味还是不太好,陈慕言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对着徐梓道,“过来”
徐梓蒙了一下,“去哪?”
陈慕言冲着徐梓张开了手臂。
“可你……可你不是在忙?”
陈慕言不说话的时候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漠然,徐梓隐约察觉到他心情好像不太好,于是在两人都沉默后,徐梓抿了抿唇,从沙发的这头慢吞吞磨蹭到了陈慕言的身边,然后一把被他捞到了怀里。
抱着这么大一个人,也丝毫没有影响陈慕言的打字效率,徐梓无聊了,就靠在他肩上扭他身上的衬衫扣子,要么就是偷偷的看上两眼他的电脑屏幕,当注意到陈慕言打出来的是一连串很华丽的代码后,徐梓脸上露出诧异,“陈慕言,原来你最近都在忙这个?”
“嗯”,陈慕言回答的不以为然。
徐梓简直要给他跪了,再一想想自己,这难道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吗?
“我听说……”,注意到陈慕言把视线落到自己脸上,徐梓紧张的清了清嗓子,“我听说已经有公司想签你了,你毕业了就会直接去他们那里,是吗?”
那家公司徐梓也有所耳闻,是所有搞IT的都梦寐以求的地方,虽然陈慕言现下羽翼未丰,但他的才华与实力已经不可避免的被人所看到。
“所以这篇代码?”,徐梓看向屏幕。
“是我接的第一笔订单”,陈慕言下巴抵在徐梓肩膀上,嗓音紧绷,难得不在淡然的说出这句话,他的视线落在一旁,想看到徐梓的反应,又怕看到徐梓的反应。在这种时候,他也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把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知,同样想要得到对方最大的肯定。
如果徐梓此时和他的眼神对上,一定会发现那双眼湿漉漉的。
就像一只大型的金毛犬,带着渴望,带着迫切,却小心翼翼的压抑着不敢太过放肆,生怕会被对方嫌弃。
“你真的很厉害”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似的赞赏,陈慕言搂在徐梓腰上的手一紧,“是吗?”,哪怕再多的人和他说过这句话,陈慕言都毫无波澜,他只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就可以了。
所以他也没想到,这句话从徐梓的嘴里说出来,会是这么的令人愉悦。
紧绷着的情绪在刹那间得到松懈,陈慕言的眼神完成了从金毛犬到狼犬的一秒切换,他用手臂环住徐梓,把人整个都揽进怀里,用很亲密的姿势问着他,“你觉得我很厉害”
“是,是啊”,徐梓察觉到后腰处抵上来一块灼热,装作开玩笑似的结结巴巴道,“哪家公司不要你,一定是他们的损失”
“还有呢?”
“什么?”
“明知故问”
身后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徐梓惊慌起身,被男人拽住手腕,猛的甩到了沙发上。他一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逼近角落里,缩的紧紧的徐梓,低声道,“我还有更厉害的,你不是知道吗”,说完,用压在他腿间的胯部往前狠撞了一下。
徐梓连忙抵住他的胸膛,“别……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扰你了……”
“可是我想被你打扰,怎么办?”
