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缱绻一声夫君,娇里娇气,真真抓心挠肝。
萧崇笑,动作柔和起来,整根深入浅出,缓缓抽送,却又存心不良,在她适应节奏时,狠狠一撞,贯穿至最深处。
在床笫之事上,她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掌控。
晏晏挣扎,却也酣畅淋漓,求饶无果,索性闭上眼,感受着沉沉浮浮的快感。
他喜欢何种姿势,她便由他摆弄。
他喜欢听她叫喊,她便娇媚呻吟。
他喜欢听她唤夫君,她便一口一个夫君,唤得他心猿意马。
他将滚烫白浊射入她花房时,晏晏正抱着他的脖颈,小脸埋在他颈窝,因登上极乐浑身微微抽搐。
萧崇掰过她的脸,吻上她红艳艳的唇,笑道:“这就不行了?”
她尽兴了,萧崇却觉得不够尽兴,瞥见水榭旁停靠的小舟,又有了兴致,“湖上泛舟做爱,想不想试试?”
晏晏神思恍惚,仍沉醉于情欲,只软软“嗯”了一声。
萧崇将她抱到小舟上,怕舟楫木头粗粝,刺伤她白嫩的肌肤,特意将龙袍垫在她身下。
她玉体舒展在简陋舟木上,舟上满是莲荷香气,她亦如一朵绽放的红莲,摇曳生姿盛开在阳光下,笼上了一层炫目的柔光。
小舟左右晃动,漫无目的在碧波上摇摆,泛起微微波澜。
萧崇掰开她的粉臀,手指伸入她的菊缝逗动,越入越深,惹得她细腰晃来晃去,更显身段婀娜妖娆。
“这里已扩张了好些时日,也该能容纳我了。”
手指抽出时,那菊穴猛然收缩,瞧着煞是可爱,他眸中含笑,粗壮的阳物在水汪汪的花穴口蹭弄一番,直至沾满了之前交媾的晶莹爱液,足够润滑,这才对准了那后庭菊缝,缓缓挺进。
他曾将手指、珍珠、玉势放入她的菊穴玩弄,不同于之前的物件,菊穴被撑开,硕大又滚烫的阳物入侵,那种撕裂感令她头皮发麻。
察觉她有些抗拒,萧崇柔声哄着她,摁住她的香肩,一寸一寸推进,里面又窄又热,好容易才将层层迭迭的褶皱尽数撑开,全根没入。
他缓慢撞击着,那紧致的穴不断吸绞着他的肉柱,激起一阵阵快感。
晏晏摇着头,十指攥紧,“唔嗯……别……别动了……”
那娇媚的嘤咛声,怯生生的,更是挠人心肝,使得他胯下又硬挺了几分。
心中生出凌虐的兽欲,想狠狠肏弄她,把她肏弄得昏天黑地,浑然忘我。
“好晏晏,乖,放松些,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
密密麻麻的吻落满她全身,可想到这心心念念的美人,曾与别的男子缠绵调情,一时间又是恼,又是恨,恨不得把她咬碎吞入肚,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生生肏弄死。
可,又舍不得。
唯独这里,这一处逼仄柔软的蜜洞,只有他一人来过,只属于他。
他满意这个由他开发的穴儿,在她菊穴里来来回回抽插,她在他身下曲意承欢,插翅难飞,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那极致的快乐令他疯癫。
晏晏哀哀求饶,初次被插菊,那滋味属实说不上舒服,“轻、轻点……皇兄,我难受……”
这才回过神,放缓了力道,绵绵吮着她的雪乳,将雪峰那点红梅含在口中撕磨,问道:“怎么个难受法?”
说着,手伸到她花穴上方,肆意逗弄着那敏感的花蒂,在她失神间,用力一捏,便有淫水喷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说说,怎么个难受法?”他再一次问道。
“我……我不知道……”
晏晏已分辨不清痛苦与欢愉,起初是难受,后面竟不知不觉滋生出快感,这具淫荡的身子总会如此。
萧崇轻笑,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身子,天堂地狱皆在他一念之间。
狠狠挺腰,撞击她的粉嫩的臀,菊穴不断收缩着,她身子随着船只晃呀晃,媚眼如丝,早已迷醉。
湖中十里莲华色,她眸中染上了碧色与红色,莲叶之碧,莲花之红,在她汪汪媚眼中晕开,漾出一圈圈涟漪,色彩斑斓,美得如同一场幻梦。
她,是他的幻梦。
两根手指探入她的花穴,湿漉漉的,仿佛在搅动一池春水,感叹她果真是水做的。
“流了那么多水,这小穴真像一张小嘴,一颤一颤咬着我的手指。小骗子,还说难受,明明就快活得很。”
前面小穴里是灵活多变的手指,后面菊穴里是粗大灼热的阳物,两穴交替刺激,惹得晏晏梨花带雨,连连告饶。
“啧,两个穴儿都缠得好紧,真真要绞死我,好晏晏,很舒服是不是?”
