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到了周末,或者平日里没有课,司安总是会对父母找各种借口,不是说朋友找自己有事,就是要去同学家住几天,结果都去了许正堂那里。那个男人对于司安这样心怀向往的少年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司安既臣服于他强大的性能力,又害怕他在床上把人折腾的欲仙欲死的粗大和持久。
表面上是众多人男神的许正堂可不像他的名字那样正经,老男人特别寡义廉耻,没真的对司安出手前,说要叫他来自己家里看关于学习的纪录片,结果屏幕上不小心就放出了男男激烈肉搏的动作片,司安当时都吓傻了,一动不动,狐狸眼瞪得溜圆,脸涨的通红一副随时有可能爆炸的模样,许正堂在旁边悠哉悠哉的欣赏了好久少年害羞的反应,直到司安反应过来慌张的要逃,他才轻飘飘的解释道那是上次朋友们来家里看的,他并不知情,司安傻乎乎的信了。
结果许正堂把司安带上床后的某一段时间,那些片子都成为了他用来调教司安的“观摩教育片”。
基本上是什么刺激玩什么,捆绑,蒙眼,滴蜡,他给少年穿上各式各样突破廉耻的情趣服装,对着镜子掰着大腿从后面操他,还在他的耳边不停的描述他里面有多紧,多湿,吸的有多么厉害。让这个有着狐狸眼的漂亮少年露出与平日里那清冷模样截然不同的表情,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看他崩溃,看他被操哭,似乎成了许正堂最大的乐趣。
于是这一年多里司安迅速的褪去了青涩,奶子大了,腰也细了,就因为许正堂说了一句他喜欢在床上能让他一手掌握的过来的,那样玩着才爽。身下的女穴更是不用多说,由一开始的淡粉色逐渐被男人操成了漂亮的嫣红色,紧致多汁,犹如成熟的水蜜桃。两条腿看着纤细,可大腿内侧的肌肉如今越发懂得发力,知道夹在男人的腰上时什么样的力道逼的他会为自己疯狂。
不过说起来最大的变化还要是司安偶尔也会趁着情迷,主动骑乘那么两次,要知道一开始,司安的小逼连呑许正堂的鸡巴都觉得费劲,男人一插他他就开始哭,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一个劲的喊太大了,插死了,他越哭,男人就越是乒乒乓乓的挺腰操他,插进子宫里狠狠的捣弄,捣的子宫糜烂红肿,潮吹喷尿,一换位置,更是连话都不会说,哆哆嗦嗦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操死。
许正堂的那根驴屌,躺着都能轻而易举操穿司安的子宫,更别提对于还很稚嫩的司安来说,要用这样捅的很深的姿势把全部的性器呑进腿间的洞里。
时隔了这么久,司安再次被许正堂操晕过去,他搂着怀里连做梦都在哆哆嗦嗦小幅度抽搐的少年,汗湿的头发随意向后一捋,满脸意犹未尽的神色。
初次时青涩却反应强烈的少年给了许正堂极大的惊喜,所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忘记司安在他的胯下真正成熟起来的那一晚,那是只要想想,就能令他鸡巴都硬的发疼的回忆。
当时司安虽然话不太多,整个人也总是淡淡的表情,但他在许正堂面前就从来都不懂的掩饰,许正堂多精明,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对自己有好感,正好,他还怕人不主动送上门来呢,那晚趁着司安父母晚上都加班,许正堂开着车去学校接人,直接把司安带回了自己家。
“去洗澡”
这是进门后许正堂对司安说的第一句话。
司安在傻,也察觉出了许正堂的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嚅啜着小声叫,“叔叔……”
许正堂看了他一会儿,把这个唇红齿白,细腰长腿,眼神躲闪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的小狐狸精从头到尾打量了遍,恨不得当场就撕碎他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操的他尖叫,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天司安为了不让自己发现他的秘密拼命捂住下体的惊慌表情,许正堂饥渴的舔了舔唇,略微粗暴的扯开领带,勉强压住体内的躁动,试图哑着嗓子哄道,“乖,这声叔叔,等下留着在别的地方,让你叫个够,嗯?”
