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到六点钟林姝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上她一直想着力蒙的事,吃饭的时候险些把碗给打翻,到晚上更是魂不守舍,纵使是林晟这样的好脾气都有些生气,偏偏问她,她也不能说出来,最后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硬生生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一整夜。
这身体适应能力极好,第一次和两个男人做爱时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腿一踩在地上就软成面条,到现在稍稍忍一下也能勉强保持正常的行走。
谢铮的鸡巴还实打实地插在穴里,堵住里面饱胀的精液,哥哥则是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搭在她胸前,温热厚实的手掌在睡梦中还不忘抓捏一下,半软的肉根抽出来时甬道登时一软,紧绷热胀的感觉消失后,当即就有一大股温温的热流涌出来,量多的像是失禁了一样。
林姝脸上一热,再顾不了床上洇湿的一大团白浊,披着浴袍进浴室洗澡。
早晨沙滩上的人很少,力蒙的工作也要等到下午才开始,她刚走到昨天的地方就看到他眼巴巴地在那儿等着,还穿着救生员的衣服,她一出现那目光就自动定位在她身上,一瞬不挪地看着。
“你来得好早。”
男孩小狗狗似的眼神极大地激发了她的怜爱欲,忍不住踮脚揉了揉他的发顶,他的发质偏软,但是由于实在太过浓密,手触上去有点扎手,倒是非常符合犬类的毛发特征。
他见她一走近就低下头来,噘着嘴闭着眼,林姝警觉地看了眼四周,短暂地亲一下就移开,拉着他的手往昨天那个地方去。
早上的温度还不太高,林姝穿着短袖短裤甚至有点冷,但是力蒙身上却非常的暖和,暖烘烘的像是一个人形的火炉,一走到遮蔽的芭蕉树后面就按捺不住地抱住他,从他身上汲取温暖,迎上他期待的眼神,贴上他的唇瓣。
不知是不是昨晚细心处理过,他的嘴唇上一点也不干,水润润像果冻一般,好像过了一夜,昨天交给他的又已经忘记,时不时就生涩地喘息不及,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林姝安抚地轻抚他的后颈,舌尖轻柔地滑过他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一点点适应,慢慢地他才镇静下来,箍在腰上的力度也渐缓,他本身就天生神力,稍微用点力她感觉自己就要被箍得嵌进他身体里面,纵使是贴得再紧实也没法忽视小腹处他胯下那团火热‘轰’的一声点燃,坚硬滚烫地抵着她。Ⓨùzℍаíωù.ρⓦ(yuzhaiwu.pw)
少年对于性欲还比较陌生,不懂怎么她怎么才能让他舒服,只知道不住地往她身上蹭,粗壮的大家伙磨得小腹阵阵发热,林姝身上的衣服薄,渐抗拒不了他出于本能的求欢,尤其是他声音沙哑,小奶狗一般软哼着,更是让她恨不能对他予取予求。
女孩软嫩的手悄然探进男孩的上衣里面,烈阳下锻造出来的皮肤紧实而富有弹性,薄薄的一层肌肉附在皮肤下面,手掌抚摸而过,不住流连那极好的手感,他脊背瘦削,骨骼突出显得腰非常劲瘦,不禁更像探知他其他的地方,手把他上衣刚刚撩起,男孩就主动地掀起衣服下摆脱了下来。
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比林姝想象得要强壮许多,穿着衣服的时候显得格外瘦削,脱下衣服手臂上的肌肉露出来增添几分力量美,他乖得不行,脱了衣服就老实站在那儿,任由她视线的打量。
林姝点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就听话地凑过来含吮住两瓣唇,笨拙地依照她之前教过的亲吻着她,舌尖也终于敢大胆地探出来,齿关打开迎接她进入,她却没有像之前一样侵入他的口腔,而是静等着他探出舌头,然后勾住拉进自己嘴里,轻咬着他的舌尖嘬吸一口,再轻柔地安抚舔舐。
他像是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眼睛顿时发亮,随即依葫芦画瓢照着她做,林姝却不让他再亲,再亲下去嘴唇都要肿了,手盖住他要亲过来的嘴,手掌心被他嘴唇上的津液晕湿,痒痒的透着麻意,把男人跃跃欲试又不敢妄动的手牵引到胸上。
早起换衣服时她特意找了件不需要穿内衣的裙子,胸前有两层刺绣能挡住凸起的乳尖,掀开刺绣底下就只剩下一层薄似纱的衣料,手碰上去与肉贴肉也没太大区别,反而因为隔着层纱更显诱惑。