徐梓只着一条衬衫裸着长腿更加方便了男人那双大手的作乱,略带薄茧的掌心在肌肤上到处游走,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徐梓猛的咬住嘴唇,弓起上半身将一只手揽上陈慕言的脖子,另一只手堪堪拽住内裤的边缘,想要阻止男人的进犯。
“宝贝儿”,那只手轻而易举的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在紧绷柔韧的大腿根处狠揉了两下,陈慕言咬着徐梓的耳朵,“我要干你了”
话音刚落,竟是手上施力,直接撕破了徐梓那条刚穿上还没几个小时的内裤。
伴随着刺啦的声响,徐梓发出一声惊呼,这两天下来被玩弄的红红的下体顿时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硕大的圆润龟头凑近了被大手撑开的腿心,那里红红肿肿的,肥嫩的阴唇大了一圈,细软的阴毛附着其上,此时被撑开,露出里边湿润的嫣红缝隙,低头看到那漂亮的窄小,陈慕言心里一阵火热,热乎乎的冒着热气的大东西就亲吻上他的私处。
两人性器相碰的瞬间,一簇电流呲的窜遍全身,酥麻的感觉强势虏获了所有的神经。徐梓条件反射的撑起手臂往后退,却反而将自己的下身送进男人的怀抱中。
陈慕言在被撑的可怜的穴口处摸了摸,指腹上一片滑腻,他抬起头对上徐梓的眼,一边看着他一边捞着他的一条大腿缓缓进入。
这是陈慕言在床上做爱时独有的性癖,他总喜欢在操干徐梓时观察徐梓脸上会出现的表情,比如咬唇,比如皱眉,比如哭泣,每一种都搔的他心痒难耐,只想把自己更深的埋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后发狠的撞击。
比如现在,徐梓又开始咬唇了,那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从里面发出很轻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声,陈慕言胸口像被猫爪挠了一把,他伏低身子去吻徐梓由于高扬脖颈动作而暴露的喉结,状似安抚,下身却缓缓的,不容置疑的把徐梓整个钉到了胯下,“嗯……还是这么敏感,一进来……就这么湿”
仿佛回应一般,已经逐渐被撑成一个圆洞的透明穴口抖了抖,一股酸痒从底下羞人的私处弥漫,性器的滚烫触发了骨子里的淫欲,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涌出。徐梓闭上眼,呜呜咽咽的把另一只手也环上了陈慕言的肩膀,“有点大……”
他已经退无可退,现在的姿势更是让他不适,他正斜斜的半靠在沙发上,往下一看就能看到自己粉红的私处湿润润、红俏俏的,裹着男人性器大龟头的粉红小穴抖啊抖,一吸一吸的,而那根已经插进去一半的性器还留下的可观的长度露在穴外,上面青筋鼓动,昭示着它想要急于大干一场的欲望。
徐梓的眉毛紧紧蹙起,喘不上气一般张开了嘴,陈慕言看着他的反应,笑了一下,然后借着那股子淫水的润滑猛的一插到底,他的身体耸动的快,进入的也十分快速,徐梓被干的猝不及防尖叫出声,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他呜咽着,喘息着,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看看那里坏了没有,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涨啊……
“宝贝儿,没插坏,好好的呢”,陈慕言忍不住“嗯”的往里插的更深了些,故意晃着腰用粗壮的根部去磨敏感的穴口,“就算再操上几个小时,都不会坏”
“小骚货”,含着笑意的狎昵称呼,在此刻竟显得有些宠溺。
涨大的肉棒开始来回在水水滑滑的甬道里来回移动,徐梓本来就痒的要命,被插了几下就不行了,他的眼泪瞬间涌出,眼尾都被操出了绯红的颜色,然这时陈慕言却开始猛的撤腰往外抽,湿漉漉的穴肉裹在棒身上被扯着带出来点,同时迎来的还有猛烈移动时性器互相摩擦的快感,徐梓“啊哈”着呻吟,不待大肉棒完全抽离穴口,主动用腿绞缠上陈慕言的后背,挺腰迎了上去,淫荡的穴口裹住棒身就是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陈慕言按住他的小腹把他固定在沙发上,逗弄一般,狰狞而粗大的性器往前插了一小截,然后瞬间全根没入,又往更深处顶弄了一下,龟头狠狠碾过穴壁的敏感点,小穴立马疯了般蠕动,喷出好大一股酸涩的汁水。
“啊……不……”,徐梓哆嗦着抱紧身上的男人,睁着迷蒙的双眼将洁白的脖子凑到男人嘴边索吻,细嫩修长的双腿交叉下压,整个人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起起伏伏。
“想要快的?还是慢的?”,陈慕言伸出舌头舔吻着徐梓的脖颈,挺腰疯狂抽插数十次后放慢动作,肉棒塞在里面慢慢碾磨,几次堪堪触碰到宫口,却故意抽出避开,将快要达到高潮的徐梓硬生生拉回现实,肿胀的阴茎顶在两人的腰腹间,想射而又无法痛快射精的难耐把徐梓折磨的在男人背上划出一道道指痕。
陈慕言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他抱着徐梓从沙发上起身,手拍在徐梓的臀尖上,罩着慢慢揉捏,“先给你舒服的,然后在好好干你,嗯?”