司安慌不择路的冲进了浴室里。
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许正堂不在,而另一个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连头发都顾不上擦,踮着脚尖钻进被窝,十指紧紧的拽着被子边缘,心脏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几次试图闭上眼睛都没法真正的睡着。
过了会儿那水声突然停止了,卧室的门被推开,司安明显感觉到有人隔着一片黑暗将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在大脑做出反应要逃跑的前一刻,啪的下灯光大开,男人已经身姿敏捷犹如猎豹一样覆在了自己身上,司安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蜜色的结实肌肉,足足有八块!他一手撑在自己的身侧,用仿佛在看着猎物一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司安有些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长辈为什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一个模样,又觉得有些懵懵懂懂的明白,他张了张嘴,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叔叔,你,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
许正堂却猝不及防的吻下来,温热的唇直接落在司安雪白的颈子上,急色的吮出来一个红痕,气息也十分不稳,“乖,再叫一声”
司安瞪大了眼重重一抖,“叔叔!”
许正堂眯着眼睛喘息,觉得少年的这两嗓子叫的他连插进去都不用就想射了,他一边使劲往下拽着盖在司安身上的被子,一边在司安的脖颈,锁骨附近亲来亲去,只要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他通通都没有放过。雪白的肌肤上绽开点点红梅,看上去像是被什么野兽啃过,十分的触目惊心。
“宝贝儿,你叫的叔叔鸡巴都要炸了”
“叔叔……你别……别这样……”
“我害怕……求你……求你……”
两个人之间的力气悬殊,司安被男人压着这样对待,两只小腿在男人腿间蹬来蹬去,后来渐渐的,变成了小脚抵在床上一蹬一蹬的磨蹭,伴随着“嗯……嗯……”哼着呻吟喘息的节奏,甜腻里还带着明显的颤音。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床下,许正堂的手挑开司安身上的浴袍,探进去直接握住了其中一只,覆在他耳边低声道,“有点小”,说完还重重的揉了两下。
司安眼睁睁的看着许正堂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男人自己也一丝不挂,那个他平日里口口声声叫着叔叔的人,正埋头在他胸前,张嘴含住了他的奶子,嘴唇甚至连乳根部都包了进去。司安只觉得被男人含住的地方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他“啊啊!”叫着拼命抓着男人的肩膀,不受控制般抽搐着连连往上挺胸。
“叔叔!叔叔!”
还未被开发过的司安不仅身子青涩,连叫声都稚嫩的要命,许正堂听的背脊上的肌肉都绷直了几分,他用强壮精悍的上半身死死压制住司安的挣扎,嘴里吃着一吃奶子,大手抓着另一只,发泄似的狠狠的抓揉!
娇嫩的肌肤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白皙的乳肉在粗暴的蹂躏下迅速充血变红,带着薄茧的指腹碾揉着小巧的奶头,把它们高高的拉起,在少年痛苦的尖叫声里,然后猛的松手,看他们弹性极好的立马恢复原状,硬硬的一颗缀在那里瑟瑟发抖。
本来以为会很疼的司安惊恐的发现,在那阵尖锐的刺痛过去之后,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正在一点一点的慢慢汇聚,小腹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他的阴茎竟然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起了反应!
那硬硬的,小小的一根直直杵在许正堂的小腹上,司安呜咽一声,身子狂抖,那腿不在挣扎了,反应并拢在一块使劲绞缠磨蹭。许正堂手探到下面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的湿润,那水又多又黏,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处子会有的反应。
“腿放松,叔叔帮你揉揉小阴蒂”,许正堂状似爱怜的低哄。
当大手掰开司安的腿将手指揉上翘立的小阴蒂时,那强烈的刺激酸胀猛地窜上大脑,他哭着咬住唇,脸上露出恍惚难忍的神色,白皙脸颊迅速晕开一层潮红,借着灯光许正堂将自己正在揉玩的小逼看了个清清楚楚,上次在浴室里,他只知道司安是个双性人,却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拥有一个这么漂亮诱人的小逼——只见那雪白的修长双腿间是一朵嫩生生的粉色肉花,逼肉光洁没有杂毛,肉唇饱满而肥厚,幽深紧致的穴口正哆嗦着吐出透亮的汁水,浸的鼓起来的阴阜淫靡湿滑的一片。许正堂手指熟练的揉搓着阴蒂,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的甚至搅起了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啊啊啊啊!叔叔!慢点!慢点!”,司安一张脸涨的通红,几乎是哭着在尖叫,他疯狂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挺动着腰,两条腿激烈张合,突出的小巧喉结飞快的上上下下滑动,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流出了一点口水,“叔叔!我不行了!不要!不要!不要了!”