细白的指尖泛着柔润的光泽,一步一步爬上男孩结实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一片黝黑仅有的粉色上面,指甲轻刮就立即挺立起来,热情得不像样,林姝低声一笑,指腹揉了揉终是忍不住低头含住,嘴唇轻吮耳边搏击的心跳声就骤然加快,同时清晰感知到他身体猛得一震,如此直接而热烈的反应要林姝相信他有过经验都难。
他的乳尖似乎极为敏感,她才稍微舔弄几下身下抵着的巨根就兴奋地一直胀大,弹跳着压迫在她的小腹上,嘴唇稍微用力嘬吸一下头顶的喘息声就加重几分,像是一个能及时给予反馈的巨型玩具,林姝咬住那柔韧处轻轻往外牵扯,待放开时弹回去,粉色早已转变成暗红色,上面残留着她的牙印,清晰得像是一个烙印。
林姝又在另外一边也同样地复制一个,两边高度对称才满意地转移阵地。再看向他裤子时,那里已经涨大得可怕,原本还算得上宽松合适的短裤硬生生从中间顶出一顶膨大的帐篷,把那结实耐磨的布料撑得紧绷,像是藏了一只凶猛的野兽在里面。
确实是凶猛的野兽,只不过不是一只而是粗长的一大根,林姝解下他的裤子再次被他的尺寸给惊讶到,没料到才十五六岁就能长这么大,除了天赋异禀还能说是什么,龟头边缘镶嵌八颗圆珠在勃起之后也更加的明显,一个个都是完美的圆球状,手轻轻拨弄还能滚动。
能看见龟头下端有一个指甲宽的伤痕,许是他逃跑时没照料好,那疤痕显得很是狰狞,但是与粗巨的肉根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林姝点了点肉头上沁出的清液,放在鼻尖轻闻,除了本身淡淡的腥气没有其他的味道,再看那粗度和长度都丝毫不逊色他强大的力气,长得粗蛮极了,狰狞又恐怖。
“嗯……好舒服……别摸……”
原本是会勾起不好的记忆的东西,在她的手下变成撩拨他情欲的工具,力蒙闷哼着,抚在她胸乳上的手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挣扎着。
可能是才变声期过去不久,他的声音还留着几分以前的青稚,林姝实在难以将这听起来还太稚嫩的声音和手上一根巨蟒联系起来,指腹摩挲着龟头上湿润的小孔,眉尾轻扬问他:“真的不想摸了,那我松开了?”
“不,不要……”温热软嫩的小手一移开,那处就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急切地想要把她的手抓回来放上去,他往她那边跨进半步,两人几乎是完全贴在一起,欲求不满的阴茎摆动着渴求她的抚弄。
看着滴着前精的肉棒,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没法拒绝,林姝腿根渐热,涓涓热流从肉缝里沁出了,沾在内裤上,再看见他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更是觉得难捱,拉着他的手又放回到胸前的两团上,压着他的手背揉搓着那绵软,略微喘息道:“不准随便松开。”
手半握住粗硕的阳具来回摩擦,带着咸味的海风徐徐吹过来,四下寂静无人,情欲的涌动催得人更大胆起来,林姝渐忍受不住身上裹缠着的衣服,把肩带拉下,腰上系着的细带也松开,呼吸间丝滑的裙子就从身上滑了下去,垂在脚边。
男孩直愣愣地看着女孩白嫩的身躯,尤其是胸前那一对被他仔细抚弄过的双峰,他没有见过雪,但是他想象中的白雪就像是她的皮肤一样,白得不含一丝杂质,他的呼吸声骤然加重,眼眶染上猩红的血色,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欲望吞噬掉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不等她吩咐他就抱住她,两手抓捏住那两团软雪时难耐地贴着她蹭动着。
林姝也被他蹭出一身的燥热,脱下裙子里她身上就只剩下两条带子组成的丁字裤,中间那一小片布料只兜得住一点点的湿润,淋漓的汁液流出来大半都顺着大腿淌下,穴口已经饥渴地一张一合,含着丰沛的蜜液蠕动着,身前那个粗硕火热的鸡巴不断地引诱出她更多的性欲,淫水止都止不住。
推着他靠在芭蕉的树上,冰凉的树叶分开又合拢把两人包在宽大的叶子中间,芭蕉树长得不高,但叶子和树干都长得大,重重遮掩下只能看见两人赤裸的小腿露在外面,林姝勾住他的腰,手臂搭在他不算宽厚的肩膀上借力,腿间润湿的部位便于他正滚烫的性器触碰到一起。
滚烫坚硬的大家伙烫得穴口一抽一缩,林姝轻轻起伏那粗壮的肉茎就压着穴口的软肉摩擦,中间的布条因为湿润而绞成细细的一根,加大其间的摩擦力,碰到猩红热胀的大龟头时,她略往下落,那肉头就压着那根细带往里推挤,然而很快就被阻挡住,不得不退出来。
