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2.1】“只是这种程度，勇者大人就没力

    要知道，哥哥艾伦只有在气极了的情况下，才会打妹妹屁股以示惩戒。
    少年仅仅只是冷着一张英俊脸庞，便已经让小姑娘瑟缩起来。
    那高高扬起的手掌，却总是在落下时收了力道，轻轻一两下，意味着就此揭过，小惩大诫。
    然而莉兹总是会抓住每一次的机会，借题发挥，故意挤出几滴鳄鱼眼泪，哭得可怜极了，小脸晕红，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闹着要哥哥抱着哄半天。
    艾伦往往在手掌第一次下落后，心中便已经后悔不迭，更别提目光触及小姑娘白嫩的臀瓣泛起粉红，愧疚自责如同藤蔓爬上少年的心。
    但凡事都有例外。
    论作死技巧，还没有哪家的熊孩子，能够超过那名叫伊丽莎白的漂亮小姑娘。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并且，屡教不改。
    其他事情他尚且可以宠着她。
    但是这一次，她的确过了分。
    “哥哥，竟然、竟然要为一个……”
    “玩具”一词到了莉兹嘴边又被迫吞咽下去，兄长沉沉的脸色让她下意识换了一个温和的措辞。
    “一个外人！他只是一个外人！艾伦竟然要为了外人打妹妹吗？”
    艾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上涨的情绪。
    年轻的勇者明辨是非，然而到了妹妹相关的事情上，总是难免护短。
    隔壁的南希奶奶曾经感叹艾伦哪里是护短呢，一颗心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然而这一次莉兹所做出来的事情，是连最最偏心妹妹的艾伦也无法容忍的。
    那毕竟是一个人类少年。
    他的同类。
    即使是邪恶的女巫，也不至于如此残酷无情。
    莉兹对亚瑟做的那些具体的过分的事情，艾伦还能够为自己的妹妹辩驳一二，但是这孩子如今冷漠的态度，则令旁观者触目惊心。
    她似乎完全没有将那个少年视作同类。
    而是当作了一个玩具。
    不是奴隶，不是狗。
    艾伦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这孩子对待小动物都充满柔软的温情，怎么到了同类身上，却如此冷漠。
    事到如今，哪怕坚持是那位小少爷勾引自己妹妹堕落的艾伦，见过了亚瑟被莉兹完全玩坏掉的样子，也说不出话来。
    完全，丧失了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
    甚至连痛觉都好像一并失去了一般。
    即使是勇者，那一刻也感觉到了某种寒意。
    如果换作别人，艾伦一定会将这个女巫绳之以法，作为恶魔的同党，提交给教廷审判。
    火刑架会成为女巫的归宿。
    但是，这是他的妹妹，他能够怎么办呢？
    勇者选择了沉默。
    如果有一天莉兹同女巫无异的行径被揭发，艾伦大概也无法大义灭亲，他所能做的，大概只有代替妹妹上火刑架，受灵魂烈火烤炙之苦。
    而在这之前，他所能做的，就是不要助纣为虐。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这一次，下定决心要妹妹记住教训的艾伦，难得在莉兹撒娇哭泣后，强装冷漠，无视这一切，没有去哄小姑娘。
    “哥哥……”
    见兄长的脸色依然冷得跟冰一样，莉兹咬着唇，索性胡搅蛮缠到底。
    她不就是不小心把一个玩具玩坏了吗？
    玩坏了一个，不是还有那么多的新玩具吗？
    而且，归根结底，难道不是应该怪哥哥去了王都，没人陪她玩，她才这样做的吗？
    小小的伊丽莎白内心充满委屈。
    小姑娘将裙子和底裤一并褪下，趴在床上，撅起雪白泛红的小屁股，晃一晃，柔软的云朵便颤了颤。
    受害者把罪证亮出来给犯罪者看，再哭一哭，加重谴责的力度。
    “哥哥，疼。”
    小姑娘用软绵绵的哭音控诉道。
    以莉兹对艾伦的了解程度，这一招一出，哥哥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得意洋洋的小姑娘不知道的是，她摆出这样的姿势，露出的，可不只有那被兄长打红了的小屁股，还有那同样红艳艳、粉嫩嫩的小花穴。
    果真如莉兹所料，上一刻还镇定冷静的兄长，这一下再也无法维持那不为所动的假面了。
    骄矜的少年抿了抿唇，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变化。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艾伦沉默着走过去，抱起插科打诨无理取闹的小妹妹，任由她埋在自己胸膛里假装哭泣地撒娇。
    “莉兹，知道错了吗？”
    艾伦心想，只要她肯认个错，服个软，这件事情便揭过去了。
    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妹妹，艾伦相信莉兹本质不坏，她只是，被溺爱得过了分，需要一些管教。
    认错是不可能的。
