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只糖宝在你体内,是吧?”
帝舞旁咖啡厅。
魏凛查了一天的资料,还是决定来找溪月。
昏暗的咖啡厅里,溪月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对面紧张兮兮的魏凛坐了过来,搂着自己的腰。
“溪月,我是不是做错了?”
“停停停,你别来这套,又想哄我睡觉,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死,昨晚…就当做是告别,以后没机会了,你和热娜玩吧,我不参与了,烦都烦死了。”
溪月没好气的看了眼魏凛这幅可怜巴巴的表情。
“嗤”的一声逗笑了。
她当然知道魏公子‘视死如归’的称号。
现在这可怜样,都是演的。
溪月看着自己的手指别魏凛掰开,然后十指扣住。
呵、
魏凛是怎样一个人,溪月再清楚不过了。
很渣很渣。
以前溪月最痛恨魏凛这种老渣男。
但是吧…他娘的一接触之后,就发现魏凛这种男渣男身上有种比蛊虫还厉害的魔力。
真的会把女孩子哄得服服帖帖,对他发不了火,反而会跟为他着想。
“哎呀,你别担心嘛~”
溪月终究是心软了。
转过身,白皙大腿搭在魏凛的腿上,魏凛的手放在她大腿上。
溪月rua了rua他的脸。
“只要节制,就没问题。如果你真想我死,一次多一团烈火,你可以一晚上无休止的来,让火把凤凰全部吞噬,然后我就死了。”
“噢…爽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你讨厌!”
溪月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魏凛把她倒在自己肩上,趁着位置隐蔽,手也活动着rua氖纸。
溪月侧头瞄了一眼周围,倒也没什么人,也就没管魏凛的动作。
“这样算吗?”
“不算,只有你的…”溪月低头瞄了一眼,“进去了才算。”
“哦,原来如此,呃…我还有个问题,你的背上最多能扛的住几团烈火,你别误会,我不是要算可以多少次,只是想知道。”
魏凛问出这话,自己都想笑,自己都不相信。
溪月嘁了一声,说:“我个子小,背细,大概二十五六次吧。”
“那么少,牟足了干劲,我一周就能超额达标。”
溪月恨了他一眼,“所以你想我死在你怀里是吧?”
“没没没,我就说说。”
“好啦,总之要有节制,呃…二十五六次的话…一年一次吧,我活个四五十岁也就行了。”
“一年一次,溪月你逗我玩是吧?”
“没逗你玩,我对那个真没什么兴趣。”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没兴趣,呵呵、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哦。”
“我去…还不是你撩的。”
溪月脸红,又掐又打。
“最后一个问题,蛊虫在你身体哪儿,能看到吗?”
“你要是看到了,我都死了。”
“好吧,那最最最后一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就最后一个。”
“问。”
“可以接吻了吗?”
溪月笑了笑,比了个ok,搂着魏凛脖子,闭上眼睛,接吻。
片刻后,魏凛附耳低语:“要不我们回家吧…”
“不行,节约点,用一次少一次。”
“……”
“你要是疼我,你就要爱惜我的性命,你叫热娜吧。”
如今三人是真放开了,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了。
“算了,西域奇女子生猛,我扛不住。”
“嗤~还说,昨晚是你自己说你很强,然后热娜才…叽里咕噜……”聊着昨晚的趣事,不为外人言道。
大概是要关宿舍门的时候,溪月必须要回去了。
整理一下弄乱的衣服,起身拉着手,结账走出咖啡店,距离校门口不远处,停下,拥抱一小会。
溪月抬起头看着魏凛那副表情,说道:“要不我不回去了,我们回家吧。”
女人一旦爱上男人,就算是飞蛾扑火,也愿意,只为满足喜欢的男人开心。
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溪月赛高。
魏凛摸摸她脑袋,“没事的,我还有右手,不用你献祭。”
“嗤”的一声被逗笑了。
“mua~拜拜。”
踮起脚尖,主动献吻,转身挥手,消失在校园里。
回卢浮宫别墅的路上,魏凛开着车,在想二十五六次,每一次都是献祭,这样魏公子会有罪恶感的。
就这样一路想着,最后车开到了竹林小院。
“咦?”
魏凛下车,合上门。
“我咋开到这儿来了?”
“莫非是心之所向?”
