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青芜猛地抽出藤蔓,君临的胸腔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并不整齐的伤口,难看而可怖,
浓稠的血液,喷流如柱,
可怕的是,他甚至没有痛哼一声,眼中是对她一如既往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
青芜觉得,这样的君临可怕得让她毛骨悚然,
“因为,你是我的...”
君临不管不顾地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地亲吻她的唇瓣,眸色炽烈,疯狂独占,
两人紧紧贴合的身躯间,无数道不同的鲜血,汇聚成河,
夙姻花落,血腥的红色果实,如期而至,
青芜感觉身体被抽空一般,再次陷入昏迷…
“生命体征百分之十,实验终结,实验体进入休眠…”
时清茫然地摸了摸眼角,冰凉的泪水莹润在指尖,
洛桑拍了拍她的头,说,“清清,接下来都交给我,你好好休息。”
“不,我和你一起。”她要替阿芜见证整个过程,
洛桑了然地笑了,“好,准备寄生体摘取手术。”
*
青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星爵城,美得如梦似幻。
突然觉得,浓烈的消毒药水都没有那么难闻了,
“星爵城最近,是有什么特大冤情吗?”
这是青芜问时清的第一句话,彼时的时清,正专心削着手里的苹果,
闻言看了看青芜又看看窗外的大雪,
说道,“你这样的算不算?”
青芜笑了,心想自己一点不冤,都是心甘情愿的交易,
“联邦四季如春,这雪下得太惊悚。”
时清嗤笑,“下雪算什么,以后星爵城不只有四季,夜晚还有半月圆月,风雨雷电。”
青芜嘴巴都快变成了o型,“看来你们联邦的气象官,很有品味。”
时清将削得坑坑洼洼,只剩一小口的苹果递给她,
“关气象官屁事,不过是有人在任性。”
青芜接过,不以为意,谁任性都好,总之她喜欢。
“对了,恭喜你,升级了精神治愈力,现在是个镀金吉祥物了。”
青芜差点将嘴里的苹果囫囵吞下,
“咳咳,姐姐,女王大人,这么可喜可贺的惊悚大事你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告诉我,合适吗?”
时清黛眉一挑,“这算什么惊悚的,我说君临在你昏迷期间,每天晚上来陪睡,你会不会觉得更惊悚?
他破了个大洞,竟然还有精力对一具‘活尸’感兴趣,我的天…”
青芜盯着白色被子的一角,想起实验室发生的一切,心情复杂,
“他的伤还好吗?”
时清侧了侧身子,起身离开,“关心他就自己去问,我才不做传话筒。”
门口的君临,身躯笔直,黑色军装一丝不苟,
白色手套下指节分明的手拿着军帽,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的伤怎么样了?”
青芜不太敢看他的眼睛,这个男人,宁愿被自己杀死也不放他走,太可怕,
让她一度觉得,此生逃离无望。
“我给你讲了一个月童话故事,你不会真以为我就是个纯情的男人了?”
军帽在他手上灵巧翻转,随后稳稳落在护理机器人头上,盖住它的视线,
他一颗颗解开从领口处开始扣得严谨的金色雕花盘扣,露出凸显的喉结,
隔着衬衣也能感受到肌肉纹理的胸肌,结实有秩的腹肌,鲨鱼肌,
青芜挪不开眼,这个男人的身材真的好到过分,
“怎么?宝贝儿,这就受不了了?”
君临手一拨,衬衫扣子大开,所有的美好想象全部化作明晃晃的男色,
“你…你别过来…”青芜咽了口唾沫,羞耻地发觉自己更移不开眼睛了,
君临双手抵在她身边,锁定她的眼,“你的身体在说,‘想我了’”
蹭!青芜的脸被点燃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而且你受了伤,不能乱来…”
君临紧致的下颌贴着她的脸,深邃的眉眼距离她只有一厘米,
“你是在遗憾我有伤就不能碰你吗,宝贝儿”
是…是你个头啊,这人是被突然拧开了某种奇怪机关了吗,今日骚话连篇,
突然,君临握住她的手贴上他的伤口,“好好感受,宝贝儿。”
青芜有些讶异,竟然彻底痊愈了,
“你不是,不喜欢治疗舱?”
“因为,我想为随时可能醒来的你做好准备。”
君临握住她的手划过每一处她造成的伤痕,青芜的掌心越来越滚烫,发热,
她承认,自己开始想歪了,软软道,
“那种事,还是,还是算了吧...”
君临轻吻她的唇,“小东西,你拒绝得可没什么诚意。”
青芜的脸蹭一下红透了,
“这是医院,公共场合...”
等青芜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君临热烈疯狂的吻已经席卷而来,
青芜只好祭出大招,
“我没刷牙没洗澡,大爷,你不嫌膈应人吗!”
君临抓住她乱舞的手腕,吻在掌心,“这些事,我每天都有帮你做。”
“可是我身体还没好…”
“我看过最新数据,一切ok,至于别的问题,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话落,机密病房四周凭空多了一道屏障,淡淡的紫色,
“嗯,这是什么?”
青芜保持着无时无刻的好奇心,从他宽大的身子下钻出脑袋,好奇道,
“我的绝对领域,无人能够进入,重要是隔音效果好,你可以尽情释放你的热情…”
蹭!青芜从头红到了脚指头,
真高手.骚操作.君临成功升级了青芜的槽点,刷新了她的认知上限。
窗外有白雪皑皑,屋内温暖如春,房间里的暧昧气氛到达顶峰,青芜突然一脚踹开君临,
“你对我做了什么?!”
青芜裹着被子,感到难以置信,刚才她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色中饿鬼,
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对君临极度渴望,难以拒绝,
君临结实的肌肉上道道血色划痕清晰可见,高大的身躯随意落在沙发里,
黑色军装外套搭在身上,一排排勋章在光线的折射下闪光,
他丝毫不掩饰脸上露骨的魇足,轻笑,“宝贝儿,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刚才谁更像施暴者?”
“你!”
青芜气得想咬人,她刚才的确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还有些记忆,
一开始确实都是自己‘很主动’,后来完全是单方面压制...
青芜感觉脸颊一紧,他捏住她的脸道,
“乖,我很喜欢你的主动,下次继续努力。”
这个死男人,几个吻,一定要被他说得这么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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