他的脑中一片轰鸣,满是白光炸裂,男人压着他,近乎残忍的反复揉捏搓弄,还不忘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堆积的快感尖锐酸涩,眼看着就要一齐爆发,男人却突然起身抽离。司安睁着泪眼无助的看着他,紧接着他的腿就被男人大大分开,形成了一个敞开的姿势,有一个又硬又烫的触感贴上来,抵在他的腿心那里,蠢蠢欲动的想要往里挤压,司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听男人覆在他的耳边道,“记住了,你的第一次高潮,只能是我给你的”
说完健壮腰臀强势压下,丝毫没有顾忌司安是第一次就手下留情,狰狞粗大的鸡巴瞬间就“噗嗤”的插进去一个头部,司安被插的直哭,身子触电一般弹跳着弓起,然后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那青筋暴起的柱身一点一点的往自己的身体里没入,下体传来撕裂的饱胀感,光洁的阴阜都被挤压的变了形,强烈的刺激令司安抽搐着倒回去,蹬着腿一抽一抽的疯狂痉挛,“啊!哈!不!不!”
许正堂舔了舔唇,似乎是在欣赏美味的猎物在自己胯下露出脆弱表情的兴奋,他伏低身子,大掌掐着司安紧绷的腿根狠狠往前一拉,大鸡巴势如破竹的撑开滚烫紧致的内壁,重重的撞在阴道深处,司安浑身剧颤,张大了嘴巴满脸涨红,十根手指刷的一下在男人的手臂上抓出一道红痕,那翻着泪眼的模样像是要被这一下活生生给操死了!
“啊……啊……”
司安不停的抖,男人亲他他也抖,摸他的奶子他也抖,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的,当许正堂在他的耳边以诱哄的语气让他把腿张大点,这样能缓解一些被操穿的感觉,他天真的照着做了,然后男人就着他敞开的迎合动作,骤然耸动起腰杆,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深插狠捣!
司安带着哭腔尖锐的叫,“叔叔!叔叔!轻点!轻点啊!”
“轻点?是这样吗?”,许正堂的双臂托着司安的背脊和屁股,几乎把那小小的身子完全按进了自己怀里,那一身紧绷的肌肉线条在施力的作用下充斥着强有力的爆发感,他挺着屁股,两腿之间粗黑骇人的阴茎在司安的下体里凶猛的抽插,打桩似的越来越快,司安的肚皮上也隐约能看得见接连隆起的浅浅鼓包!
头一次被开苞的身子就被如此猛操,媚肉不受控制的疯狂蠕动,近乎痉挛的死死的夹住了大鸡巴,让许正堂觉得意外的是,司安不仅没喊疼,最深处的小嘴还分泌出一股一股的滚烫汁水,反应极为的放荡与下贱。
许正堂狠狠的掰开少年的大腿,沉下腰插进骚逼的更深处,试图连最后一丁点根部也彻底的顶进去,“这样够不够轻?嗯?”,雪白的馒头逼硬生生裂成两半,小小的阴唇都给捣进了逼里,男人劲腰边狂耸狂插,边用手使劲揉搓少年腿间涨成了深红色的阴茎,逼出他更多令人发狂的反应。
“呜啊啊啊!叔叔别……别……啊啊……”,在如此粗暴的玩弄与贯穿下,司安除了下意识发出可怜的哭叫外,还有对身体产生未知快感的恐惧,毫不留情的肉棒开始了比刚才还要激烈的冲撞,小逼一直在流水,花穴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不堪了,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司安的哭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逐渐失神,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双手胡乱的在男人后背上抚摸抓挠。
“叔叔……叔叔……”
“乖孩子,这么喜欢叫,叔叔让你叫个够”
怒胀的肉棒进出在翻合的阴唇中,伴随着快速的捣弄胯部与腿窝相抵发出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横飞的白沫浸染,许正堂喘息的含住司安细白的手指,放进嘴里极尽色情的吮吸舔弄。
