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吗?说出口你就会觉得我是在找借口。”
白凤雪气得扶额:这次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笑话,少不了那些人会嚼舌根。
哎……
“我的老脸都被你们给丢光了,早晚都会被气死。”
白芸汐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娘别生气,以后就让苏瑾安做妹妹的正君把,那薛宜就做侧君。”
“妹妹做出这样的事确实不太对,就惩罚打她二十板子,让她也长记性。”
白凤雪闻言,心里很欣慰,“行,就按照你说的做,哎……”
此刻,外面进来了几人。
就是白芸汐的侍夫们。
有洛衍、薛宜、南寻月、君沂。
几人拱手行礼,齐声道:“给爹,娘,紫君叔请安。”
慕容凌神色严肃的站在了他们面前,冷声道:“薛宜,以后你就是白芸染的侧君,你们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至于其他人,以后要是再做出背叛妻主的事情,就不会像这次一样不计较,贞洁鞭可不是摆设!”
几人纷纷垂头应声,“是。”
薛宜身形都在颤抖,他知道早晚都会被发现,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深知背叛妻主的下场,就是受贞洁鞭。
那贞洁鞭不同平常的鞭子,上面有尖刺,脱光衣裳受上一鞭,就能让人疼得脑袋发嗡。
“谢谢,谢谢爹娘不杀之恩。”
薛宜跪在地上,向他们磕头。
慕容凌皱了皱眉,没好气道:“别谢我,谢你的妻……大姐!”
一想到自己女儿被他们背叛,脸色就更加阴沉。
妻主变大姐……
简直就是柳源城的笑话!
随后白凤雪也简单的交代了他们几句,随后满脸阴沉的离开了房间。
白芸汐见他们都有后,立马向门外的下人招手。
“来人,将二小姐带下去,打二十板子!”
“要是敢少打一个板子,本小姐就增加十个板子。”
很快就有两个下人进屋,将白芸染给拖了出去。
白芸染有些害怕被打板子,不停嚷嚷道:“姐,我错了,不能打我的板子,我可是你的妹妹呀……”
“不要……我不要被打板子!”
白芸汐挠了挠耳朵,没有理会她的求救。
苏瑾安颓废的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只是眼泪在流。
“起来吧,地上凉,你们本来两情相悦,现在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应该高兴。”
“之前她说的那些不负责任的话,你不必当真,只是把她给吓坏了,胡说的。”
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白芸汐都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转身看向洛衍,南寻月,君沂三人,“走吧,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走出安君院,洛衍放慢了脚步。
他只想离白芸汐远一点儿。
看着她墨色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虚伪,活该被背叛,今日没死也真是可惜了……
前方,裴陌的声音在白芸汐脑子里道:“芸汐,洛衍看你的目光好怨毒,恨不得把你看出一个窟窿。”
白芸汐默默道:“我知道,他是恨不得我死,没事儿,他现在也只能心里想想。”
时间很快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白芸汐照着原主平时一样,和侍夫们坐在一起用膳。
只是这一次,没有了苏瑾安和薛宜两人。
南寻月便坐在了白芸汐的右边,君沂坐在了白芸汐的左边。
而洛衍,则是端着碗站在了一侧。
“妻主,我为您盛碗汤吧,这是乌鸡汤,里面还放了许多珍贵草药,喝了对身体好。”
南寻月拿过白芸汐的碗,就用汤勺盛了一碗。
他是南家的一个庶子,几个侍夫中最细心的一个,也是最勤快的一个,现在仔细看,脸上的妆容也比其他的要精致。
君沂将碗也递给了他,“月哥也帮我盛一碗,我还要肉。”
他在里面年龄最小,性子有些娇纵,在原主面前爱撒娇,在他眼里谁都不如他。
白芸汐抬眸看向洛衍,开口道:“坐下吃吧。”
此话一出,南寻月和君沂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洛衍表情淡漠道:“不必,站着用膳习惯了。”
假惺惺装什么好人?
要真做下去,还不知道怎么羞辱。
南寻月起身走至他面前,伸手将他拉到了桌边,“别这样,妻主都发话了,您就坐下吧。”
白芸汐就平静的用膳,没有再说其他话。
眼睛也不去看他们。
洛衍坐下后,没有吃桌上的肉,而是夹素菜,咸菜吃。
往常同样是不被允许吃肉,因此他即使坐在了桌前,也不会去碰肉食。
白芸汐现在对他的态度只能一点点改变,突然变得太多,容易让人误会是被夺舍了。
气氛有些怪异。
白芸汐三两口用完便起身,“你们慢用,我吃饱了。”
或许离开后,他就会放得开一些。
真不知道原主怎么就这样,讨厌死了,弄得洛衍这么讨厌自己。
在她离开后,君沂小心翼翼的小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今日的妻主有些不一样?她一下午都没有发脾气也。”
“最奇怪的就是,抓到了苏瑾安的奸情都那么淡定,我还以为她会拔刀‘咔嚓’掉,没想到是满面春风的将两人直接送给了二小姐。”
南寻月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淡淡一笑道:“或许,我们同样会有离开她的那一天,她……从来没有接纳过我们。”
“能把苏瑾安和薛宜推出去,她怎么能不高兴?”
来了这里也有半年之久,妻主从来没有让人侍寝过,哪怕像白日里死皮赖脸的求,她也无动于衷。
君沂听了这话,嘴里的肉瞬间淡然无味。
气闷的放下筷子,嘴巴鼓鼓道:“哼,不行,我来时就没有想过要回去。”
“要真回去,我的脸往哪里搁?他们会笑话我的。”
他说着就起身,边往外走边道:“我今晚一定要和妻主睡,这样一来她就没有办法甩掉我。”
南寻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做男人的,只是女人的附属品,哪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洛衍,你应该是最想离开的吧?”
“我?”洛衍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是想离开,但离开又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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