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樱不断挣扎,希望他能够把麻袋打开看看。
林子亲吻她的脖子,香肩……
林子没有停下动作,伸手打开了麻袋,当他气息粗重的想要吻过去时,赫然发现不是白芸汐。
沐樱以为他会停下,哪曾想,他竟然重新用麻袋套在了她头上。
好不容易睡个女人怎么能半途而废?管她是谁,当做不知道就完了。
完事以后,他提着裤子就跑掉了。
外面的见他出来,立马有人兴高采烈的走了进去,“哈哈……终于轮到我了,美人儿我来了……”
在不远处的树杈上,白芸汐皱眉默默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丫鬟是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
“没有听到江晚鸢的声音,难不成她已经发现那不是我?”
小坏挠了挠耳朵道【别念叨了,我帮你隐身,自己去看。】
【好奇心害死猫,别弄出麻烦。】
“不会,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白芸汐隐住身形悄咪咪的来到洞口,发现江晚鸢满脸笑容的坐在外面的石头上。
隐隐听见洞内传来男人难忍的喘息声,白芸汐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要是抓的就是自己,那此刻被人糟蹋凌辱的就是自己了。
走进洞内,就见可儿浑身淤青的躺在地上,脑袋上的麻袋并没有被取下。
“小坏,这江晚鸢也太过了,让几个男人都糟蹋。”
手指微微晃动,凌辱可儿的男人瞬间兴致全无。
男人起身,一脸苦色的喃喃自语道:“他妈的,我竟然坚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完了完了……”
出去以后,竟然又进来一个男人,白芸汐干脆施法让几个男人都提不起兴致。
尖嘴猴腮男对着可儿又亲又抱,没有半点儿反应,硬生生在地上坐了一刻钟才出去。
失魂落魄的出了洞口,正期待的最后一个小厮问道:“怎么样?爽不爽?”
尖嘴猴腮男强颜欢笑道:“爽得很,还想继续的,但想到你还等着,就出来了。”
“那你真厉害……”
说完他也进去了。
满心欢喜的进去,愁眉苦脸的出来。
其他人疑惑道:“怎么这么快?”
“裤子都没有脱,能不快吗?”
尖嘴猴腮男闻言,默默道:“还好不止我一个,原来他也没有脱裤子。”
白芸汐看着可怜的沐樱,连连啧啧道:“可怜啊可怜,我也是难得发善心,遇上我是你的荣幸。”
小坏无语,她能有这结果,就是因为遇上了你。
真不知荣幸从哪里来。
没过多久,江晚鸢进来了。
“芸汐姐……呃…不,现在我可不想叫你姐,这滋味好受吗?”
“就你现在这破败的身子,连乞丐都会嫌弃脏。”
沐樱此刻心里很焦急,嘴里被塞了破布,根本说不出话来,“呜呜……”
江晚鸢皱了皱眉,“还哭上了?哈哈哈……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伸手解开了麻袋,当看清面容时,她震惊得呆愣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
竟然是沐樱!
急忙扯下破布,“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
白芸汐抬起手指想要点开她的哑穴,小坏脸黑道【你傻吗?她能说话就会把你说出来。】
“江晚鸢又不傻,看到那衣裳也知道是我搞的鬼。”
“算了,还是让她继续哑着吧,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就解开。”
“不好玩儿,还是继续去看大宅院吧。”
撇了两人一眼,转身出了洞口。
沐樱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声,急得她大哭起来。
她想着写字在地上,双腿发颤的蹲下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识字。
江晚鸢皱了皱眉,满脸不悦道:“好了,没用的废物,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事和白芸汐脱不了关系。”
“你被他们凌辱可不能怪我,怪你自己做事失利。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你自己在几个男人当中选择一个嫁了。”
沐樱连连摇头,没有一个她看得上。
江晚鸢见她拒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选就算了,穿好衣裳回去,失身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沐樱:“……”有些难过。
一个女子婚前失贞,以后嫁人都难,即使嫁人也会被嫌弃一辈子。
江晚鸢双手环胸,眸光冷冽,“这个仇你要好好记住,都是白芸汐让你变成这样的。”
沐樱紧咬唇瓣,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
只是看向江晚鸢的背影时,眸中闪过一瞬失望之色。
……
木府里。
可儿面带笑容的来到木轻颜的院子。
木轻颜在凉亭里吃冰镇葡萄,很是惬意。
“小姐,绑走了,我们的人亲眼看见她被绑到了偏僻林子。”
木轻颜闻言,放下了手里的葡萄。
嘴角笑意加深,“哈哈哈……姓江的还有些能耐,这样也不会脏了我的手。”
“哪怕夫君再怎么查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便起身,回到了房间里,拿出笔墨写下了一封信。
可儿有些疑惑,“小姐,这是什么?”
“既然白芸汐现在除掉,那现在就该轮到莫九了。”
“根据我了解,他竟然在衙门做主薄,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不能让他成长起来。”
“你把这信交给衙门里的陈师爷,他看了之后自然明白。”
可儿伸手去接,木轻颜突然又收回了手,“不,我要亲自去,顺便看看我这个多年未见的好表弟。”
她打开火折子,将写好的信给点燃。
两刻钟后,木轻颜坐在了一间茶楼包间里。
等了不到一刻钟可儿推开了房门,“小姐,莫九少爷到了。”
木轻颜抬眸看向门口处,莫九一身白衣如雪,鼻梁精致高挺,清冷的凤眸干净透亮,撩人心怀……
“表弟果然是一表人才,比姑父更胜一筹。”
莫九听她提起父亲,袖子里的手紧了紧,“你没有资格提我父亲,有事快说,我没时间听你啰嗦。”
他的语气清冷,不带任何感情。
木轻颜掩嘴轻笑,起身缓缓走向他道:“表弟这话就生疏了,那要是我说白芸汐呢?”
莫九:“……”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现在恐怕凶多吉少。”
“你要是想知道她在哪里,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一辈子不考功名,彻彻底底离开京城。”
莫九脑子已经嗡嗡作响。
情绪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道:“她在哪儿?你把她怎么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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