那只手搂着徐梓后背边从上到下的抚摸,边用胯下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将徐梓顶的头部深深后仰,他是真的受不了这个姿势,偏偏每个干他的男人都喜欢看他折磨的快被崩溃的模样。他流着泪,挂在陈慕言身上哭哑了嗓子,也没能让这个男人心软一点。
陈慕言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都会将阴茎埋在里面小幅度的挺送,有时徐梓没力气了软软的往下滑落,他也不去扶,而是直接用大肉棒顶着徐梓整个往上挑起,硕大坚硬的龟头无比强势,硬生生操的小小的子宫凹陷进去变了形状。
“啊!呃!不行了……呜呜……陈慕言……你快……你快放我下来……”
两人之间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徐梓更用力的往陈慕言的方向贴去,小脸埋在对方的脖颈里难耐似的阵阵磨蹭,被男人掐在手中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激烈震颤,“呜呜……插的太深了……不行……真的不行了……”
可是陈慕言却不放过他,男人仍是慢慢的走着,慢慢的插着,有时候心情好了才挺腰给几下重的。他低头欣赏着徐梓发骚的表情,颇为爱怜的在他唇角印下一枚轻吻。
汹涌的快感越发强烈,徐梓泛红着脸颊开始不停流泪,大腿死死扣住男人的腰,那肉穴也跟着紧紧绞住肉棒的根部,在某一个瞬间突然一僵,继而喷涌出大量的淫液。
“啊!”,徐梓沙哑尖叫,下面涨红的阴茎搏动的厉害,眼看只要再多的一些刺激就要跟着喷精了。
陈慕言迈着步子三两步的回到沙发嗓,把人放下去的同时覆身上去,胯部狠命往下一压!
徐梓顿时张大了嘴骤然失声,那泛白的十指猛的陷进了男人的后背里,然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男人不等他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开始发了狠的干他。
徐梓仰着头,边哭边用双手双脚试图攀附着在自己身上大肆进出鞭伐的男人,他没了力气,只能一次次被过于用力的耸动拍开双腿,又一次次哆哆嗦嗦的缠回去。
粗重的喘息弥漫在室内,汗水细细密密的渗出,浑身上下都被男人吮遍吻遍,每一处肌肤都印上了男人的痕迹,尤其是他的私处,更是被男人的粗大深深进入,捣进身体的最深处,磨蹭、摩擦每一寸敏感点,点燃身体里的每一处激情。
“慢点……慢点……里面好酸……”,徐梓仰着小脸艰难喘息。
“哪里酸?是这里吗?”
