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凭本事借的钱…

    突然，老绅士笑了起来。
    “年轻人，你这种谎话也太容易识破了，你真以为我不懂你在想些什么，而且，你这种区区一个边境穷乡僻野的小贵族家最小的儿子，你哪来的资格借这笔钱。”
    “稍等一下。”
    苏秦也不多话，他的双眼凝视着老人。
    “老先生，注意看一下我的眼睛。”
    他说话的同时，慢慢地，渐渐地，瞳孔中也生出异彩——他的双眼散发出迷离的光芒。
    而另一边的白发老绅士正准备说些什么，在注视到那双诡异的双眼后，视线就如同被吸引住了一样，转眼间，老人的意识就开始陷入恍惚的状态。
    这是“惑心之魔眼”的技能，这个技能有个非常强大的优势，那就是遭受控制过程中发生的一切都不会保留，当然，因为进入这个世界后发生某种改变的关系，“惑心之魔眼”并不是诸如魔法的技艺，而是一种天生的异能。
    也因为“惑心之魔眼”被视为是一种天生异能，这个地下钱庄的主管级人物身上佩戴的防止被他人施展“魅惑”和“支配”等魔法咒术防御咒符，并没有启动。
    这个世界是存在各种精神操控魔法的，地下钱庄的白发老绅士也有所准备，可是还是棋差一着，瞬间就中了苏秦的催眠洗脑。
    “听好了，我的时间非常值钱，快点把款向放给我。”
    苏秦这么说完后，就结束了对这位老绅士的操控，而在结束之后，他也如愿偿的获得了四百枚金币的贷款。
    “很好，这是最大的一笔，不亏是大贵族暗中经营的钱庄，这么算来，七七八八的地下钱庄凑在一起，也给我提供了七百五十六枚金币……”
    苏秦心头还算满意，这些地下钱庄的钱也是从普通人那里搜刮来的，全都是不易之财，这种钱自己赚回来又不寒碜。
    至于还钱？怕不是在说笑？
    我凭本事借的钱，还需要还？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种没有道理的事情。
    苏秦一边这么想，一边花钱租了个马车，把用箱子装好的金币放上去，苏秦就舒舒服服的坐上马车，朝着城区最豪华的旅馆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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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魂穿了“席德”，编号甲01号的苏秦舒舒服服的躺在豪华旅馆的大床上，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其他的苏秦也展开了集体奋斗模式。
    在一触即发的现场之中，刚离开“巢穴”的一众蜈蚣遭遇到第一个敌人，是一只看着像是狼蛛的黑蜘蛛。
    它应当是打算猎食这群小型蜈蚣，张牙舞爪，向着这个方向前进。
    “真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初战的敌人竟然是一只普通的蜘蛛。”
    第二编组的乙07号苏秦不由的感叹。
    “这家伙尽管只是一只蜘蛛，但是就现状而言，可能我们合力也打不过。”
    第三编组编号丙15号的幼体蜈蚣也发表看法。
    “开团开团了，你们能不能别讨论了……也快点配合攻击，要不然今天的晚餐就没着落了。”
    另一个蜈蚣正奋力张大毒牙，一边在脑海里联系周围的幼体蜈蚣，一边发动了贯通牙，向着这只小体型的蜘蛛咬去。
    ……
    毕竟是以蜈蚣的形态战斗，对方又不是什么魔物，而是普通的蜘蛛，苏秦们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只要凭借数量和配合的优势，这一群幼体蜈蚣通过施展低级技能，就拿下了这只狼蛛。
    “可是也有两个我，受了伤。”
    然而，在吃掉蜘蛛以后，受伤的两个幼体蜈蚣重新恢复了过来。
    “这算什么？生命共享吗？”
    “似乎是我们这个群体能够享受生命质能量，我感觉恢复过来的同时，也抽取了其他‘我’的个体的生物质……”
    受伤的那只蜈蚣中有一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编号丁25在战斗中被啃掉几只步足，只是没想到一眨眼，受伤的部位也自动再生。
    “……会不会是这样？”
    另一个被咬破了壳的蜈蚣幼体，编号为丁07号，它本来身受重伤，但在经过一段时间后，从其他的个体中吸收了生物质能量，体表的破壳就恢复了。
    对于这种怪异的状况，它有一个推测。
    “意识分裂后，我们依旧是一个整体，在个体受到缺失后，会自行进行修补，这种生物质能的共享，应当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关于这个推测，有一半的蜈蚣幼体认同了，还有另一半持怀疑态度。
    “问题还是比较多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多捕杀一些猎物，我们需要尽快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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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从工会直营的旅馆里，搬到要塞都市里的豪华旅馆后，苏秦看了一下贩售魔法物品的商铺送来的货物。
