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泽:“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且她还可以时刻留在身边,怎么想都是一桩只赚不赔的生意!”
陆婉心一下跌坐在沙发上,“都是我的疏忽,弄丢了黎辰的女儿!可是,她把黎辰的女儿送到了哪里?对了,这和苏浅浅又有什么关系,她是不是苏家的女儿吗,怎么会有这样的鉴定结果?”
她的整个人完全懵了,说话也失去了逻辑。
南远辞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竟然敢做这样的事,当我南远辞死了吗?把她给我叫过来!”
“父亲,母亲,你们先不要着急,也不要生气,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先见到浅浅,当面问一下比较好!”
“对!”陆婉心立即起身,“快带我去见她!”
就在这里,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将房间里映得惨白。
随后,大雨滂沱。
南远辞深吸了一口气,“天气不好,又这么晚了,我们这样过去,会吓到那孩子的,明天一早,我亲自去见她!”
陆婉心的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远辞,都怪我!”
南远辞安慰妻子道,“你也不是有意的,只怪人心险恶,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快弄清事情的真相!”
陆婉心点头,抬头对南景泽说,“景泽,你把珍姨叫过来,我要当面问清楚,这些年我待她不薄,看她怎么说!”
“是!”
南景泽答应一声,去了珍姨所住的房间。
然而,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随后,他又来到南恩雪的房间,也没有人。
他问别的佣人,“你们看到小姐了没有?”
佣人答道,“少爷,小姐一直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出来。”
“那珍姨呢?”
佣人:“大概半个小时前,珍姨给你夫人送茶,现在还没回来,或许被夫人留在房间里做别的活了!”
南景泽十分不解,他一直在父母的房间里,前后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并没有见到珍姨来送茶。
于是,他又折回主卧,准备问一下母亲,珍姨是否来过。
可刚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口的边几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两个茶杯,一个茶壶。
茶壶里里面装着泡好的茶,现在摸上去,已经冷了。
托盘里还洒了一些茶水,像是慌乱之间放在这里,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平时,珍姨做事一向利落,很少这样。
茶壶在这里,说明她来过,又匆忙间离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而且,珍姨偷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随即,南府里所有的人开始找人。
最后,一个佣人在南恩雪房间的窗子上,发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
绳子的一端系在窗框上,另一端沿着楼体,顺到了地面。
很显然,人是从这里逃跑的。
这就更加验证了南景泽的推测,南恩雪和珍姨果然提前知道了风声,从此不辞而别。
雨像是从天上泼下来一样,整个天幕暗黑一片。
苏浅浅在大雨中艰难的前行,站在路边挥了n次招手,却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下。
除了到安小柯那里借宿,她再没有别的去处。
手机被雨水泡得关了机,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还好,她记得安小柯家的地址,离这里不太远,走过去也可以。
就在这时,有辆车子在她身边停下。
苏浅浅费力地把行李箱拖到一边,准备绕开。
不想,车子的驾驶位置里走出一个男人,撑开伞走到苏浅浅的面前,用略微沙哑地声音说道,“少奶奶,是薄少让我来接你回去的。”
大雨遮住了路灯的光线,苏浅浅看不清面前的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毕恭毕敬打开了后排的车门,“我是新来的员工,主要负责薄少安全的,少奶奶叫我小李就好,您快上车吧。”
她有段时间没有去薄氏了,来了新面孔也是正常的事。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我回到锦城的事,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怎么知道的?”
小李一笑,“少奶奶,您还不了解薄少的手段?只要洛助理一个电话,您的行踪尽在掌握,他很担心您的安危,特地让我来接您。”
他的确有这个本事。
苏浅浅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小李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放进了车的后备箱。
不多时,车子启动。
小李的车技很好,即使这么大的雨,车速又不慢,却是很稳。
雨越下越大,掩盖了车窗外的一切。
苏浅浅用手抹掉车窗上的潮气,隐约看到了不远处的锦江大桥。
想到在锦园别墅里等她的薄慕言,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
不难受,和他把话说开,是和是散,不再纠结。
接下来,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查清林歌当年的车祸,为母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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