司安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快疯了,他仰着下巴,小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身体绷直颤抖,两只奶子也打着哆嗦,奶头硬梆梆的立着,被男人火热大掌抓住的阴茎一阵抖动,猛的从顶部喷出一大股精水,司安发出无声的哭叫,抽搐了很久才渐渐软下身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这样彻底的玩弄,更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舒服,他此时浑身酸麻,舒服的几乎使不出力气来,只能被男人掰开大腿,狠狠的操弄。
“舒服了?射的真快”,许正堂攥起手,感受着手里滑腻的精液,那是这个小东西彻底动情的证据,他低下头对准司安的嘴唇,亲了下去,舌头长驱直入,勾起司安滑嫩的小舌,死死纠缠吸吮,两人的唾液混杂在一处,多的都顺着司安的嘴角流出来,司安被吻的差点窒息,在加上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悸动,很快就彻底沦陷,手搂住许正堂的脖子,鼻腔里溢出一声一声带着路上的甜腻呻吟。
“嗯……嗯……啊……”,其实本来司安就是对许正堂这样的男人自带天然的好感,只是许正堂在床上的模样太过强势,和平日里一点也不一样,才让司安有点怕他,但现在司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么被男人按着亲的晕晕乎乎,还舒服的不想分开,等到许正堂离开他的唇,淫靡的津液拉成一道透明的丝,他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轻舔了一下。
许正堂见状也不跟这小骚货客气,他提起司安的腿扛在肩上,形成直角后猛的下压,在司安朝上暴露的逼心里狠狠的砸,将硕大的肉屌残忍的捣向阴道最深处,当那截粗壮的根部彻底消失在司安的阴道里,司安尖叫一声,捂着被顶起的肚子,身子细密狂颤,夹在男人肩膀上高高翘起的小腿猛的绷直,脚趾都淫荡的蜷成一团!
“太!太深了!”,惊骇的喊完这一句,司安睁大了泪眼开始清明推拒男人的胸膛,可这个姿势让他被死死的钉在男人的胯下,钉在那根操他的小腹都痉挛成一团的大鸡巴上,龟头强势撞开宫口,就像是紧闭的贝类被敌人找准了机会一举入侵,露出了那鲜嫩多汁的软肉,无比凄惨的瑟瑟发抖,却只有让人反复的亵玩蹂躏的份。
司安身体抖如筛糠拼命战栗,过分的巨猛填充,胀的他张大了嘴眼泪口水失控的流了满脸,他在男人的身下被撞得小屁股来回弹跳,贴上了床,又马上弹回去,重重的撞在压过来的沉重胯部上,无比清晰的感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狂乱的抽动。
从开始到现在,许正堂一直在以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操他,他想要看着少年被他操到崩溃哭泣的脸,再将自己整个埋入他的体内,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细节,或是咬唇或是皱眉,哭着小声的喊叔叔不要了,那简直让人爽的发疯!
“别哭,叔叔这就来疼你”,话音刚落,紧绷的壮硕臀部高高抬起又猛的砸下,硕大的囊袋啪的撞在阴唇上,凿的水花四溅,粉嫩的逼涨成了更深的嫣红,阴唇拉扯着撑到极致,两边几乎要贴在雪白的大腿根上!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又狠狠抽出,带出大股大股黏腻透明的汁水!
“啊啊啊啊啊啊!”,司安被操的死去活来尖声哭叫,神智渐渐溃散成一团,就如同子宫深处被捣的发骚乱颤的软肉一样,他的手疯狂的去揽男人的肩膀,触及到的是一片又坚硬又滚烫的精壮肌肉,男人斯文的外表下脱了衣服是猛兽一样的壮硕体格,他可以轻松的压着司安的小身子尽情的酣畅淋漓的发泄兽欲,可以提着司安的腿,把它们掰成各种形状,无论想要分的多大都可以。
此时的司安就是双腿被弄成了一字马的姿势,许正堂把他抱起来抵在床头,从下往上的狠狠深顶,那双大手按着他的腿根,胯下宛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爆操!
