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丝云来到顾丝述的院子时,顾丝述恰好从外头进来。顾丝云见他玉簪挽发,白衣胜雪,通身除一块腰间系的玉佩外,再无其它饰物。他是顾家嫡长子,是爹娘最疼爱的儿子,是那个她心目中如神袛的仙人爹爹亲怀亲生且手把手教养大的儿子。他不仅完美地继承了父母的长相,也习了爹爹一身的气派和学识。长孙无忧是云端的存在,她不敢奢望,但是顾丝述是她的囊中之物,她不会放手。更不要说他竟然还妄想顾家当家之外的女子!她一直隐忍不发,不过是他是娘亲的儿子也是娘亲的男人,只要娘亲想要,他就是!顾家当家权倾天下,享顾家上下所有男子!如今她得到娘亲的首肯,她怎么可能放过他!爹爹给她寻的那些伴伴放在寻常人家,哪个都是正夫绰绰有余,然而都不及他!
顾丝述才给染了风寒的顾丝萄送了人参燕窝回来,就见一身红衣,漂亮胜比玫瑰的亲妹顾丝云两眼狼光的看了过来。他心下不喜,更想念顾丝萄那文静娇弱清水芙蓉的面容。
顾丝述冷暼了她一眼,完全不把她当半个顾家当家人,径自进了屋,顾丝云也不恼,挥手让下人退去,跟着走了进去,顺手带上房门。
顾丝述头也不抬,冷言道:“顾当家,未免操之过急。”
顾丝云当然知道他是讽刺她,也是提醒她,她娇笑一声:“我的好哥哥,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你难道不知道今日家里多了个三妹妹么?你那三妹妹今后可是四妹妹了。”
顾丝述一整天都在陪顾丝萄看书说话,还真不知道这事,只当顾丝云无聊发作。
顾丝云见他闻言不信依然不理她,有点气恼起来:“你当我是死的!当顾家家规是死的!没有家主的首肯,你身为顾家男儿,竟然和当家以外得男子有染!别说顾家要不要你,就你这水性杨花,嫁外头去,给人当伴伴都没有人要!”
顾丝述气得发抖,他当然知道自己和顾丝萄过于亲近,极为不妥,但是他一直仗着爹娘宠爱,心想万一呢,万一爹娘把他给了顾丝萄呢!家规虽然在那里,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顾家也不是没有过当家以为的女子收了顾家男子的例子。所以他一直不以为意。
可是他没想到一直隐忍有加的顾丝云忽然不肯忍了,大声嚷嚷起来!他指着顾丝云道:“你但凡有萄妹一分文静舒雅,我也不至于如此对你。”
顾丝云笑道:“你以为你那个萄妹是好的?真文静舒雅,会勾的你如此?不过天生一副清水芙蓉面罢了!我长的如此,你不喜,难道是我的错吗?爹娘和家人都夸我貌胜玫瑰,灿若朝阳,只有你不喜,你不喜就罢了,还处处无视我,不说当家,不说妻主,哥,你就是对妹妹,你也从来没有把我当个妹妹看啊!”
顾丝述从小就知道顾丝云能说会道,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伤心难述的样子,绝美灿烂的五官带着哀恸的表情,一行清泪要落不落,再听她她哭诉她貌若玫瑰不是她的错,他甚至都没有像个兄长那样爱护过她!
