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弥勒佛祖落入圈套,如来佛祖不着痕迹的一笑,随后便把袁守城之事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弥勒佛祖脸上浮现出了完全拿捏的笑容,揉了揉大肚子,不屑地说道:“不就是去长安城吗?这还不简单?交给本佛吧!”
“等到泾河龙王把李世民吓死在梦中,本佛便出面,让那李世民成为我佛教的信徒!”
此话一出,殿内众佛都是齐声欢呼。
“弥勒佛祖,当真是我佛门之幸啊!”
“弥勒佛祖威武,弥勒佛祖流弊!”
“……”
耳边传来众佛“崇拜”的声音,弥勒佛祖感觉自尊心爆棚,仿佛已经达到了人生巅峰。
就连如来佛祖,在他弥勒佛祖面前,都光芒暗淡!
如来佛祖把嘴角的笑意收敛,而后走上前,郑重地说道:“弥勒佛祖,这唐王李世民,便交给你了,本佛与各位教徒,等着你凯旋而归!”
“对了,你挑几个随从,与你一起前往长安城,毕竟你是未来佛祖,这该有的场面,一点也不能少!”
弥勒佛祖感觉如来佛祖此话在理,身为堂堂未来佛祖,岂能独自前行当光杆司令?
“还是佛祖想得周到,那好,本佛便随意挑选几名随从。”
“普贤菩萨、观音菩萨,日光菩萨,月光菩萨,你们随本佛一起去吧。”
弥勒佛祖向着四位女菩萨看去,当即便是说道。
众佛听到这四个名字,那眼珠都是滴溜溜打转。
心想这踏马也叫随意挑选?
偏偏是四个貌美如花的女菩萨?
在场那么多佛陀、罗汉,不乏有比四位菩萨还要法力深厚的,却都没被选中……
闻言,四女女菩萨美眸微皱,她们已经尽可能地低调了,然而却还是被选中了!
这,简直离谱!
你弥勒佛祖被虚荣心冲昏了头脑,根本不晓得此行有多危险。
你去冒险也便罢了,现在还要连累我们四位菩萨?
四位女菩萨,在心里叫骂道。
然而不等四位女菩萨拒绝,如来佛祖便是笑着说道:“哈哈,好啊,四位菩萨,你们有幸被弥勒佛祖选中,此行便随弥勒佛祖一同前去吧。”
四位女菩萨话都到嗓门了,但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还有幸被选中?谁愿意去冒这个风险啊?
琉璃药师佛松了一口气,药师三佛里面,唯有他自己幸免。
“对了,药师三佛向来一起行动,此次琉璃药师佛也跟着一起去吧。”
如来佛祖沉思之后说道。
琉璃药师佛瞬间就傻了眼,就在刚才,他还在心里庆幸,然而现在就触了雷……
闻言,弥勒佛祖眼眸轻挑,小声地道:“男的……罢了,反正已经有四位女菩萨了,无妨。”
“咳咳,那好吧,药师佛也就一起跟着前去长安城吧。”
弥勒佛祖看向琉璃药师佛说道。
琉璃药师佛欲哭无泪,在心里直骂娘。
谁愿意跟着你个憨批一起去送死啊?
但是如来佛祖那冷眸已经望来,琉璃药师佛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回道:“琉璃愿一同前去!”
见状,如来佛祖满意地一笑。
而弥勒佛祖也是点了点头,对着如来佛祖说道:“佛祖,没什么事的话,那本佛便赶去长安城了!”
如来佛祖再次拍了拍弥勒佛祖的肩膀,义正言辞地回道:“辛苦了,待你归来,本佛亲自迎接!”
“到时圣人也会感念你的好!”
闻言,弥勒佛祖越发激动,再次道别,随后便大摇大摆地向着殿外走去。
四位女菩萨,以及琉璃药师佛,皆是不情愿地跟在身后,仿佛是去慷慨就义。
出了大雄宝殿,弥勒佛祖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想到被众佛认可,他又激动得无以复加。
“管他呢,本佛能力大,责任自然也就大,如来确实老了,接下来便是本佛的天下了!”
“五位,跟着本佛好好干吧,今后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弥勒佛祖对着身后的五人嘱咐道。
五人皆是翻了个白眼,但依旧回道:“多谢弥勒佛祖厚爱!”
弥勒佛祖非常受用地点了点头,随后便一马当先,带着五人,向长安城中飞去。
长安城,一处破旧的小阁楼,楼内四壁珠玑,满堂绮绣,宝鸭香无断,磁瓶水恁清,两边罗列王维画,座上高悬鬼谷形。
一木桌,一木椅,一位道袍老人,微眯着双眼,坐在木椅之上,干枯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而此人,便是那算命神人,袁守城。
阁楼外,泾河龙王悄然降临,原本头顶生有两角,却摇身一变,化为白面小生,手握纸扇,面色不善地步入房中。
这一刻,袁守城敲打桌面的手指停下了,并且睁开了双眼,看向白面小生。
见袁守城看来,泾河龙王开门见山地道:“听说你个老道人算命很准?”
“谣言罢了,不足挂齿。”
袁守城平淡的回道。
“哈哈哈,你个老道人倒还挺谦虚!”
“不过本公子却是听闻,方圆千里,渔民多来向你咨询打捞之事,凡是泾河鱼虾,大多都被当地渔民捕捞而去,不知可有此事?”
泾河龙王,语气凌厉地问道。
袁守城淡淡一笑:“道听途说而已,何必当真呢?只不过会一些简单的推算之术罢了。”
“推算之术?呵呵,说得倒是挺高大尚,但是本公子看来,你就是在招摇撞骗吧?”
泾河老王弯腰直视袁守城,一抹杀气浮现在脸上。
袁守城却也不惧,而是怒声道:“客官,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啊!”
“贫道虽然推算之术不精,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招摇撞骗的地步吧?你若是再敢诬陷贫道的话,那贫道可就要逐客了!”
闻言,泾河龙王冷哼一声道:“哼,那好,想要让本公子信服的话也行,我们来赌一赌如何?”
“你想怎么赌?”
袁守城简单地回道。
“很简单,你便推算一下明日是否会有降雨,若有降雨,几时降下,又有多少雨量,怎么样,敢赌吗?”
泾河龙王双眼微眯,凌厉的说道。
袁守城淡淡一笑,回道:“没什么不敢,客官既然想赌,那贫道便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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