“太深了!呜啊!叔叔!太深了啊!”,只见司安被顶的上下翻飞,肚子上的鼓包比之前还要明显了一倍,这样的姿势让他被迫坐得很深入,每一次顶入,龟头都是以凿进来的方式撞开他的宫口,他失控的簌簌发抖,汗湿的身体扭动狂颠,掐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两条长腿不安的挣扎踢踹,紧接着,那肉逼哆嗦抽搐着狂喷出大量淫水,快被插烂的内壁不断绞压挤吸,似乎要将男人的坚硬狠命的绞断。
许正堂覆在司安耳边呼吸粗重的喷洒热气,舌尖卷着通红滚烫的耳垂含进嘴里,状似亲昵道,“宝贝儿,你快把叔叔夹死了”,他攥着司安纤细的腰,龟头死死顶着穴心,下身仍保持着一下一下往里耸动捣干的动作,激烈而迅猛。
一阵阵强烈到让人崩溃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迸发,无比的尖锐酸涩,司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成了一团,许正堂低喘着往外抽出一截,让司安看着自己穴里的鲜红媚肉是怎么裹缠上来吃自己的鸡巴的,然后趁着司安失神的间隙,整个人罩着司安狠命往前一顶,撞得司安的屁股都成了瘪瘪的形状,恨不得操穿了他似的把他给固定在鸡巴上。
每一次插入,便将旁边的阴唇也狠狠挤压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将里面粉红的内壁搅得翻出来,蜜汁横流,水声淫靡,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激烈又刺耳,司安受不住的哭叫,明明快要崩溃,却尽量将腿张开到最大,配合着他的插入,眼里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眼前的男人,简直就像是无声的勾引。
许正堂被他这幅模样弄的失控,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胯,以飞快的速度耸动,砰砰砰砰砰的凶悍撞击,狰狞的火热鸡巴在湿濡甬道里无尽抽送狠顶,逼缝都被操的扭曲变了形状,如同模样凄惨的鸡巴套子。
司安在无数个瞬间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在昏昏沉沉间,他每次睁眼看到的都是男人在自己眼前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的隆起胸肌,许正堂分开的粗壮双腿垫在他的大腿下面,两只大掌使劲抓揉着胸前弹跳个不停的奶子,弓腰狂操,在他淤红的双腿间快到极致的狠命冲刺!
“小东西,叔叔这么操你,你爽吗?嗯?”,许正堂眯着眼舒爽叹息。
“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尖叫被捣的破碎不堪,司安疯狂哭叫着咬着自己的指背,小腰往起一拱一拱,那两腿间又酸又麻像是已经被撞到发木,却仍然有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出来,许正堂见他不说话,接着疯狂抽送了数十下,继而深插着将胯部死死抵上了嫩逼口,司安捂着肚子疯狂抽搐,白眼直翻,满脸是泪的呜呜哭泣,“爽……呜呜呜……好爽……要操死了……要操死了呜……”
乱晃乱甩的小阴茎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射了精,喷了尿,司安的腰弓到了极致,将淡黄色的尿水尿了男人一身,溅的床单上可哪都是。如果说第一次就能被操到高潮是因为许正堂床技高超,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操尿,那就绝对是天赋异禀了。
许正堂将他扯拽回床上用力分开大腿,咬着牙秉着呼吸的爆操他,毫无规律,毫无技巧,凌乱前摆的蜜色健臀晃得人眼花缭乱充满了兽性,司安可怜兮兮的咬唇哭喘,眼神涣散,四肢软绵绵的大敞大开,任由男人压着他在他腿间狂凿猛顶,到了最后他的腰都被男人掐着捞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整根退出在穴口,又重重的整根插入,不再用迅猛的速度征服,而是用粗暴的力量来撞击,这般狠厉的摩擦捣入,高潮中的阴道被操的充血熟烂,一遍遍的被磨压着颤栗,藏在最深处的宫口更是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
