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侵犯力极强,苏浅浅感觉自己就快窒息至死,这男人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问题是,这么下去,两个人好像都是没命的。
正在她大脑缺氧,连胡思乱想都没了力气时,他放开了她。
苏浅浅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薄慕言,你今晚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如果真的如李华年所说的那样,薄慕言只是将她当作一件物品送出去,那么他和她的继母何秀英又有什么区别?
就算何秀英将她送给朱伟才,也没让她这样生气。
面前的男人发疯般将她按在车门上,“苏浅浅,你到底想怎样?”
苏浅浅的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我承认,苏家和薄家不在一个重量级上,嫁给你,是我高攀了。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供你消遣的玩具,这种不入流的宴会,你还是少带我来!”
“你以为你是谁?想留在这里,就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薄慕言的唇贴在她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细碎的发丝上,竟然让她回味起刚刚的那个吻。
强烈的羞辱感,让苏浅浅猛地扬起头。
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心理准备,下巴被她的后脑壳撞了一下,还挺疼的。
“这么说,既然你今晚带我来这里别有目的,那为什么要救我,让李华年把我带走算了!”
薄慕言揉了揉下巴,寒气逼人的双眸中怒气翻涌,“苏浅浅,你是不是特喜欢朝秦暮楚,有不同的男人围着你转,这样才开心,嗯?”
苏浅浅气炸,可她的人被紧紧地箍在那,想动一下都难。
“薄慕言,我好歹也算你的妻子,你向我泼脏水,让自己的头上长一撮绿草,这就是你开心的方式?”
薄慕言冷嗤一声,“女人,你水性杨花,还不许我说?委屈的表情演得还挺像的,专门练过?”
苏浅浅简直无语了,她甚至怀疑这男人有自虐幻想症。
“尊敬的薄少,请你拿出证据来,我哪里水性杨花了?”
薄慕言又是一声冷笑,“你假借回娘家的名义,私会前男友,还为他喝得烂醉,为了他抛弃你而伤心欲绝,可没过几天,你谎称见同学,在公司的对面,又和你的前男友卿卿我我,女人,你还记不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薄太太?”
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和她过不去。
苏浅浅迅速回忆了一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娘家那天,她确实见到了沈熠,可薄慕言是怎么知道的?
“薄少,如果我想见谁,一定会大大方方地告诉你,没有必要偷偷摸摸,沈熠是我的前男友,那天我回苏家也的确见到了他,但他那时的身份已经是我继妹苏诗瑶的男友,和我没有半分瓜葛!”
“姐妹两人关系够好的,连男友都公用一个,这么狗血的剧情,你说我是信,还是不信?”
薄慕言眯起眼睛,唇边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苏浅浅咬了咬下唇,“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冒着被嘲笑的风险说出本来不可外扬的家丑,已经是底线了!”
“苏诗瑶,就是原定要嫁给我的那位?”薄慕言饶有兴趣地问。
苏浅浅把脸别到一侧,“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凭你的实力,现在去苏家要求换人,想必他们也不敢违抗你的意思!”
薄慕言用长指将她的脸扳正,强迫她对着他,目光中透着丝丝的寒意,“然后,你就可以回到那个沈熠的身边,继续和他在一起?”
苏浅浅垂下眼帘,半晌开口,“我和他永远都回不去了,她不会接受我有了别的男人,我也没有兴趣吃回头草!”
“别的男人,说的是我?”
当然不是。
那晚的男人给了她疯狂的一夜,也给她留下了无法言说的痛。
她时常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印迹,怎么也抹不掉。
但,他会成为她心底永远的秘密。
薄慕言将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这么说,是我打散了你们这对鸳鸯,心里应该很恨我吧?”
“和你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苏浅浅痛苦地闭上了双目,她眼前的浮现的是沈熠从苏诗瑶房间里走出来的画面。
薄慕言的嗓音变得更加清冷,“心机女,你抛弃男友,千方百计地嫁给我,但又不甘心,还忍不住想去见他,不觉着别扭?”
苏浅浅努力收住含在眼眶的泪水,“你误会了,那天我见的是两个女同学,那个男同学叫欧阳瑞,是顺路送她们过来的,并不是什么前男友。”
其实,薄慕言后来拿到了沈熠的调查资料,发现照片和那天他看到的人似乎有些对不上。
因为距离远,看不太真切,所以他刚才故意那么说,也是想确认一下。
欧阳瑞?果然是认错了人。
这女人身边的男人还不少,看来他有必要再调查一下这个欧阳瑞的情况了。
苏浅浅又倔强地说,“苏家的事让你见笑了,但这并不代表苏家的女儿水性杨花,至少我苏浅浅不是!”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皮肤,嗓音低沉而带有磁性,“这么说,你还是处?”
苏浅浅的身子莫名一震,那晚的情景犹如电影般,一帧一帧地在她的脑海中横冲直撞。
“薄少,我必须提醒你,这是我的隐私,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好奇心!”
薄慕言的手反复按压她的嘴唇,“在我看来,你这是心虚的表现!其实,你不必这么紧张,你们苏家无论把哪个女儿嫁过来,我也懒得碰一下,至于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睡过,我根本不在乎!”
苏浅浅被他压得有些疼,虽然生气,但无奈两人力量悬殊,也没办法。
“既然这样,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任你在这里百般羞辱?”
“你还问我?”薄慕言的愠怒陡然加剧,“李华年是个什么人,你看不出来吗?傻子才会相信有人会把果汁放的那么远,而你却那么配合他,这就等于同意和他去花丛里约会,你到底是无知,还是轻浮?”
苏浅浅一愣,“我没想到是这样!你提前又没告诉我,也不能看人家打扮花哨,就随便乱怀疑吧?”
“蠢女人,真不知你怎么活到现在的?”薄慕言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苏浅浅皱着眉承受,“既然嫌弃我,干嘛还救我?”
他的眸子犹如黑夜一般深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想快活?我偏不随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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