    如果艾伦好声好气说服她，小姑娘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但是现在，莉兹只想让哥哥认错。
    “呜，艾伦是个坏哥哥，把莉兹的小屁股打得好痛。”
    坐在坏哥哥腿上的小姑娘，在少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了哥哥的怀抱。
    “莉兹明天要告诉隔壁的南希奶奶！”
    控诉完兄长，莉兹故意闹艾伦，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少年神色一变，呼吸微微错乱一拍，挺直的脊背有些僵硬。
    哥哥竟然无动于衷！
    小姑娘不开心了。
    毕竟，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反应。
    对哥哥表现不满意的莉兹，动了动，作势要挣脱兄长怀抱。
    艾伦皱着眉，伸出手臂按住那在他身上不停扑腾的小姑娘。
    “别乱动。”
    少年的嗓音微微喑哑。
    艾伦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把长歪了的妹妹掰回正道上，一边抵抗着身体正在发生的某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他刚刚不该心软的。
    现在再想把黏皮糖一样的妹妹丢开，可就十分棘手了。
    莉兹轻轻哼了一声：“可是真的好痛喔，哥哥都不帮莉兹揉一揉……”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最终，艾伦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认了命。
    “真打疼了？”
    少年询问道，态度已然松动。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哼哼唧唧，俨然一副“你知道就好，还不快来哄我”的架势。
    “那……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艾伦提议道。
    苦思冥想的勇者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脱身的理由。
    要知道，小姑娘一直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不行！”
    蛮横的妹妹直接否决了兄长。
    莉兹抓过艾伦的手，强行贴上了自己的臀瓣。
    绵软温热的触感传来，艾伦像触电一样，想要挣开，却被抬起头的妹妹咬了咬喉结。
    “嗯……”
    一声闷哼，勇者大人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思考能力。
    艾伦视线低垂，少女头顶的发旋映入眼帘。
    莉兹温热的唇舌正包裹着他咽喉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并且带着一些发泄的恨意，用牙齿轻轻咬着。
    而她的手，正引导着他，轻轻揉着那受伤的小屁股。
    被打红了的小屁股泛着热度。
    艾伦不敢闭眼。
    他怕一闭眼，小妹妹之前趴在床边，晃着屁股，露出娇嫩诱人的小花穴给他看的画面，便深深烙印在了脑海里，浮现在眼前。
    ——她是怎么驯服那位傲慢的小少爷的呢？
    忽然，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闪现过艾伦的脑海。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在王都，艾伦见过不少贵族训狗，训奴隶。
    除了棍棒鞭笞的惩罚，还需要辅助以奖励。
    寻常的物质奖励，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估计看不上，能入他的眼，并且让他心甘情愿匍匐在地的……
    这么一分神，少年那修长的指节，不经意间，便错了方向，跃过亟待安抚的臀瓣，径直擦过少女花穴的蓓蕾。
    艾伦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莉兹已经“啊”了一声，放过了对喉结的蹂躏，改靠在哥哥的颈窝，轻喘了起来。
    近距离感受到少女温热的呼吸兄长的耳朵立刻烧红了起来。
    艾伦抱着莉兹在床沿坐下。
    先前小姑娘亲手褪去的裙子与底裤，早已从膝盖滑落到小腿。
    经过少年这么一抱起，腾空的间歇，便轻轻巧巧坠落到了地上。
    全身上下只剩了空荡荡一件衬衫的小姑娘，就这样坐在兄长大腿上，被他抱在怀里。
    如果莉兹此时抬起头，就会发现她亲爱的哥哥喉头滚动，仿佛正消耗着仅存的自制力，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他好像知道那孩子为什么最后被折腾成那样，还心甘情愿做她的奴隶了。
    少年放在小姑娘臀部上的手掌，不知不觉，停止了安抚的动作。