院子里刚浇完花的宁慧茹,板着脸,放下瓜飘,白了一眼。
“阿忠,你去休息吧。”
风轻云淡的说声,就扭动着身子回到屋内,并未关门。
阿忠点头,来到魏凛身边,喊了声魏公子,就走出院子,到那边一处居所住下。
“咳咳…”
魏凛战术性轻咳,然后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跨上台阶,拖鞋进屋。
“花姐。”
“在书房。”
“哦。”
魏凛掀开珠帘,走入书房。
花姐穿着吊带睡衣,踩在高凳上,踮起玉足,正在拿储物柜最上面的鼻烟壶。
“呼~够不到,你上来,帮我拿下来。”
花姐扶着高凳要下来,让魏凛去拿。
哪知,魏凛还没等她下来,抬腿踩在凳子上,站了上去,花姐没站稳后仰,魏凛右手揽过蜂腰,将她搂过来贴着自己。
“花姐你没事吧。”魏凛很纯真的问。
“没事,帮我把那个鼻烟壶拿下来。”
花姐白皙的手指着最上面的鼻烟壶,虽然她以前在四合院每天干家务,但保养的很好,手指看起来和手模那种似的,很好看。
“哪个?”魏凛东张西望。
“你是猪吗,都给你指了最上面的鼻烟壶。”
“哪个鼻烟壶,我怎么没看到。”
“就那个。”
花姐很着急。
不大的高凳,刚好容纳两双脚。
花姐努力的踮起脚,给魏凛指。身子也贴紧了魏凛,隔着睡衣的氖纸挤压在魏凛身上,软绵绵的。
“到底是哪个哦。”
“就…”花姐低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脸色一变,“你故意的。”
“嗐,看到了,看到了,是这个吧。”
把鼻烟壶拿下来递给花姐。
“对,就这个。”
说着就要下去,魏凛还是没让她下去,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搂着花姐的蜂腰。
魏凛觉得最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到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搂着花姐细腰,还搂紧贴着。
借着月光看着花姐慵懒的容颜。
人间富贵花,当仁不让。
“花姐,我本来是回卢浮宫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开到你这儿来了,能收留我一晚吗?”
花姐瞄了一眼自己的卧室。
“我家现在客房空着没搭理,只有我的卧室有床。”
花姐现在是单身一个人,而且住在这里,本来就想过清雅的日子,所以没准备客房,再说了老爷子也不来,她就懒得置办,免得置办了,魏凛天天留宿。
高凳上,魏凛就这样搂着花姐的蜂腰,花姐也没挣扎,目光从卧室回到魏凛脸上。
她这几天拉黑了魏凛,但却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拉黑魏凛儿闷闷不乐,而是因为自己静下来一个人,就会回想这二十年的不值,女人嘛,总是会胡思乱想。
也只有魏凛这个捣蛋鬼来了,花姐忘掉烦恼,绽放出笑容。
失去了家庭,但有一个懂自己,信自己,关系自己的男人也就够了。
她当然自然魏凛是孝心一片。
“睡地上,可以吗?”
花姐答应了。
声音带着商量,显然没了以前那种:我宁慧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毋庸置疑的口气了。
终究是受过伤的女人,褪去了所有光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蒋家给的,换给你们便是,我不稀罕!
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当然可以。”
魏凛好像被一种魔力吸引,偏头凑了花姐的红唇。
花姐纹丝不动的看着魏凛,红唇微张,待魏凛要失控的边缘,花姐慢悠悠的开口,“梦婕刚才给我开视频……”
“卧槽!”
魏凛陡然清醒。
仿佛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条件反射的把花姐从高凳上推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
花姐疼痛的倒在地上,扶着腰指着可恶的魏凛。
“你推我?”
“抱歉抱歉,我吓到了,花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魏凛赶忙从高凳上跳下来,要扶花姐起来。
“别动,疼,腰疼,嘶~你不知道我练瑜伽拉伤了腰,你还从那么高推我下来,疼死了我。”
“魏凛你太狠了,你和蒋剑一样的狠心。”
“他把我赶出家,你把我推下高凳。”
魏凛蹲在花姐面前,很尴尬很愧疚,一个劲的道歉。
花姐看他态度诚恳,会心一笑。
“好啦~不怪你了。”
“谢谢。”
“……还愣着干嘛,抱我回屋啊,服了你了,真有时候觉得你脑子特别短路。”
“哦。”
魏凛抱起花姐。
“瘦了?”
“感觉到了?”
“嗯。那晚抱你回屋,和现在比,明显轻了点,开心点,多吃点,别拿自己身体受罪。”
“唉,吃不下。”
“那是不是我来了,你就吃得下了?”
“能多吃点。”
“那我明天开始,天天来。”
“不要。”
这声不要,魏凛骨头都酥了。
“咳咳,那个你先躺下吧。”
魏凛把花姐放在床上,又和往常一样自觉的,隔着丝滑的睡衣,给她按摩一会儿受伤的腰。
“花姐,你拿鼻烟壶干嘛,我不抽烟。”
“停。”
花姐叫停,趴久了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躺着,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凛。
花姐现在在魏凛面前,真的是没有什么避讳了。
毕竟纯洁不纯洁,反正自己心里清楚,做再多只会被蒋剑说成荡妇。
总之,那个莫须有的帽子扣下,很伤花姐的心。
幸好花姐没有黑化,你蒋剑说我是荡妇,我就荡给你看,到处找男人绿你。
花姐洁身自好的。
此时她就这样躺着,月光从婆娑的竹林照下,透过木窗,撒在她白皙的身上,就一条吊带睡衣的蕾丝边盖在大腿。
魏凛的眼睛犹如一台扫描仪,从下往上扫描。
满分。
苦笑。
“花姐,要不你坐起来聊吧,你这样我很慌的。”
“腰都被你摔断了,我怎么坐起来?”