从来就对这个妹妹没好脸的顾丝述不禁也愣住了,鬼使神差地伸手抹了抹她的泪,轻声道:“别哭了,爹爹看到又要心疼。”
顾丝云抓住他的袖子道:“好哥哥。我们到底是亲兄妹,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我又岂会害你?你爱慕顾丝萄,我也如斯心悦你啊。我早晚都是当家,顾丝萄的用度和去留我说了算,难道你不希望我对她好点吗?还要这样处处气我!你可知,今天,娘亲把你给了我了。我要让你当我的正夫,述哥哥。”
不得不说顾丝云的巧舌如簧,打蛇打七寸,一番话既扣住了顾丝述的软肋,怕硬碰硬,她会对顾丝萄下手,又得知母亲将他给了顾丝云,他知道顾丝云再骄横,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欺骗他,这下,他彻底没了退路,再抬首见顾丝云挂着泪珠更添一份娇美的容颜,垂下了袖子,罢罢罢,早晚的事。
顾丝云是谁?肖想了她哥多年,又是个人精,马上注意到顾丝述的变化,一把拥住了他,用自己的软胸不轻不重地磨他:“述哥哥,我的好哥哥。”
顾丝云很少这样娇弱,更很少唤他哥哥,再加上一对诺大娇乳隔着轻薄的夏衫磨他,他方寸大乱,头脑一片空白,僵立不动。
顾丝云知道顾家男子和女子不同,女子有伴伴教习房事,男子却没有通房小妾,顾丝述如假包换的处男一个。
顾丝云也不怕他知道自己房术娴熟,娇唇印上顾丝述的冰唇,一番索吻,如蛇丁香转而吻向他的喉结,顾丝述哪经历过这个?当下一个战栗,抱紧了顾丝云。顾丝云也不理会他的动作,只将舌滑向他的胸口,两手轻轻抽掉她哥的腰带,外衣轻声掉落在地,顾丝云攻城掠地吻遍他的胸口,又一口叼住她哥的一边茱萸,一手轻掐另一边的他哥奶头。
顾丝述闷哼一声,迫不及待地要抽顾丝云的腰带,女子衣裳繁琐,一时竟然解不了,顾丝述俊脸上出现了细微汗珠。
顾丝云空出手来,也不帮他抽腰带,只双手把衣服左右一扒,腰带未解,衣裳未落,却因为这一扒衣领大开,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大红肚兜晃地顾丝述双眼发红。
顾丝云瞅着他,娇笑一声,退后两步,满满解了腰带,大开的衣服没了束缚,应声落地,只余一个大红肚兜挂在身上,一双玉兔诺大如斯,把个红肚兜绷地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布帛开裂,乳头不甘寂寞,顶的肚兜明晃晃两个凸起,身下着一亵裤,轻薄近乎透明,完全遮不住那神秘乌黑的一丛芳草,还不如没有,顾丝述简直看的眼睛冒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扑倒顾丝云。
顾丝云却不再脱了,再次上前,倒在顾丝述的怀里,轻声道:“兄长,抱我。抱云儿。”
顾丝述眼里只有那对娇乳和神秘的芳草地,闻言也不说话,利落地抱起亲妹子,走向卧房,刚把顾丝云放在床榻上,就迫不及待地吻向她的胸口,都来不及去结肚兜的绳结,隔着布料就含住一方娇乳。
顾丝云难耐得双脚磋磨,透明的亵裤在两人的翻滚中落到了大腿根,露出乌黑的耻毛。
顾丝云玉手剥掉顾丝述的上衣,露出他大好白皙又健壮的上身,果然是雪莲爹爹的儿子,这身材简直绝了。顾丝云见过的任何一个伴伴都比不了。她迫不及待地又伸手去脱顾丝述的裤子。顾丝述却反手一把撸掉了她那可怜的裤子,肚兜儿也早就散了,顾丝云整个人如鲜剥的栗子赤裸裸又秀色可餐地横躺在他哥的大床上。
顾丝述压了上去,风月国虽然以女为尊,然而风月事上却极为雅致,并不以固定的姿势和人定的规矩来限制。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利于有孕怎么来,所以男压女,女压男皆可,床上房事并无诸多禁忌。
顾丝云阅男无数,然而还没有大婚的她,接触的都是长孙无忧精心挑选的伴伴,再优秀俊美也比不得世家嫡子顾丝述。
顾丝述有着和长孙无忧相似的容貌,气质也一样清冷,却又更年轻,浑身上下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完美和青春。
顾丝云的乳儿叫伴伴们揉地丰满诺大,平时几个姐妹站在一起,就属她最丰满。这对大乳简直叫顾丝述爱不释手,他第一次见女人奶儿,不想竟是如此香软滑嫩,让人想就此溺在上头。他轻轻啃咬乳尖,看它又俏又立,他吮地啧啧有声,好像当真吸到了奶汁一般。另一边的乳儿他也不忍心让它孤单,白皙修长的手指又揉又捏,不停变幻它的形状。
仅仅一对乳儿就让顾丝述好一番缠绵,听着身下顾丝云娇喘连连,一改往日嚣张气焰,他的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心道,这般模样的云儿倒有几番萄妹的影子。想到顾丝萄,就觉得顾丝云如此娇美,清水芙蓉的萄妹裸了身子,在他身下岂不是更加美丽不可方物?顾丝述好一番联想,压着顾丝云,却更加念想顾丝萄。
顾丝云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兄长到底是个雏,动作半天,不到重点。心下发急,一口咬在她哥奶头上。顾丝述疼地倒吸一口冷气,裤里的男根却更加硬挺,嚣张地跳了跳,迫不及待地要出来。
顾丝述不轻不重地了下顾丝云的丰满娇臀:“云儿可想好了?哥哥可未备药,万一有了,云儿可认?”