许正堂刻意俯身居高临下的压着司安,狠沉的操弄刺激的司安只能睁大了泪眸,绷直的雪白脚尖一阵颤搐。
“好了,也该喂你这个小骚货吃精液了”
他亲着他的脸温柔的不像话,可身下的抽插却格外凶狠,在司安崩溃哀叫声中,许正堂抓着他的细腰往胯下送,又是一阵激烈狂猛的狠操猛捣,鸡巴狠狠抽打在子宫壁上是宛如一阵强猛的电流狠狠窜过,猛然喷入的精液更是滚烫的惊人。
“啊——”,司安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四肢癫狂抽搐,生平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疯了,男人却耸着腰一直往下压,贯穿了宫口还不够,龟头碾着抵在子宫壁上就是一通狂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被操烂的软肉被烫的淫贱的缩成一团,司安溃不成军,双腿不受控制的开合,一下一下的夹住中间的男人的壮腰,最后猛的合拢,“嗯!”的一下剧烈挺起了腰,无声的张大了嘴巴口水狂溢而出。
许正堂射了有多久,司安僵着身子小死了就有多久,仍然硬挺的大鸡巴开始往外拔出,鹅蛋大的龟头一路碾着红肿的内壁,边不间断的喷射,边在甬道肉璧里处处留下了精液的痕迹。
只听身下啵的一声淫响后,司安还来不及喘息,许正堂便压了上来,胯间的巨棒在退至穴口时再次重新狠狠的撞回了他的体内。
司安浑身过电一般狂抖了片刻,两眼一黑,体力不支的彻底晕了过去。
在那之后司安就成了许正堂“小情人”一样的存在,许正堂经常在很多个夜晚把司安给带回家,在家中的各个角落里要他,有时候觉得想玩点新鲜的了,许正堂还曾经在夜深人静时开着车带着司安去了郊外,蒙着眼让他独自一人留在车里,然后在司安不安的情绪达到顶点时,打开车门一声不吭的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好好的感受了一下被“陌生人”强暴的刺激。
渐渐的,司安放的越来越开,人也被浇灌的越来越水灵,许正堂便开始让司安尝试着穿些女装。
那时候司安因为害羞别扭不同意,许正堂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却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他。
司安在每一个没有许正堂的夜里辗转反侧,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以后就算是他爸妈不同意,他也想要和他的许叔叔在一起。
于是第二天,便有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百褶裙样的“女生”,敲开了许正堂办公室的门,他为了取悦男人,甚至连内裤都没穿,男人大手掀开他的裙子就能把鸡巴深深的撞进他的身体里。
偌大整洁的办公室,高大的男人粗喘着压在纤细的少年身上奋力耸动,少年身下的裙摆高高向上掀起盖在他的小腹上,白嫩鼓胀的下体裹夹着一根骇人的粗长阳具,随着剧烈的抽插,细缝处不断溢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而少年明显被干的丢了魂,淫乱的又哭又叫,抱着身上的男人拼命迎合,这画面太过淫荡,如果让无意中来到这里的某个人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叔叔……叔叔……轻点……轻点插啊……”,司安不知道惹火的下场是男人当即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压在桌子上,连前戏都不做就冲了进去,他的双腿岔的极开,强壮高大的男人就置身在他的双腿间,低吼着操穴,插的小逼成了一个湿红淫靡的肉洞,淫水飞溅,坚硬的胯骨撞得雪白臀肉肉浪翻飞,啪啪啪的被操的一片通红。
许正堂掐着他的腿根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挺腰,前后进出的填充着湿滑甬道,一次比一次急迫的进入那无比紧致的骚荡肉洞里,恨不得插碎他捣烂他。
“还听不听话了?嗯?”
那激烈耸动的腰臀紧紧压上司安挺翘的阴阜,暴涨狰狞的大鸡巴死命的顶着深处的宫口,发了狠劲的研磨,结实的桌子被许正堂粗暴的顶撞带的吱吱作响,数张白纸哗啦啦的掉在地上,满屋子都是激烈的肉体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少年尖锐的哭叫声!
