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酒店之后,池念跟傅庭谦就愈发黏腻了,她一天多数的时间都待在公司里,但有一空都会给傅庭谦去个信息。
而傅庭谦虽然也忙,不过基本都能秒回,不能秒回也间隔没多久。
彷如进入了蜜恋期的男女,分开一会儿便觉想念,即使他们完全不是刚步入恋爱的情侣。
至于西西那边,自那个小兰来了以后,对西西照顾的十分妥当,西西和她相处的也很不错,没有让池念有多放心不下的地方,实在碰到什么不懂的,小兰也会积极打电话给她询问,所以倒是让她有更多的精力,专注着自己这边的事。
三天后。
池念坐在办公室里,手指转着钢笔,骤然又想到傅庭谦给了池渊什么东西的事。
大约是傅庭谦这几天待在一起的时间多,联系的也比较频繁,以至于之前阴霾沉沉的心情,一连几天都变得很不错。
所以再想到这件事,忽然便觉得,池渊还不还给傅庭谦什么也都无所谓。
按照池渊这边没什么动静,依旧如常的意思,池家的一切很快就会是她的。
池念想,不论傅庭谦给了池渊什么,等她接手了公司,大不了她再想办法把池家的东西分割出去,给到傅庭谦的名下。
虽然现在这么想,还为时过早了点。
思及至此,池念放下钢笔,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傅庭谦发了个信息过去,“晚上有个宴会我得去一趟,你有没有空,陪我一起?”
手机里很快传来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好。”
看着这个字,池念唇角勾了勾,过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机。
晚上的宴会算不得是多么重要的宴会,形式实则是上流社会阔太太们正常的交际聚会。
池念更是意不在参加这种宴会,之所以要来,是由于池渊之前交给她的任务,让她自己想办法搞定那几个不会赞成她接手公司的董事。
从池渊交代出来以后,她便让安谧找了几个人,时刻紧盯那几个董事这几天的动向。
也是今天,安谧告诉她,其中一位董事会陪着他太太来参加今晚这个宴会,于是池念便让安谧给她找了邀请函来。
夜晚八点左右。
来这个宴会,除了自己的目的之外,池念原本没有半点其他方面的兴趣,不过自傅庭谦答应陪她一块来以后,她又稍稍的对这个宴会有了点期待。
因为,她和他,已经好久没有光明正大的一块出现在其他外人面前。
大概是当满心满眼都是一个男人的时候,总是难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边,站着他。
不算盛装出席,但实则也有稍加打扮过的池念,跟傅庭谦出现在宴会上。
有他陪着,宴会上时间的流逝也没显得那么枯燥而乏味了。
正在池念跟傅庭谦调笑交谈间,一位穿着绅士的意大利男人朝他们走过来,“傅总,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人了。”
傅庭谦循声望见对方,也是略一挑眉的道,“这么巧,你也在。”
那位意大利男人笑着大概解释了句自己也在这个宴会的原因,随后目光落在挽着傅庭谦手臂的池念身上,他用着西方礼仪,上前轻轻贴了下池念的脸,但也并没有完全碰到,“池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威廉。”
看他们两人相识的模样,傅庭谦略有意外,浅笑道,“原来,你们认识?”
池念转头看向他,唇角清浅的道,“年轻一辈最杰出的企业家威廉先生,只要在意大利生活过,又同是商业圈里的人,应该没有人不认识他。”
威廉也笑,“四年多前凭空冒出来,众所周知dk未来接班人的池小姐,圈子里似乎也没几个人不知道她。”
傅庭谦噙着弧度,“倒是我不曾想到。”
原来一直以来,他们都有着共同的朋友,或者相交相熟的人,只是他们彼此互相一直都不知道。
威廉看了看他们两人,透过池念亲昵挽着傅庭谦手臂的举动,以及他们两人眼中的蜜意,顿时便品味出来了什么。
“原来如此。”威廉微微惊讶过后,意有所指的笑望傅庭谦,“你们才是我更预料不到的意外。”
原来傅庭谦说的爱人,指的是池念。
威廉上前,捶了捶傅庭谦的肩膀,附到他身旁戏谑说,“这位池小姐,是个十分重情重义的人,绝对值得你好好珍惜,你可要好好珍惜住,别让她跟别人跑了,在意大利,追求她的人可不在少数。”
傅庭谦闻言瞥向另一边的池念,薄唇绽放出温浅弧度,“她跑不掉了。”
以池家跟傅家在各自商业领域取得的成绩,傅庭谦跟池念站在一起,在外人眼中看来可谓是强强联合,天造地设的一对。
作为他们共同相识的朋友,威廉发自内心的道,“那就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我真诚的祝愿你们。”
“谢谢。”
池念就站在傅庭谦身旁,能隐约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
她正想开口回一句话,眼角的余光却在这时瞥见了什么。
神色一收,她不露痕迹地朝傅庭谦跟威廉从容道,“我先暂时失陪一会儿。”
傅庭谦是知道她来参加这个宴会目的的。
池渊交代给她的任务,和下个月三号就召开内部董事会议这些事,池念都已跟他袒露过。
傅庭谦温声道,“我陪你一块过去?”
“不用。”池念摆摆手,“你跟威廉聊,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
把她自信的模样纳入眼底,傅庭谦扬眉,“确定,你自己搞的定?”
“我不是说过,我这几年不是什么都没做么。”池念冲他露出狡黠的眼色,“为了这一刻,我可做过不少的准备。”
“哦?”
“你尽管等着我消息。”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两个人就像在打着什么哑语一样,神神叨叨的,听的一旁的威廉一头雾水。
待池念笑着走开后,他才半开玩笑的问傅庭谦,“我怎么隐约感到,你们两个人似乎在密谋着什么,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他的错觉。
傅庭谦施施然的道,“有兴趣关注这方面,兴许你很快就会知道,天已经在开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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