风月国男女皆可孕育,但是女子极少生育,从小就服了专药,除非房事前吃了解药,否则女子不可能有孕,而男子相反,天生就能生子,若是房事前不吃药避孕,就很有可能有孕。
顾丝云楼着他脖子笑道:“我正夫所出的孩儿,我不要,我要哪个?”
顾丝述也笑道:“没个正经。小时候还嚷嚷要娶了祖父做正夫呢。如今祖父不要,要兄长啦?不会再变了吧?别今朝吃了哥哥,明日又馋起爹爹来。”
顾丝述说的玩笑,顾丝云却听的娇羞,小穴里不觉一汪水儿涌出。祖父和爹爹啊!爹爹也不远了,祖父的话,哥哥啊,你哪里知道那个比雪莲爹爹看起来还要冰冷三分的祖父,护国公的正夫,早在五年前就要了云儿的身子,云儿的落红就是给了祖父啊,那个俊美非常,寡言少语,却异常疼爱她的慕寒枫。
越回想,水儿流的越多,顾丝云把顾丝述缠的更紧,穴里流出的水滴到顾丝述的大腿上,又落到床铺上,顾丝述哪里知道祖父和妹子的情事,只当顾丝云当真爱他,情动如此,心里感动,情欲更上心头,一埋首,张口含住她的小穴,舌头青涩却又及其温柔地滑过小穴和大小阴唇,待捕捉到那颗俏立的阴蒂时,轻轻用齿厮磨着。顾丝云情难忍动,一股水儿又流了出来,恰好被顾丝述一口吞下,一滴都没有外流。
顾丝云抱紧顾丝述的头,把他更压紧了自己几分。几个翻转,两人竟颠倒了收尾,各自的下体压在了对方的脸上。
顾丝述虽然是个雏,但是身为顾家男儿,早晚要服侍当家,所以从小没少被教养房中术。此时理论加上实践,让他大呼痛快,后悔当初不改那般拒绝顾丝云,让如此人间极乐来的稍晚了些。
两人极有默契地舔弄起来。顾丝云用小嘴咬开顾丝述的裤头,又用舌儿隔着衣裳舔弄他。顾丝述差点不能呼吸,央求道:“好妹子,好云儿。饶了哥哥吧。快,快,把它拿出来。”
顾丝云依了他,嘴一叼,一扯,顾丝述的裤子彻底掉到大腿根,一根诺大滴着水儿的男根弹跳而出。
纵使是顾丝云也不的不感叹它的漂亮雄壮,感慨爹爹一家天赋异禀,祖父已是那样雄壮,当年自己又年幼,连葵水都没来,承了他,差点没有痛死过去,要不是祖父细心抹的秘药,保不得闹得爹娘知晓。和祖父仅有的那一次,多年过去,都让顾丝云魂里梦里忘不了。那之后塞再多再大的鸡巴,都感觉空荡荡的。没甚滋味。可是护国公护夫护的紧,慕寒枫很少能出门。顾丝云要见到他,难上加难。这让她更加怀念祖父的那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如今得见顾丝述的大鸡巴,好歹安慰了自己几分,粗壮虽然比之祖父稍弱一分,但是顾丝述还年轻,还有成长空间,未来未知。而他的柱身颜色比慕寒枫的更浅,明显未经人事,漂亮又可爱可怜。柱身前端一颗红色小痣更昭示了顾丝云所料不错,守根砂乃是男子出生时由母亲亲手点在男根上,不经房事由女子淫水浇灌,不得脱落。
顾丝云伸出丁香小舍左舔右舔守根砂,爱恋不够,惹得另一头的顾丝述抓着她的翘臀来回舔弄她的性器,她流的多,他吞的多,一滴也不浪费,舌尖扫过她的菊穴,引的顾丝云一个战栗,张口吞下顾丝述的龟头。龟头太大,顾丝云难受地眼泪都流了出来,顾丝述还在央着她宠爱它。
顾丝云又舔又吞,顾丝述也不甘落后,把个顾丝云的穴儿连带菊穴里里外外舔洗了个遍,这还不够,舌儿找到入口,玩起了口交。
顾丝云再也忍不住,喊道:“好哥哥。给了人家吧。”
顾丝述也知到了时候,也不再磨蹭,起身,翻过顾丝云,扶住自己的鸡巴,因为水儿流了太多,很容易就卡进小穴口,但是顾丝述的男根毕竟过于粗壮,早已不是处子的顾丝云都疼的一个哆嗦,顾丝述心疼地吻了吻她:“好妹妹,对不住,你且忍一忍。”
顾丝述小心地推进又出来,如此反复。待顾丝云好受些,一个挺身,全根没入,顾丝云“啊”的一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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