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找自己说这件事,她有些诧异,但很快就表示了认同,他想变好,她明白的。
“那你想做什么呢?”她把手指从许同舟手中抽回,表情严肃认真的问。
可许同舟不愿意,追的更紧,“村里说,县上快通铁路了,要途径前面好几个村,工程队要人,我想去做。”
他和程诺商量着,俨然已经把她当成了最贴心的人,这样的决定甚至还没有和王桂芝说过。
他一边说话,一边欺到床上,去闻程诺头发上的香味。
程诺被他突然的亲密打乱了思绪,有些轻轻的推着他,“只是做小工吗?可不可以学到技术?”
小工遍地都是,但只是吃力气饭,会技术就不一样了,哪怕年纪大一点了也不愁找不到工作。
许同舟挨的更近了些,“会的,我跟许泽一起去,施工队有带工程师,我会跟着学,无论可以学到多少,我都会用心学。”
他一边和她讲话,一边伸手去摸她的脸,手指绕到她耳后轻轻的揉她耳窝。
程诺被弄的痒痒的,有些抗拒突如其来的暧昧。
许同乐却一步步靠近,像只想要撒娇的小狗,拱到了她的怀里,“我这次去,估计得半年。”他的嘴唇抵到程诺锁骨上,声音有些闷闷的说。
程诺被他弄的有些迷醉,手指伸进他的发根里揉弄,“半年…那中途不回来了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问这句话,只是以为这样的工程一去就是一年半载。
可许同舟听在耳里,却以为是女人舍不得他,满心都觉得欢喜,“回!我每周一定回来,看你!”手里动作更是加重了些。
程诺听的脸红,衣服已经被男人剥去大半,留下粉蓝色胸罩还挂在肩膀上,后面扣子已经被男人从后面松开。
“看我做什么?”她轻声嘟囔,你还有妈妈和妹妹需要照顾呢。
“因为我想你…一天也舍不得你。”许同舟回着她的话,嘴唇吻上了程诺脖颈。
她上一周来了月经,任他再怎么欲火攻心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弄,何况程诺痛经的毛病严重,特别刚开始那一两天,整个人痛的站都站不稳了。
许同舟看的心疼,也不顾不上王桂芝舍不舍得了,急吼吼的拿家里鸡蛋煮了红糖鸡蛋给她吃,好容易熬过前面几天,他又悉心的照顾了程诺一周,这才从她洗澡换下来的衣物上看到血色已无。
憋了小10天,他动作有些急,手指推开已经松脱的胸罩准确的捏住了两颗粉红乳尖。
程诺见拒绝不掉,只能配合,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她渐渐平复了失恋带来的伤感,也学着和破旧的农村生活和平相处,而眼前这个男人无疑是她过渡期最好的粘合剂,程诺有时候甚至会想,等她支教期满,回到城市后,心里会不会对这个男人有不舍?
她迎合着许同舟凑过来的吻,让互相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吻的有些忘情,互相啃噬咂嗦的声音在小屋子里回响。
许同舟急急的脱下衣裤让自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11月底初冬,已经有了凉气,男人却干精火旺的不知道冷一般,长年耕地练就的筋骨,是都市健身房里看不到的真实,虽瘦,但有力极了。
他怕女人会冷,退去她的胸罩后爱不释手的揉了好一会儿嫩白乳房,然后扯过自己脱下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又用手去抠了抠早已硬起的乳头。
程诺伸手想扯掉那欲盖弥彰的衣衫,却被许同舟一把拦住,“不要扯,夜里凉。”
一边和女人说话,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下身已经饥渴的想要进入。
程诺也被他撩拨起了欲火,双腿分开成M型,夹着男人精瘦的窄腰。
“姐姐帮我…”他想进去,可几次捅刺都不得入口。
程诺有些想笑,手指悠悠的绕到身下,握着那根和她手臂粗细不相上下的肉棒。
“好大……”她有些感叹的出声,手掌环住阴茎上下套弄一番。
许同舟显然喜欢她的“夸赞”,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还不是被你喂成这么大的。”
女人一瞬间脸色绯红,咬着嘴唇不理他,只把龟头喂到已经泛滥的花穴口处。
许同舟立刻敏感感知到,就着女人的手指,腰部轻轻往里推送,巨大的龟头就破开了紧实的穴口。
“唔…!”程诺有些疼出声,7.8天未曾做过,阴道又一次恢复到了最初的狭小程度,显然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肉铁棒。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但牙齿被她咬的咯咯作响,许同舟心疼的抚摸她的头发,“忍一忍…进去就不痛了。”
他青涩的讨好,对于身下女人珍惜至极,舌头在她手臂内侧来回滑动,牙齿也配合咬着细腻的皮肤,想要一尝再尝。
感觉到花穴里分泌出的液体越发充足,他挺着腰往里又送了几分,黑紫的阳具犹如一把刀,剖开了她的身体,想要对她的全部一探究竟,终于在互相的较量中,他深深的把整根埋入其中,两人都有些微喘,热汗里任凭毛孔肆意的扩张。
许同舟缓缓后撤,让她适应自己的运动轨迹,而后又慢慢顶入,重复数次,终于迎来了女人不经意的一声轻哼。
他知道,所有准备工作得以完成。
许同舟侧过头,迎着程诺半眯的眼,电光火石之间两人都看到互相眼中的情欲,他知道女人在等他了。
男人裹挟着自己的欲望,猛然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撞的程诺有些颠簸,突如其来的快感,还带着一丝微疼,一并席卷了程诺身体。
两人的下身完美的重合,淫荡的汁液伴随她愈发高涨的性欲汹涌而出,染湿了两人的阴毛,又不可抑制的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肉体拍击声清脆响亮,在无人的夜里那么勾人心魄,她有些担心这个声音传出门去,传到王桂芝的耳里,可肉体的欢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她其实想要更多,她想要被男人更深的进入。
身体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搅着吸着男人的性器。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其实已经是个成熟的男性,只是为经多少人事的莽撞还未彻底退去,下巴冒出的青色胡渣伴随着他的吻,刺痒了她的身体。
搭在程诺身上的长衫终究被扯落,两人坦诚相见,皮肤肆意贴在一起,男人紧紧的抱着她,一对因为狂肏猛撞而摇晃的奶子被他揉弄着贴紧了自己胸膛。
他看她的眼神还印在脑海里,他的脸这样好看,却偏偏按在了一个无知山民的头上,她多希望这个男孩可以走出大山,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到时候他的人生中即使再也没有她,他也一样可以绚烂精彩。
她脑海中思绪飞出,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觉得他已经离开了深山,与自己也再无瓜葛,没由来的她竟然泛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酸。
但这假想的离别酸楚很快被浓郁的性爱快感淹没,她任由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蛮力,被抖散的骨架晃悠悠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放纵自己在性欲中颠沛流离。
许同舟充满了爱意与眷恋的抚摸着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共同感受着双方带给彼此的肉体快感,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喜欢这个姐姐,他想一辈子把她拴在身边……
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他抱紧了女人,闷声问她,“我去工地了,你会想我吗?”
女人有些失神的感受着身体的快乐,并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应。
男人有些不满,配合着自己扎实而凶猛的顶撞,连连发问,“会吗?!想不想我?!回答我!”
程诺早已被肏到嘤嘤啼哭,突然狂冲让她彻底崩坏,她攀上男人的肩头,又咬又啃,“会!我会想你!每天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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