“是……嗯啊……”
最后,他心满意足将她菊穴射满。
感受到菊穴如此灼热冲击后,晏晏身体难以自主紧绷着,他手指又在花穴敏感处狠狠搅弄一番,于是,她浑身止不住颤栗,登上极乐,流出汩汩汁液。
他吮着她的耳垂,感受着佳人身上芬芳的幽香,邪肆低语:“晏晏,以后把你调教成光用菊穴就能高潮。”
将她娇小的身体圈在怀中,她香汗淋漓,满脸迷醉,萧崇爱煞了她这模样,侧过身,让她看着湖中倒影,“瞧瞧,你多美啊。”
湖中是极香艳的景致,小舟上的二人,光裸着身子交缠在一起,男子的阳物还插在女子的穴中,而那女子,香腮染满红晕,红唇欲滴,真比桃花还娇。
晏晏身子绵软无力,他的阳物又坚挺起来,把她抱起,自己躺下,阳物对准了她刚高潮过的花穴,换成她上他下的姿势。
她乌发雪肤,墨色青丝如水草漫延开,涨满了他的眼。
“再来,这次你来动。”
晏晏跪趴在他胸膛,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唔,皇兄,我没力气……”
他大掌拍上她的雪臀,“真是娇气,晏晏,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快活,乖,双臂撑住我,扭起来。”
可她,已不想任他摆布。
她的欲望已得到满足,再继续,只会令她疲惫不堪。
算算,半个时辰快到了。
思忖间,摇摆的舟楫终于停下,靠在岸边。
萧崇感叹这她这小穴真是妙,只这么骑在他肉柱上,媚肉便自动吸附上来,她要是扭扭腰,绝对销魂蚀骨。
晏晏只一动不动坐着,调整着自己缭乱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在萧崇以为她要扭腰取悦于他时,她竟站了起来。
他欲伸手抓回她,却发觉已然抬不起手,浑身无力,他警觉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软筋散而已。”
她唇角微微勾起,一双美目在烈阳下烨烨生辉,宛若沉寂的深潭泛起了潋滟波澜。
萧崇恍然,“是那个香囊?”
晏晏翩然起身,白皙的脚踝映入他眼中,那双玉足小巧玲珑,好看得紧,她墨发轻掩半边酥胸,摇曳生姿踩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借力跳上岸。
她蹲在岸边,手托着香腮,居高临下睨视着萧崇,眸光冷而魅,“皇兄,你瞧着很热的样子。”
萧崇眉头紧锁,眼睁睁看她翻转小舟,把他推入湖中。
“好晏晏,你就忍心,让我在这湖中浸泡?”
前一刻还与他颠鸾倒凤,这一刻就翻脸无情。
“忍心呀。”
岸边的湖水不深,死不了人,泡久了顶多是浮肿蜕层皮。
晏晏环顾四周,自己的衣裳都在水榭中,只得将舟上的龙袍裹在身上,对着湖面倒影整理着衣冠。
“天气炎热,委屈皇兄在湖水里待上几个时辰,去去邪火。”
穿龙袍无疑是死罪,可又有谁能治她的罪呢?
萧崇泡在湖水中,那水面高度直抵他胸膛,他道:“好晏晏,乖,去唤人把我捞上岸。”
“皇兄放心,药效只有七八个时辰,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她奸计得逞,纵情而笑,朱唇恍如燃烧的流火,笑得无比欢畅,当真是颠倒众生。
绝世红颜,任是无情也动人。
晏晏翩然离去,与金福等宫人擦身而过。
见她身着龙袍,金福面上掩饰不住惊愕之色,“奴才斗胆,敢问娘娘陛下如何了?”
晏晏道:“陛下口谕,无他命令,不得靠近。”
金福担忧,欲前去一探究竟。
晏晏蓦然提高嗓音,森然道:“金公公,你敢抗旨不成?”
他知道,眼前人是皇帝陛下的心头肉,自己得罪不起这尊大佛,唯有停下脚步,低头称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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