    他其实还订做了衣服和武器，只是现在还没有送过来，目前最先到的是他购买的魔法物品。
    在这个世界里，魔法并非人人都能够掌握的技术，所以魔法物品还是比较珍贵的。
    他从商铺里购买了几张卷轴，记录的并不是什么强大的魔法，而是最低阶位的几种生活魔法。
    生活魔法在这个世界里算是一种奇妙的魔法，效果多种多样，算是用途较多的魔法。这种魔法甚至可以生产出砂糖或胡椒喔，也能制造出冰块，补充还有虽然听说魔力量不划算，但也做得出矿物来。
    “举造纸这种用途的魔法为例子，以第零位阶的生活魔法做出的纸张又硬又厚，且带点杂色。
    以第一位阶生活魔法做出的纸张较薄，也较白，品质比较好，到了第二位阶制造的纸张能够添加色彩，而更上位的纸张涉及到了魔法卷轴和特殊文书的制作方面……”
    苏秦对于生活魔法很感兴趣，应该来说是对于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本身感兴趣。
    overlord这个剧情中穿越到的这个异世界本身就有魔法体系存在，起初是被称之为“始源魔法”的体系，但是在真龙王与八欲王的斗争之中，八欲王动用了《yggdrasil》中的世界级道具，被称为“二十”之一的五行相克，逐步污染了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
    这才导致六百年前，位阶魔法取代了旧的魔法系统，成为了主流魔法系统，也就是这个世界的魔法，因为“玩家”的降临，才变成了现在的这种姿态。
    “这种位阶魔法的本质是什么呢？”
    苏秦回想到来到这里之前，他从“世界微尘众”，也就是母体病毒那里获得的情报。
    母体病毒们认为，这个世界拥有着特殊的物理法则，这是个支配森罗万象的规则体系非常疏松的世界，物理常量非常容易被撬动，其他世界的奇迹，在这个世界恐怕以“魔法”的形式轻易的能够完成。
    “魔法是一种信息大一统论。”
    什么是信息大一统论呢？
    实质上从信息的角度来看，世间所有的物质就是能够测量提取信息的，所以物质和信息就是一个东西，没有脱离信息的物质，也不会有脱离物质的信息。
    另一方面，在全息理论之中，认为封闭系统内的信息不灭，只会不断的传递和计算，但是无法全面擦除。
    举个例子，存储器的擦除也是依靠外力，信息在此过程之中，被传递给环境了，本质上导致了熵增。
    只是，在这个充斥着神秘的“魔法”的异世界，物质的信息能够在向观粒子的量子纠缠态中保存下来，这就导致了物理学的层级性产生了变化。
    至少在苏秦知道的正常的世界里，物理学是层级性的，微观世界中的现象，与宏观世界有些不同，这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说是保证了宏观世界的稳定。
    《overlord》这个世界却并非如此，在这个世界之中，熵增这种由有序变得无序混乱的过程会变得“缓慢”一些。
    也就是说，微观与宏观中的层级性失效了，并且自然界的能量会从宏观现象中转移到量子纠缠中，这就造成了这个世界各种稀奇古怪的现象。
    在我们生活地球上，在河边捡起一块卵石，你只能够依据自己的眼力，从这块石头的形状、大小、颜色、斑纹、质地——接下来，继续对这块石头进行鉴定，敲碎石头，通过解析其材质，知通了它是由碳酸钙、硅酸钙和二氧化硅组成的。
    换成是魔法世界，当一个强大的魔法师捡起一块卵石，将自己的意念注入其中，他就能够读取卵石经历过的沧海桑田，知道这块卵石来自距离这里数公里外的一座消失的山体。
    数万年前的一场山洪崩塌导致碎石被洪水或河流搬运到了这里，这块碎石在水流的冲刷下，与周围石头不停产生碰撞摩擦，这才变成了一颗光滑的卵石。
    如果我们在地球上从一个人的身上取出一滴血，我们只能通过仪器对其的遗传物质进行检验，分析这个人的遗传信息。
    在拥有魔法的世界里，遗传信息的读取更加容易，无比强大的魔法生物们能够感受自身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能够将遗传物质中信息读取出来。
    典型的就是龙族，它们在出生后破壳而出，就能够继承古老的记忆，那是千年前它们先祖们的记忆。
    古老的先代记忆原本存储在神经元中，由电荷和电势携带，下载到细胞中的化学存储器中，再下载到分子级别，最后存储到个体细胞的内含子中。
    共生细菌和转移病毒，这些在所有大型哺乳动物体内都会出现，并且种类因为物种而各异，这些被植入到内含子转录而得的分子记忆，它们被排出体内后，也会传递给下一个个体。
    这就像是传染一样，记忆在龙和魔物们的子孙后代体内再度复苏，这些古老的记忆完成了代际传递，后代子孙通过追溯血脉中的记忆，就能够直接读取这些古老的传承。
    由此可见，魔法是效果就是对于信息的操控，以及对事象这一概念的重新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