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还没有换完衣服,就被薄慕言给捞了出来。
要不是洛修带着众多保镖在四周掩护,应该会有不少人看到这一幕。
“我又不是没长腿,自己会走,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被抱进车里后,苏浅浅开始大声控诉男人的暴力行为。
薄慕言也随即上了车,直接扳过她的两条腿,按在自己的腿上,用指腹在上面反复摩挲。
苏浅浅奇怪地看着他的动作,“你是变态吗,干嘛一直摸我的腿?”
薄慕言用一只托起她的下巴,拉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将她的腿禁锢起来。
“女人,记住,以后这两条腿只有我能看,别人不可以,懂吗?”
“薄慕言,我的腿是用来走路的,不是给谁看的,你放开!”
苏浅浅用力扑腾着两条腿,可依然挣脱不开。
薄慕言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还知道自己的腿是走路的,刚才在台上美腿秀得乐不可支的人是谁?抽到你表演这个舞,特高兴吧,来薄氏这么久,终于有机会让人认识你,听到那些男人们纷纷为你叫好,是不是心理很满足?”
“小狗才愿意跳这个舞!”
苏浅浅简直快气炸了,这个男人的思维永远都是剑走偏锋,她严重怀疑他的脑子里长的是一堆废弃塑料。
“我看你愿意的很!”男人愤怒至极,继续用手描摹着,“衣服这么紧,你身体上的每一处线条,都会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故意你妹!”苏浅浅忍不住爆了粗口,“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你说我龌龊?”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好啊,那我就龌龊给你看!”
苏浅浅拼命用双手抵着他,可是却力不从心。
这让她又想起了在南溪的那个晚上,也是在车里,他也是这样压着她。
“薄慕言,你又想强迫我?”
“那又怎样?说不定你心里很乐意呢!”男人的语气冷冷的,坏坏的。
但他只是嘴上说说,除了压着她,手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苏浅浅感觉男人好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前排的车门打开了一条缝,洛修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薄少,现在回府吗?”
“嗯。”薄慕言不悦地应了一声,随即放开了苏浅浅。
午夜的星星挂在空中,照亮脚下的路,一种沉默。
到了薄府,两人各自在自己的一侧下了车。
走到门口,薄慕言忽然拦住了苏浅浅,不屑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这种衣服不要穿进家里,看着碍眼!”
苏浅浅的火又腾地起来,“你以为我愿意穿?还不是你像土匪一样,把我从更衣室掠出来!兰姐选的那件晚礼服我很喜欢,本来打算收藏的,可她现在还丢在更衣室里,说不定已经被人顺走了!”
他这么一说,薄慕言才想起今晚苏浅浅的那件淡粉色礼服,的确很美,穿在她身上就和仙子下凡一般。
他多么想让这样的她走在自己身边,接受众多艳羡的目光。
可惜,他不方便在这样的场合多露面,只得远远地看着她。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的衣服也敢顺走?”薄慕言冰着脸拿出手机。
洛修再次无语,刚开出几十米远,又接到指令,回公司取礼服。
如果刚才薄少可以再多一秒钟的耐心,或许那件礼服就要以穿上苏秘书身上了,何必要再跑一趟?
算了,谁让他命苦呢,除了调转车头,还能怎样?
“还愣着干什么,打算在这里站一夜?”
收了线之后,薄慕言不由分说抓住苏浅浅的手,跨进薄府的大门。
刚才是他不许她进来,现在又……好吧,这男人的精神分裂不是一般的严重。
苏浅浅生气地甩开他的手,独自向前走。
这女人脾气见长,敢在佣人面前给他脸色看,太没规矩了,要是不管教一下,还不得上房揭瓦?
他上前抓住她,用力扯到一边。
“别碰我!”苏浅浅再次甩开他。
这下,薄慕言真的有些恼怒,“我还碰不得你了?”
苏浅浅顺着庭院里的鹅卵石岔路向旁边走了一段,又停住,背对着他问,“答应过我的事,为什么要食言?”
“我从不食言,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男人站在原地没动,话语随着夜风飘了过来。
“你还狡辩?”苏浅浅猛地转过身,“我亲眼看到,你拉着她的手!”
薄慕言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好一个什么都没有!”苏浅浅冷笑道,“连床都上过了,还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等有了孩子,才算有什么?”
“我说没有就没有!”男人的嗓音深沉而笃定。
“薄慕言,你拿我当傻子吗?”苏浅浅肩膀起伏着,“自己承认过的事又反悔,连你喜欢……从后面……她都知道,你还有什么好否认的?本来我已经原谅你了,可你现在还在和她藕断丝连,太过分了!”
虽然她说得隐晦,但薄慕言还是听明白了。
“女人,你被骗了!”他上前几步,来到她面前,“对谁这样说,胜算都很大,男人十个有九个喜欢后进式!”
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听到,要不是有夜色做掩护,苏浅浅都不知自己的脸会红成什么样。
薄慕言仰头看了看天,感觉有些好笑,顿了片刻开口,“以前是我没弄清楚,但你要相信我!”
连和谁发生有关系都弄不清楚,这男人的私生活这是要有多混乱?
也不知坊间那些传言是谁编排的,还说什么从来不碰女人,那方面不行,没一句靠谱的。
苏浅浅懒得再和他争辩,转身就走,被薄慕言一把捞住。
“谁让你走的?没规矩!”他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回别墅。
这夜深人静的,如果吵到薄老爷子,就不好了,苏浅浅只能忍着。
而从庆典上回来的薄慕川,经过石径路时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薄慕言竟然在和浅浅讨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真是可恶之极!
原来,他一直以为,薄慕言有病,不能行夫妻之事,所以他的女孩是安全的。
可没想到……那一刻,薄慕川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薄慕言爆打一顿。
他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把这股冲动压下。
抬头看向楼上那扇刚刚亮灯的窗口的身影,嘴唇颤抖着默念,“浅浅,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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