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陈沫就是躺着中枪,但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有一个牛逼的父亲呢。但这个名字陈沫在心心中暗暗记下。
陈沫睁开双眼,从回忆中醒来。现在回头想想,过往还真是有趣。那家伙实力通天,但是却没有活过自己,也算是一种悲哀。
“所以说好人不长命,更何况你这样的旷世奇才呢。”陈沫自语一笑。
“哥哥,你醒了。这个人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朵朵拉着陈沫衣袖看向躺在地上的海棠上人。
此时的海棠上人双手捂头,身体蜷缩在地上打滚,嘴中痛苦哀嚎。
“不知道这算不算忙了你大忙。”陈沫看着地上的海棠上人,没有上去帮忙的意图。如果他猜的没错,海棠上人识海内的,不止是轩辕狴聤的一句霸气语录而已。应该算是某种传承,或者是海棠上人原本就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记忆。
只不过现在这个封印被陈沫打开了一个缺口,让他提前接受这庞大的信息量。
“哥哥,要不你帮帮他吧。”朵朵在一旁不忍心说。
“我帮不了,只能他自己承受。如果熬过去,说不定他会获得天大的好处。”陈沫回答,不再理会海棠上人。不论怎样,他跑不掉。
陈沫回头看了眼狼藉的会场,那些还没来得及跑出去的人此时都昏死过去。由于魂嗜的侵袭,这些人丧失理智。魂嗜消散后,精神亏空,就会昏死,倒也算正常现象。
“哥哥”
朵朵在一旁小声说。
“怎么了?”陈沫低头不解问。
“刘阳好像掉下去了,他不会死了吧。”朵朵的声音说的没有底气,毕竟知道陈沫不怎么喜欢刘阳,而刘阳也对自己报有敌意。
“唉”
陈沫叹息,摸了摸朵朵脑袋。“心太软有时候会让自己很被动”
陈沫说完,对着虚空一挥手。会场中一个角落变得扭曲起来,像是一面凹凸镜,一个人影从中掉了出来。
掉下来的人正是刘阳,在他被撞出玻璃的瞬间,陈沫就有感应到。只是没有被别人察觉到他救了刘阳。
毕竟今天的事都不算什么深仇大恨,给个教训就好,没必要弄出人命。况且,他们是朵朵同学,不论关系好坏,都是需要她自己去处理。
“哥哥,刘阳。”朵朵一喜,神情也舒展一些。“哥哥,是你做的吗?”
听到这话,陈沫对朵朵投去一个白眼。“在场的,除了我谁还有这个能耐。”
“嘿嘿”朵朵傻笑,突然觉得陈沫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行了,别傻笑。我们该走了,这么大动静,说不定一会要麻烦缠身了。”陈沫捏了下朵朵脸颊,哈哈大笑一声。
“哥哥,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呢。”朵朵不满说。
“路上说”陈沫微微一笑,隔空伸手一抓,海棠上人就被他提在手上。
将宴会门推开,陈沫一愣。乌泱泱的全是人,有人对着他拿着东西发出几下闪光,惹得陈沫不喜。
“师傅你出来了”渠恒从人群中走出,一脸关切。
“嗯”陈沫不愿多说,点头示意。
“师傅对不起,这些记者是家里安排的,我拦不住。毕竟这里的动静确实大了一些,不过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师傅名声大噪。”
“我想低调”陈沫苦笑,不过也没有去责怪渠恒。
“低调?”
渠恒听到这个词愣愣的看着陈沫,今天这一出算哪门子低调,刘家婚宴都被闹到这一步已经算是高调的过分了。
当然渠恒可不知道,不久前东洲市那声惊雷般的声响也是陈沫导致,不然又会是另一番场景了吧。
“先离开这里,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陈沫开口。
“给您准备好了,包您满意。”渠恒神秘一笑,而后对着拥挤的人群挥了挥手。
渠恒的面子谁敢不给,虽说这绝对是头条新闻,但也不敢放肆。记者纷纷让开一条过道,让陈沫几人通行。
陈沫几人走后,人群之中一人身穿记者工服头戴鸭舌帽,没人注意到他一双瞳孔发出淡淡红光。
男人将鸭舌帽压下一些,看着陈沫几人离去背影思索一会。
&兄弟,我刚才身前是有个人吧?&人群中一位记者一脸呆滞的问向身边同行。
&这不都是人么,神经病吧。&身边这人嘲讽一声,不在理会。
这人被回怼却没有生气,搜了搜眼睛再次看向身前,却发现原先那个带鸭舌帽的男子确实一瞬间消失了。
嘉和神旺酒店门口,一辆加长版豪华轿车停在门口。两位门童将车门打开,请陈沫几人上车。
这辆豪华轿车内,两个双人沙发取代了通常座椅的设计。内里还有茶几等一应俱全。
陈沫半倚在沙发上悠闲自得,脚边海棠上人停止抽搐双眼紧闭昏死过去。
“渠大哥,你和哥哥怎么认识的?听你叫他师傅。”朵朵好奇的与渠恒对话,两个眼睛却在打量着车内的一切。从小在贫民窟生活的她,仅仅一天的时间解接触到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世界。、
“我啊。”
渠恒尴尬挠头,看向陈沫。见陈沫悠闲自得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才说。
“我两个手下偷了师傅东西,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师傅说本来想惩罚我的,结果发现我体质异于常人。就决定收我为徒了。”
渠恒这话的水分很大,其中省略了很多细节。说完还偷偷看了眼陈沫,却发现陈沫好像是刻意将头歪向一边,渠恒讪讪一笑。
当时陈沫附体于渠恒身上,本来准备用搜魂秘术寻找渠恒的银行卡密码。却意外发现渠恒是难得一见的天魂命格,这钟人天生魂魄比常人坚毅,修炼灵魂法门也会事半功倍。
说起来倒也不是陈沫起了爱才之心,竟是这渠恒魂魄强度远超陈沫想象。在搜寻的途中,竟然被渠恒钻了空子,将身体控制权夺了回来。
渠恒突然夺回身体控制权,让陈沫大吃一惊。不过陈沫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再次反客为主,在灵魂中与渠恒交流。并且展示了些神迹,威逼利诱之下,渠恒妥协,并拜陈沫为师。
当然这都是简化了其中的过程,陈沫那威逼利诱的手段,也只有渠恒自己知道其中的辛酸苦楚。
朵朵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过程,还一厢情愿的相信陈沫惜才。听完渠恒的话,大眼睛扑腾扑腾眨了几下说。“这么说,你刚才说的师姐,就是我喽。”
“对”
渠恒表情古怪,自己长着么大,谁见到自己不是卑躬屈膝。没想到现在对一个贫民窟女孩叫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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