少年毫无经验,只觉处处都是难以承受的磨人,然而却又不舍得推拒,额角晒得黝黑的皮肤冒出一颗颗的汗珠,喘息剧烈,喉咙里发出声声沙哑的低吼。
终于把他给逗弄得尽了兴林姝才吻了吻他的唇角,手扶着他分量十足的物事压迫至穴口,尾指拨开润得湿湿的细带,腰身一沉就坐了下去,硕长的肉根一填满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传进刚破处的男孩耳边,只觉软媚得不行,耐不住箍紧她纤细的腰肢。
那圆润的滚珠一入进小穴里就开始滚动,力度往哪里施就往哪儿滚动,才堪堪喂进去一个龟头时就研磨得她腰发软,力气一失就整根坐了下去,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少年的鸡巴鲜嫩得很,生命力强盛地在甬道里搏动着,林姝轻喘一声,夹住他的腰蹭了蹭。
他的力气托起轻而易举,林姝放心把自己交给他,手指轻描一下他坚毅的眉眼,稚气的少年才刚尝性爱的滋味,眉心皱紧不知该作何反应,放在她身上的手毫无章法地四处游走。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大鸡巴填满的快感把蜜穴里的汁水都榨了出来,涌动着刺激两人的欲望,她稍稍往上抬臀,滚烫硬挺的铁杵徐徐抽了出来,牵拉着内壁上的嫩肉,一寸寸挪动一波波快感,抽出大半她再坚持不住又坐了出去,‘噗呲’一声插到底,水汪汪的穴儿吃紧他的硕物再舍不得分开。
“嗯啊~~~没有力气了,你快动一动……”她低声嘤咛着,架在他身上实在是非常难动作,只动这一下就耗费不少力气,她得多保留些体力,不然没法好好享受少年的大鸡巴,温热的手指按压在他后腰处,指甲轻刮,男孩身体一震,找不着头绪地挺动一下。
他这一挺插得更深,少女被顶得喉咙一噎,娇娇软软地撒娇道:“不要这样,要刚刚那样。”
力蒙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仔细想了想才明白,试探地抽出半根在抵进去,来回数次听见身上女孩软绵的呻吟才知道是做对了,更加卖力地抽送,快感一层层堆叠,躲在芭蕉树后的两人肆意绞缠在一起,少年黝黑粗硕的性器凿进女孩白嫩的穴里又抽出,飞溅在汁液在交合的部位不断洒出。
林姝揽住他的肩膀,被他肏得一起一伏,男孩做事特别认真,肏穴时也全神贯注地投入,湿软的甬道被他肏得热乎乎的,他身上黝黑的皮肤发着辆,和她的手臂形成巨大的反差,她却很喜欢摸他的身体,从后脑勺摸到劲瘦的腰,再往下是紧窄挺翘的臀部,她放肆地捏了捏发现正蓄力的肌肉根本捏不动,搭在他臀上的手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狰狞的肉棒一记比一记更凶猛地肏进穴里。
不知是不是他天生神力的缘故,各方面发育都极好,连持久度都远比他这个年纪的男孩要强,林姝低头看向他那处,野蛮粗黑的肉茎裹满了淋漓的液体,底下坠着的囊袋胀得极大,呈围绕之势挂在肉根下端,左右各一颗鸡蛋大小的卵蛋,他一肏就大力拍打在她臀上,臀下那一片早就被拍得热烫。
“好满……力蒙你好厉害啊……好舒服……”少年的眼底还是不染世事的纯净,这样对视着林姝有种诱人犯罪的罪恶感,迫使她更加地激动,吞吃着他的鸡巴上下起伏,被插成一个硕大的圆洞的蜜穴每次都把他的肉根完全插进去才抽出。
肉冠上镶嵌的滚珠快速滚动着,磨弄着女孩柔嫩的穴壁,男孩被她的突然的主动打乱了节奏,只能胡乱地挺送鸡巴,偶尔两人力气同时使出时便是直达头皮的快慰。
紧靠着的芭蕉树不住摇晃着,早晨的太阳照不进他们躲着的芭蕉叶里,但是不远处的小道上偶尔会有行人走过,每次听到说话声时,林姝就紧张地停下来,死死夹住他不让他再动,然而力蒙丝毫没觉得被人听到有什么不对,以为她是即将高潮,一下接一下更快肏干着,往往等不到人走远,她就呜咽着被肏得四肢酥麻。
到射精时,林姝整个人被凉丝丝的芭蕉叶包裹着,身前是少年热血滚烫的胸膛,他做了这么久一点都不喘,反而是没怎么用力的她喘得不行,捣到最里面的鸡巴小弧度抽送,须臾之后定住捅进花心里,他发出一声低吼,热烈浓稠的初精射进她身体里面。
她拱着腰受不住精液喷射在花心里的刺激,鸡巴插得太深让她有种错觉好似要把她的小腹给顶破了一样,上身向外拱着,腰肢被他箍住压在怀里,胯部更是死死贴在一起一分空隙也没有,到终于停下她才软了身子爬在他肩上,刚被精液浇灌过的肉穴蠕动着吞吃他半软下来的鸡巴。
稍稍缓过些力气,林姝夹了夹他依旧插在身体里面不舍得抽出来的硕物,调笑地问他:“怎么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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