花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明天我要老家灵州一趟,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宁家都会在祠堂办席,所以带点礼物回去给叔公伯伯们,你要去吗?”
“灵州?”
魏凛想了想。
“灵州好玩吗?”
“山清水秀,美女也很多,我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
“得了吧,你知道我钟情你女儿,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的。嗯…行吧,就陪你去一趟,玩玩。”
“真懂事。”
花姐伸手摸摸魏凛的脸,“被子给我盖上,我要睡觉了。”
“呃…地铺都没有,我睡呢?”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关我什么事。”
说完,花姐侧卧,抓过被子盖好。
所以…
唔,好像是默认不用睡地铺了。
果然,只要听话,就有糖吃。
魏凛不害臊的人。
外套扔到一边,就缩进被子,从后面抱着。
“只能这样,最好老实一点。”
“嗯嗯嗯,我非常老实的,不过花姐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也老实一点,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呵、”
花姐被这话逗乐了。
从背对着侧卧,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侧卧。
一个枕头,两个头。
花姐笑意的眼神看着魏凛的眼睛。
“魏凛我想问你个事情,你不许撒谎。”
“什么?”
魏凛紧张了。
魏凛的从不会在小女生面前紧张,只会在花姐这样的大女人面前紧张。
所以,成熟女人和小狗奶,往往都是小奶狗会感到羞涩。
“魏凛一直做那么好,获得我的好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问出这话,侧卧的花姐的眼睛朦胧了,左眸的眼泪流过鼻梁,和右眸的眼泪一起顺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从内心里来说,花姐现在是彻底不相信男人了。
怕再受伤。
“我怎么会呢,花姐你放心,这样我现在就滚到地下,打地铺。”
“好了,你赢了。”
花姐把他拉住。
“我要睡了。”说着就翻过身,背对着魏凛。
魏凛伸腿触摸了一下冰冷的地板。
花姐的被窝那么暖和,他压根就没想过睡地板。
缩进被窝,蠕动两下,靠近花姐。
躺着睡,不舒服。
趴着睡,也不舒服。
左侧卧,更不舒服。
“你是蛆吗?扭来扭去?”
花姐忍不住,转过身,抱怨一句。
魏凛很诚实的说:“花姐我睡不着,就是怎么睡都不舒服。”
花姐看着他的眼睛,大女人岂不知小奶狗的想法。
“服了你了,就最后一次。”
说完,伸手把魏凛拉过来,抬起他的手搂着自己的蜂腰。
“现在睡得着了吧?”
“我试睡一下。”
“……”
睡素的。
……
清晨,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推开窗,伸了个懒腰。
“真香~”
片刻后,花姐化好妆,穿好衣服,出来了。
阿忠把行李放上车,魏凛搀扶着一身华丽旗袍的花姐上来专车。
驱车去了动车站。
“阿忠,照顾好我的花花草草,要是死了一颗,你知道你的下场的。”
“是!老板。”
“回去吧。”
阿忠点头,把行李递给魏凛,转身离开。
“阿忠你是怎么认识的?”魏凛望着阿忠的背影。
花姐摇曳着旗袍,走在车厢,一边喃喃说着,“中东认识的,我在那边有个油田,有一次我开车路过沙漠,看到有人在追杀一名雇佣军,那就是阿忠,最后关头要斩首的时候,阿忠看到沙漠中我出现了,救了他。”
“呃…怎么救的?”
魏凛把行李放好,在花姐身边坐下。
花姐见他好奇的模样,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勾了勾手指,魏凛凑近,花姐附耳低语,“我当时带着一群装备精良的雇佣军,把那群人都给灭的,从而获得一个更大的油田。”
魏凛哦了一声,“那地方好像挺乱的,为了油田时常有暴力事件发生。”
“对,反正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唉,不说了以前的事了,我补补觉,到了灵州叫我。”
带上眼罩,靠在位置上睡了。
魏凛不需要补觉,昨晚搂着花姐,别提睡得有多香了,只是花姐担心他有所动作,所以提防一晚上的。
呵、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虽然昨晚花姐小人了,但对魏凛有了新认识,很老实的,至少不会出格,以后若是还有那种共枕的机会,花姐也不需要担心他了。
哈哈~
……
灵州,一个叫做九溪的古镇,这是花姐的老家。
这里盛产旗袍,有旗袍之乡的美誉。
“难怪你那么喜欢穿旗袍。”
“嗯,我的旗袍都是前面那家店铺定做的,做完了送到帝都给我,手艺很好,走吧带去你看看。”
花姐走在前面,扭动着身子朝古镇街道前面一家旗袍店铺。
“花姐。”
魏凛在后面叫住了她。
“怎么?”
花姐回眸。
“你不叫我走前面了吗?”
花姐呵了一声,回过头,细高跟踩在青石板上,继续往古街深处走。
魏凛望了一眼烟雨蒙蒙的天空,在看看荷塘里泛起的大大小小的涟漪,在看看古街,在看看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抹淡青色的旗袍。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绝了!绝了!哈哈……”
花姐回头蹙眉,“笑什么?”
“我觉得阿健真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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