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强我告诉你,赵欣梅今天我带走了。”张浩然话落,又在许明强的小腿踹了一脚。
看似没用多少力气,听见骨头发出嘎嘣的声响。
许明强的小腿折了。
“你要是再敢去骚扰她,断的就不是一条腿那么简单了。”张浩然犹如看蝼蚁一般,瘪了了许明强一眼,就拉着欣梅走了出去。
等许明珠问询赶来的时候,许明强已经疼晕了过去,她赶紧给救护车打去了电话。
到了医院,就做了急救手术,将断腿给用钢板接上了。
许明强醒了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小腿也打上了石膏,他突然感觉下身一股暖流,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为一个来‘月经’两年的男人,许明强太熟悉这种暖流了,肯定是流血了。
许明强挣扎的想从床上起来。
“明强,你干什么!”许明珠刚从外面进来,就看见弟弟要起身,赶忙上前拦住了他。
“大姐,我就是想上个厕所。”许明强脸上有些窘迫,他总不能说实话吧。
“上厕所?”
许明珠指了指弟弟床边挂着的导尿袋说道:“明强,你是不是傻了?”
因为是小腿做了接骨手术,打了石膏几天都不能下床,所以许明强被医院用了导尿管。
“我……”许明强一时被噎住了,他就说怎么憋得那么难受。
“姐,我是要上大号。”
许明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随便胡诌了一个借口。
不是每个月来一次的嘛,这才刚过去几天,怎么又流血了!
许明珠一向最疼爱这个弟弟,见他说要大号,也没有怀疑,而是扶着他下了床,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洗手间内,许明强脱下裤子,此刻导尿管的管子上已经鲜红一片,血迹蔓延到了二三十公分处。
怎么办……
许明强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要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被医院给发现了。
一咬牙一跺脚,许明强将自己的导尿管给拔了出来,疼得他龇牙咧嘴,扯过洗手间里的卫生纸,给叠成了几层,塞进了裤裆里。
这一番操作下来,许明强已经累得站不住了,他又没有拐杖,小腿就半吊在空中的。
看着垃圾桶里带血的导尿管,随时都有露馅的风险,医院已经不能呆下去了。
“大姐,我想出院。”许明强出了洗手间,来不及告状,就让许明珠去给他办出院。
许明珠的眉头微微皱着,“不行,明强你不要胡闹。”
其实这种情况出院也没什么问题,就是需要点几天消炎药的吊瓶,有护工看着,许明珠能放心些。
“姐,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许明珠什么事情都能迁就弟弟,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你想出院也得等石膏拿下来再说!”
许明强脸都黑成锅底色了,卫生纸糊着的滋味真不好受,他要换卫生巾,可也不能跟许明珠说实话。
……
许明强在医院已经住了好几天了,他自己把导尿管扯下来的事情,护士也没多问,带血的导尿管让许明强花钱收买护工给处理了。
本来想着终究能熬过去了,可谁知道这次的‘月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都没完。
随着血量的增加,卫生纸也被浸透了。
“明强,你裤子上是沾了什么?”许明珠看着弟弟大腿根那里有红色的污渍,开口询问。
许明强低头一看,果然血迹已经透过卫生纸染到了裤子上。
“没事,可能是护工喝的果汁沾到了。”许明强胡诌了一个借口,就赶紧拄着拐进了洗手间。
好在染上的地方没有多大,许明强也松了口气。
只是他不知道已经引起了许明珠的怀疑,她只是担心弟弟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趁着许明强睡觉的功夫,她摸到了洗手间,看见了那些带血的卫生纸。
“明强,就算小玲对不起你,你也不能那么糟践自己的身子啊。”许明珠以为是许明强在自残,根本没往姨妈血那快去想。
其实这也不怪她,毕竟谁能想到男人也会来‘月经’。
“姐,你在说什么?”许明强一头雾水,听不懂许明珠的意思,他是爱魏佳玲,可也不至于为了魏佳玲去做什么傻事。
“你还跟我装糊涂,那些血我都看见了!”许明珠板着一张脸说道。
好家伙,原来是误会了。
“你快让我看看,你都伤到哪了!”
“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明强这阵子出血量很多,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弱。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出血过多而死,索性就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许明珠很震惊,怎么都想不到弟弟会得了这种怪病。
“我也不清楚,能吃的药我都吃了,还是不管用。”许明强摇了摇头,脸色苍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许明珠虽然一时难消化,但还是叫来医生以贫血的借口,给弟弟开了血袋输了血。
眼下要紧的是想办法把这个怪病治好。
“明强,要不我们去米国吧,那里的医疗那么先进。”许明珠想带弟弟去米国,在她看来米国的医疗技术要比华夏高级很多。
“没用的,我已经去过了,根本治不好。”许明强叹了口气,他早就‘月经’刚来的时候,就去米国最权威的医院你做了检查,根本没戏治愈的希望。
而米国那面还想把他当小白鼠试验,他要是再去不就自找死路。
“姐,我听说魔都那边有个叫济世药铺的中医诊所,连癌症都治得好,我想去那里试试看。”许明强为了治自己的这个病,整个华夏的名医都打听了一遍。
最好的就是济世药铺了,连癌症都治得好,对这种疑难杂症应该也是有把握的。
“行,那我陪你一起去。”许明珠没有嫌弃弟弟,只想把他赶紧治好。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许明刚的身上,估计许明珠恨不得躲躲远远的,生怕沾染了晦气。
许明珠当天就给弟弟办了出院,两个人定了机票飞了魔都,靠着导航找到了济世药铺。
姐弟俩排了两天,才拿到了挂号票,将情况跟栾云夏说了一遍。
“你们这个病我不能治,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师父。”栾云夏拨通了张浩然的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跟他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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