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沉默让苏浅浅极度失望,她的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
苏浅浅摘下手上的戒指,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清冷地开口,“昨晚你整夜和她在一起,现在又拿这个天价钻戒套住我,你和我在一起,终究还是为了可以让你入眠的那点香吧?”
“不是!”
薄慕言只恨自己言辞笨拙,可是除了这两个字,他又不知从何解释。
昨晚,他的心很乱,实在不知该怎样面对苏浅浅,只是让洛修去医院替他查看。
后来听医生说苏浅浅已经出院,推测她应该是病情有所好转,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又让洛修把蒋梦涵送回酒店,自己直接来到了办公室,亲自调查那件事。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蒋梦涵的确在三月二十七号来过一次锦城,然后又在三月二十九号匆匆离开,回了欧洲。
中间恰好隔了一天,也就是三月二十八号,与红钻号邮轮晚宴的时间完全吻合。
另外,五月份的最后一天,蒋梦涵的确在欧洲的那家医院做了一次流产手术。
而且,她还可以把那枚吊坠的图案,包括上面的字母也描绘得一字不差,一定是亲眼见过。
所有的细节都严丝合缝,就算他想怀疑,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他已经想好,要对苏浅浅坦白一切。
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让他没有说自己和其他女人的……这些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薄少,请你坦诚一点好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辩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没有任何追究你的意思,而是在开诚布公地谈我们的未来!”
听到苏浅浅的话,薄慕言凝了她片刻而,猛地将她的人抱在怀里。
“未来和现在一样,我们是夫妻,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永远,夫妻?”苏浅浅发出一声冷笑,“薄少是不是觉得,只要赏我一个薄太太的名分,我就会明明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没有!”薄慕言只觉得喉咙里塞进了什么东西,隔了半天才嘶哑着声音说,“浅浅,我从来没有想过那样对你,不要离开我,连这样的心思也不要动一下!”
他的祈求,在苏浅浅听来,却是自私霸道的占有。
她无力挣脱他的束缚,心却不能停止疼痛,“我会留给你足够的香,放了我吧!”
“不行!”薄慕言把她抱得更紧,几乎是咆哮着说道,“我只要你!”
苏浅浅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快被他捏碎,“你觉得,这样的日子有意思吗?”
“这只是一个意外!”薄慕言斩钉截铁地否定,然后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前,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叹息,“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在那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女人,我都无法拒绝,你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理解我一次吧!”
苏浅浅顿时浑身一震,她当然知道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几个月前她被乔可曼下了药后,也是无所难耐。
或许是感觉到她的松动,薄慕言将她的身体从自己的身前拉开,布满血丝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不要再胡思乱想,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相信我!”
苏浅浅抬眸望着面前的男人,她还可以相信他吗?
薄慕言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到了床上。
苏浅浅感到一阵头晕,“你干什么?”
薄慕言转身拿过戒指,为她重新戴上,“不许摘下来!”
然后,他又拿起另外一只,递给苏浅浅,“帮我戴上!”
苏浅浅看了眼戒指上那颗璀璨的钻石,没有动。
薄慕言索性拿起戒指,为自己戴上,“这是你帮我选的,就算是死,我也会把她带到坟墓里!”
随后,他扯过被子,裹在苏浅浅的身上,一个熊抱,两人一起在床上躺下来。
苏浅浅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人已经被环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用力推他,“把手拿开!”
“别动!”他箍得更紧,“你需要休息!所有的事,等睡醒了再说!”
苏浅浅挣扎了几下,实在没了力气,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睡,困意袭来,很快睡着了。
梅子温了牛奶送上来,可到了门口,却没听见什么动静。
于是,她从门缝往里面看了看,又轻轻把门带上,转身下楼,一脸兴奋地找到小月,“先生可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太太哄好了,现在两个人好着呢。”
小月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他们和好了?”
梅子脸一红,“我亲眼看见,他们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睡着了,这还有假!”
“哇!”小月一脸崇拜,“先生是我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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