    不明就里的莉兹蹭一蹭哥哥的胸膛，催促他继续揉。
    “继续呀，艾伦。”
    “只是这种程度，勇者大人就没力气了吗？”
    少女抬起微红的眼，口吻嘲讽，故意刺激兄长。
    ——小姑娘总是开心了，亦或者闯祸了，才会软绵绵地叫艾伦哥哥。
    平日里稍有惹她不顺心的地方，她便直接称呼兄长的名字，还会时不时带上挖苦嘲讽的语气，模仿崇敬艾伦的人们叫他“勇者大人”。
    艾伦曾经想要严肃认真地纠正妹妹的礼仪，至于屡屡失败的原因，还在他自身。
    他对莉兹无限度的纵容，以及，他不得不承认，其实在内心深处，比起哥哥，他更希望听见妹妹直接叫他的名字。
    艾伦，艾伦，甚至是嘲讽意味的“勇者大人”，都可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这样的称谓，能够让艾伦暂时忘记他与少女的兄妹关系。
    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关系亲近、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
    他不是她的哥哥，她不是他的妹妹。
    他不需要顾及血缘禁忌，只要她伸出双臂，他就可以拥她入怀。
    不是哥哥抱妹妹的那种抱，而是……一个男人，抱他心爱的少女。
    但艾伦知道这是奢望，这是假象。
    无所畏惧的少年勇者，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心爱的小妹妹，知道了哥哥心中深深隐藏的，对她的那些本不该属于兄妹之间的禁忌情感，那些龌龊而又肮脏的念头，大概会吓得花容失色，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他吧。
    然后，再对他避之不及。
    艾伦的心猛地抽痛起来。
    这个坏脾气的小姑娘，对待百般讨好她欢心的玩伴们，从不真正放在心上。
    亲昵时她便待他们好，不喜欢了便弃之如敝履，一旦抛弃，从不回头多看一眼。
    围绕在莉兹身边的男孩子们，总是如同春天的蔓草，长了一批又一批，旧人很快换新人。
    毫无同理心的残忍少女，对待“人”的态度，还不及她对待裙子珠宝来得温柔长情。
    艾伦不认为作为兄长的他，比起之前那些男孩，有什么特别的优势。
    ——他会被妹妹抛弃的，绝对。
    他的下场大概不会比那位小少爷好到哪里去。
    艾伦深深地明白，他不能对这残忍的小姑娘抱有注定会落空的期待。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见兄长怔住，莉兹眉尖一蹙，伸手推了他一把。
    “哥哥怎么又走神了呀？”
    小姑娘撇了撇嘴，狐疑道。
    莉兹对今天艾伦的表现显然十分不满。
    她的小屁股还疼着呢。
    莉兹在心底里嗔怪。
    哥哥虽然没有用多大气力，但是打过之后，她的小屁股又痒又疼。
    在妹妹不满的哼声中，艾伦重又揉了起来。
    艾伦去王都，除了学习剑术外，也存了一些逃避的心思。
    他没有同龄的朋友，不知道别的少年是怎样，但是艾伦自从长大的第一次梦遗开始，此后每一次的情动与欲念，都关于他的妹妹。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为此痛苦，更害怕，有一天他无法控制。
    所以艾伦趁着学剑的机会，选择了离开和逃避。
    然而，艾伦悲哀地发现，逃避毫无作用，甚至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在王都，年轻英俊的剑术天才，收获了众多贵族千金小姐的芳心。
    也有心存嫉妒的贵族少爷们，将这个从偏僻边陲小镇出来的少年，往纸醉金迷的地方引。
    但全都被少年的剑拒之门外。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在繁华的王都，人们眼中年轻的勇者洁身自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与此同时，盘亘在艾伦心底里对于心爱妹妹的情感，却犹如不可触碰的潘多拉魔盒，亦或者一柄时刻悬于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在那些思念莉兹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夜晚，或许是距离给了艾伦安全感，毕竟相隔万里他不会真正伤害到她，因此那些翻搅着的欲望愈发汹涌愈发澎湃，失去了理智的缰绳控制后，幻想与梦境更无节制。
    月光皎洁，更衬得他肮脏不堪。
    其实，艾伦不敢面对的真实内心是，在看见丧失了一切作为人的尊严的小少爷，匍匐在地上，苦苦祈求少女的爱怜。
    那一刻，艾伦其实是，羡慕的。
    【亲爱的勇者大人。】
    【既然结局注定都是被妹妹抛弃，不如在小莉兹发现她的哥哥是个变态之前，先把那些肮脏的、龌龊的念头给实践一遍？】
    困锁于少年灵魂的欲望恶魔，抛出了试探的橄榄枝，引诱那正直的勇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