被操的上下狂颠的司安恐惧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的颈肩,可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都抓不住。男人两只大手抓着他的肉臀,不断的大开大合,来不及合上的肉穴,被狰狞巨大的阳具不断的贯穿,操开,无数次的重复着这个磨人的过程。
司安想让男人抱他,哭的眼睛都红了,“听话……我听话的……叔叔……求你了……”
许正堂伏下身子,司安立马用双臂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脖颈上,然后他的身子骤然悬空,被带着抵到了窗边的墙上。
姿势的突然变化让司安翻着白眼,张大了嘴差点失声,许正堂微微弓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他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的狠狠挺进,司安手指胡乱的抓着他的后背,泛白的指骨显而易见的用力,仿佛崩溃了一般尖叫。
那清冷漂亮的脸蛋上泛出不同寻常的红晕,布满泪水,红唇更是蠕动着颤抖,一声迭一声的叫着“叔叔”两个字,殊不知这样只会令操着他的男人更加发狂。
许正堂将头埋在他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着大量喷溅的淫液,粗暴揉捏着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珠,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虽然没有吻司安,但是喷在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疯狂撩动着他的神经。
“啊……哈……不……不要!”,司安拼命扭动挣扎,哆哆嗦嗦的哭喘。
“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说不要”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性事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他狠狠贯穿,肿胀的龟头疯狂的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汁液,每一次捅进都恨不得将整个穴口撞得陷下去。
司安的大腿根被插的颤抖不已,可男人还在不停的往里狠插着,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在发泄这一个星期隐忍许久的欲火,那硬邦邦肌肉隆起的身体狂猛的往司安的身上撞,如同打桩般发狂狠操,将硕大到可怕的鸡巴一次次贯穿进无比柔软淫贱的宫颈,对着那处直直猛顶,操的整个阴道都成了鸡巴的形状。
许正堂一边狠狠的攻击着他,一边伸出食指在他臀底划拉一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宝贝……别不好意思,你喜欢这样……”
“叔叔也喜欢”
最后一句话在司安的耳边近乎色情的呢喃,司安受了刺激般搂住了男人的头,手指插入汗湿的短发里抚摸起来,情热到了极致,他哽咽的厉害,双腿抬起死死缠住了男人的腰,用脚跟在后腰处来回淫荡的磨蹭,“要射、射了哈啊啊……忍、忍不住了——”
许正堂不断的伏动着健腰,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与耻骨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噗、噗、噗!”几大股精液猛的喷射出来,浓郁又腥甜,司安哭叫着剧烈的甩着头,道道淫水紧接着从穴口被挤压着榨出,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许正堂喉咙里溢出阵阵粗喘低吼,攥着司安恨不得把那截又细又会扭的腰硬生生的给掐断,大鸡巴重重的贯穿整个阴道宫颈,每一下都深深抵在最深处,操开了宫口,捣的里面的软肉乱七八糟的扭曲成一团。
“啊啊啊啊──”,司安声嘶力竭的哭叫痉挛,“叔叔……啊……饶了我……求求你……啊……”
“嘶啦!”的一声,司安身下的百褶裙顿时变成了一块破布,男人失控的把他丢在宽大的椅子里,向上一折,双手死死握着扶手,伏低了腰对着那暴露的小逼就是一通狂凿猛顶。雪白的小腿大大分开搭拉在两侧剧烈晃动,司安双手揽着男人的脖颈,小小的身子在这种爆操下几乎被插做了一团,他缩在椅子和男人的胸膛之间,哪也去不了,哭的嗓子都哑了,骚水也越喷越多。
许正堂用肩膀压下他胡乱踢动的腿,撑在他两侧像在做伏地挺身一样乒乒乓乓的狂顶腰杆,肌肉因为这个高强度的动作隆起紧绷,额前青筋暴起,他盯着眼前扬起脸哭喊个不停的小骚货,咬着牙往死里操他。
司安身子逐渐下滑最后几乎仰躺着向上翻折,倒冲的血脉涨红了小脸,头皮一阵阵发麻又夹杂着快感下涌的空白,他清楚的看着男人是怎样操干着他,那般粗壮可怖的大东西很快塞满了阴道,挤出的淫水一股股的往他颈间淌,当小逼里再次爆发出潮喷,许正堂又狠顶了他几下,就用着眼前的姿势往里大量灌精,丝毫不顾及司安沙哑到极致的尖锐哭叫。
这场办公室性爱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昏昏沉沉的司安被男人抱着洗了澡,又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就算还在迷糊着,也不忘了抓住男人的手指,好确认他就在自己身边。
“叔叔……你,你不要去找别人……”,睡梦中的司安嘟囔着撅起嘴,总算是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娇憨。
许正堂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放柔,他安抚的拍了拍他,也跟着一同躺下,“不会”
司安张着嘴巴睡得跟个小猪一样,不一会就打起了愉快的小呼噜。
殊不知在他身旁的男人是怎样温柔的为他盖上被子,又盯着他沉静的睡颜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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