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曼不敢再耽搁,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调整好表情,温柔地问道,“薄少,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这样很伤身体的!”
薄慕言闭着眼睛,然而鼻息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香气。
“靠近点!”
乔可曼挪了挪身子,“薄少……”
“闭嘴!”
薄慕言闭目凝神,拼命地寻找那晚的味道。
可还是没有。
“把灯关掉!”他又命令道。
乔可曼不明所以,只好照办。
她又走回到他身边,还未坐稳,他猛地抓过她的发丝,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乔可曼先是吓了一跳,而后立即反应过来,他让自己靠近,又关了灯,这分明是想和她上床的节奏。
顿时,她的全身立即雀跃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得这么顺利。
这才几天时间,大名鼎鼎的薄少以及他的薄氏集财团,就被她拿下了。
想到这里,她伸开双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贴向他。
薄慕言的大脑被那晚的热烈和疯狂的画面充斥着,可很快,他又觉得不太对劲。
她头发上并不是预想中的幽香,而且还有种刺鼻的味道,这让他很反感。
他明明记得,那晚的她,发丝间散发出恬淡而持久的清香,那味道让他流连往返。
他以前没碰过女人,那天又被下了药,难免会不知轻重。
可就算他经验再少,也能感觉到她的生涩和阻碍。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记不清他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疼,他竟然没有给她一点怜惜,后来回想时,还有些内疚。
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对,怎么才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是这样,换!”
乔可曼正想着怎样留住这个多金的男人,忽然被他喝住,有点迷茫。
换什么?
嗯,男人都喜欢刺激,那她就再热情一点。
于是,她大胆地伸出手,两只眼睛还不断地放着电,“薄少,你的皮肤好好哦!”
薄慕言的两道剑眉拧成了一个结,隐忍着说,“不对,要像那晚一样!”
看来那晚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刻,苏浅浅到底做了什么?
乔可曼当然猜不到。
不过凭她的经验,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住女人的主动。
而薄慕言却触电一般,猛地将眼前的女人推出很远。
乔可曼直接趴在了地上,姿势还十分不雅,是个标准的狗啃屎。
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也不知道上次苏浅浅是怎么忍受的?
薄慕言的双目猩红,看着地上的女人,从心里往外的厌恶。
乔可曼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咔嚓”一声,茶几上的咖啡壶,已经在薄慕言手里变成了玻璃碎片。
天呐,他居然硬生生把玻璃壶给捏碎了。
整个手心血肉模糊,再加上他脸上的疤痕,整个人看上去很可怖。
乔可曼就算再想拿下薄慕言,也不想把命搭进去,头也不回地向外跑。
可是,晚了。
薄慕言猛地飞起一脚,一把椅子被踢得直接散掉,被肢解的木板恰好拍在了乔可曼的身上,疼得她大声惨叫。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不好了,薄少他,他……”
乔可曼吓得全身直抖,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洛修看她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个大概,没有耐心再听下去,直接冲向总裁办公室。
然而,苏浅浅比他更快,根本没有犹豫,先一步跑了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早已不是平时整洁如新的样子,满地碎片,到处狼藉。
薄慕言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石雕一般,坐在沙发上,手里依然用力握着玻璃碎片,鲜血从手心里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薄慕言,快松手!”
苏浅浅跑过去,用手去掰他的手。
“这里没你的事,走开!”
他的眸子血红一片,乌黑的眼眸浸染在血红里。
“我不走,除非你放手!”苏浅浅倔强地回视着他。
“女人,你找死!”薄慕言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的力气比平时更大,苏浅浅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随后赶到的洛修急得大喊,“苏秘书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不能和他较劲,他没有意识的!”
苏浅浅仍然咬牙坚持着,不肯放手。
而薄慕言的手越来越紧,眼看着手里的女人就快窒息。
“对不住了,薄少,我不能看着你掐死少奶奶!”
说着,洛修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抡拳直奔薄慕言的上臂。
“不要啊!”
苏浅浅当然明白,洛修是在救她。
但如果想震开他的手,洛修用的力道肯定不会太轻,薄慕言大概率会骨折,或者更严重。
这男人都伤成这样了,如果手臂再被打断,那太可怜了。
苏浅浅想阻止洛修,可喉咙被掐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困难,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心里着急得要命。
拳头马上就要落下,苏浅浅的眼泪,也如一大颗珍珠般滴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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