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了吗?”
“我买了!”
全国各地的交易所内,充斥着如上对话。
大家所说的买没买,全都是华源制药!
这只妖股原本就呈现疯长势头,引得无数股民跟进。
现在有了刘北十倍杠杆进入,更加引起一阵热潮。
在他的有意推动之下,华源制药价格一路飙升,增长的势头一天比一天大。
周五价格五百二收盘,休市两天后周一开盘价格从五百二直接跳到了一千!
第二天价格从一千一路飙升到两千!
等到价格破两千之后,华源制药这支股票终于迎来了最大的高潮阶段,无数股民纷纷跟进。
和李昭基赌约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刘北到了京江证券公司。
“把你们杨经理叫来!”
刘北伸手指着小李,毫不客气。
一看大客户来了,小李没有任何怠慢,恭恭敬敬接待。
“刘先生,杨经理正在办公室,我这就带你过去找他。”
……
两个人抵达办公室的时候,杨柯正对着屏幕目不转睛。
“杨经理,刘先生来了!”
杨柯没有回应,小李无奈的看了一眼刘北。
“我去叫他!”
不过刘北一把给她拉了回来,满脸笑容。
“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找他就好了!”
外来人员私自进入经理办公室,按照规定是不允许的。
但小李一考虑到经理都在那,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转身恭敬离开。
刘北没有惊动杨柯,就这样站在他的背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继续涨,继续涨!”
杨柯嘴里不停的嘀咕,把刘北给看乐了。
“杨经理,你买了哪一支?”
冷不丁有人在背后开口说话,把杨柯吓了一跳。
不过当他看清楚刘北面孔的时候,整个人激动的无以复加。
“刘先生,快,快请坐,您真神了!”
刘北坐下之后,杨柯立即打开了话匣子。
“华源制药涨疯了,现在已经逼近两千二了,而且还在继续增长!”
刘北早有预测,并没有过多的激动。
“正常,收盘之前帮我迅速抛售,不要耽误了。”
杨柯点头哈腰,刘北现在在他心里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刘先生,不瞒您说,我自己也买了二十万,现在快赚疯了!”
听到这话,刘北微微有些诧异。
就说这家伙怎么会如此激动,搞了半天自己也抄底了……
不出预料,收盘前价格定格在了两千九,涨了十一倍多点。
杨柯帮他全部抛掉。
“刘先生,除去手续费税费等费用,剩下的十亿一千两百万,是否转出?”
“帮我转到银行账户。”
“好的,马上!”
当杨柯把银行卡递过来的时候,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我的天哪,一周的时间,一百倍的收益,这不是人,这是神!
但是刘北没工夫跟他磨叽,第一时间前往广安酒店。
……
似乎是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酒店人员特地把会议室腾了出来。
李昭基,陈在华,李安澜,再加上陈久年叔侄两个,尽数到场。
“我倒要看看刘北如何拿出这十个亿!”
陈锋声音低沉,趁着人还没来的功夫,和陈久年闲聊。
“呵呵,你管他作甚,拿不出来正好,让他身败名裂,产业拱手送人!”
两个人说话之间,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刘北缓缓进入。
“李先生,时间已到,我来和你揭晓赌约的结果了!”
刘北从进来之后脸上就充满自信,把所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见状,陈锋第一个忍不住,开始嘲笑起来。
“刘北,你不要装模作样了,我早就调查过你的几个工厂,根据你的盈利情况来看,五百万都不到,你从哪里拿十个亿?”
看着陈锋得意洋洋的样子,刘北斜了一眼,冷不丁开口。
“我记得之前是你说,我能拿出十个亿,你就叫爷爷来着?”
此话一出,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陈锋多少有些尴尬。
还好陈久年主动给他圆了过去,站了起来。
“刘北,死鸭子嘴硬没用!”
紧接着他又转向李昭基,态度尊敬。
“李总,我提议把这个招摇撞骗的家伙赶走,西江的开发还是跟我们天龙地产合作比较靠谱。”
李昭基面无表情,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疑惑的是,刘北这明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什么会有如此自信?
想到这里,李昭基一挥手。
“来吧,刘北,给大家看看,这场赌约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刘北没有任何犹豫,当场掏出银行卡来验资。
“李先生,账户余额十亿一千万!”
随着工作人员把数字报出来,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
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李昭基眼神微微闪烁,同样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千万到十个亿,仅仅用了一星期,他抢银行了吧?
但是李昭基心里明白,刘北既然敢把这个钱拿出来,那绝对合理合法!
而且根据自己人的调查来看,刘北并没有进行过任何大宗交易。
诚如陈锋所说的那样,刘北手下的产业,再加上老大哥那条线,盈利不过几百万而已。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陈锋已经失去理智,难以置信的跑到设备前面。
当他看清楚上面的数字之后,咣当一声瘫软在地。
“不,这不可能!”
此刻陈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颜面是什么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别愣在那了,你是不是该叫爷爷了?”
刘北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把陈锋从失魂落魄之中拉了回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反反复复只剩下了这一句话,明显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看到这样的情况,陈久年忍受着无数异样的目光,连忙把他拉了回来。
“李总抱歉,我侄子不太舒服,我们先走了!”
微微一鞠躬,陈久年叔侄二人狼狈不堪逃离现场。
可是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挽留,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一直到两个人回到车上,陈久年脸色一红,喉咙一酸,最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没想到年过半百的陈久年,气急攻心之下,竟会受到如此大的损耗。
不过这也正常,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志在必得,最后却被同一个人截胡,除了憋屈还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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