每当操到穴内某处时,甬道会收得格外紧致,穴肉热热滑滑地吸着自己欲望,使得抽送都有些滞涩,于是陈慕言故意对着那块淫肉密集地顶弄,恨不能将那点捣烂似的,果然徐梓发出了哭泣般的鼻音,不住求着饶,软穴却是一吸一吮地裹得更紧了些,舒服得陈慕言不住喟叹。
他简直爱死了徐梓的身体,柔软、纤细、耐操,单只手就能抱着他站着将他由下而上的操干,容易又省劲,或是像现在这样,折着他的双腿从上往下的往里捣,干得他浑身舒畅不已,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在用力点,更用力点,操死这个听话的、能摆出各种姿势的小骚货。
“嗯……宝贝儿,舒服死了”,陈慕言发出喘息般的呻吟,他双手握紧徐梓臀部抬高,摸着那大腿上滑腻腻软嫩嫩的肌肤,肉棒重重往外抽至穴口,又是迅猛大力地对准骚心狠狠一撞,销魂蚀骨的快意从徐梓敏感点传至全身,徐梓无声地张大嘴,扣住沙发边缘的指节用力得微微泛白,穴肉也对给予自己极致快感的阴茎报以一阵绵绵密密的蠕动。
陈慕言下身被水滑嫩肉又吸又嘬,快活得不管不顾地快速挺动健腰来回抽插,肌肉紧绷的臀部伏在徐梓身上一耸一耸地拱动,粗壮肉棒一次次凶狠般开层层叠叠的湿滑媚肉,直捣深处搅上一搅,便又尽根抽出,细腻敏感的肉壁被滚烫茎身剧烈摩擦,穴肉舒爽得抽搐战栗着,裹紧噗嗞操穴的性器。
“啊……哈……啊啊……嗯……”,徐梓简直被操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激烈的摇着头,张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那只手在男人脖颈处讨好的抚摸揉捏,反倒像是调情一样,刺激的身下撞击的速度直接快了一倍。
耻骨相贴发出啪啪啪激烈声响,白皙臀肉、娇嫩阴阜与紧绷的腿根无一不透着淫靡的红色,两人身下的垫子上,已经汇聚了大滩的透明淫水,量多到陈慕言的双手揉上徐梓的屁股时都觉得滑的有些抓不住。
他一下下吻上他的脸侧,嗓音微喘,“我干的你很舒服?”
徐梓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他的话,就被陈慕言捉住了腰,硬涨的肉棒大力撞进他紧窄的穴儿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他柔软的小逼,两团卵蛋都要操进去般。
“呜……”,他张着嘴,拼命要躲。
陈慕言死死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眼眸微微扭曲,性器埋在他身体里左右碾磨发狠捅操,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我和他们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
貌似这是在每个男人的身下都逃不过的问题,一向强大沉稳的陈慕言也难得有如此幼稚的时候。徐梓死死咬着唇,眼泪却一颗一颗掉下来,被进入得太深了,那根火烫的巨物似乎干穿了他的子宫一直顶到他的心口,他的意识渐渐回笼,泪光中模模糊糊看到陈慕言汗湿冷硬的脸,禽兽极了。
太坏了,陈慕言怎么也这么坏。
他被快感折磨的崩溃,一直在哭。
陈慕言不为所动,将他两条腿按在胸前,下身翘起来,嫩红的小逼像送上来似的,被他用力骑住,骑小马驹一般一下下撞进他身体里,“啪啪”的皮肉击打声密集又沉重。
“宝贝儿,不说吗?”
安静的室内,只听闻两人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布满黏腻汗液的肌肤相触时暧昧的水渍声,徐梓紧紧掐着男人的手臂,仰长了他修长细嫩的脖颈,小腿绷直,纤长嫩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呜咽着被男人的深入送上了高潮,“啊!你,你厉害……嗯啊!要死了!”
陈慕言手臂肌肉勃起,肿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裹挟,充满活力的媚肉在颤栗蠕动,嫩嫩的滑滑的,在他敏感的棒身上舔吸紧裹,爽得他青筋勃发,尾椎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门。
但比身体上更为愉悦的,是心理上的快意。
在陈慕言终于要出精时,徐梓又被男人压到了地毯上,肩膀和细腰都被一只大手紧紧箍着不能动弹,那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飞速进出操干得丢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呻吟声越发的沙哑不堪,却不能挣扎抗拒,只能在男人最后十几下的又重又快进出中,被猛的抵过来的沉重胯部整个死死压在了下面,双手胡乱抓挠着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水。
陈慕言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哪里最里厉害。
两人在酒店里厮混了三天,要不是魏予琛忍无可忍找上门,恐怕徐梓真的会被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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